地看向周氏,一把將周氏的衣襟扯住,提了起來,眼神中充滿著陰鶩,“我問你,卿玉齋那個踐人身邊是不是有這樣一個人?”
張馨兒將王嬤嬤的模樣特徵學了一遍。
周氏也不是傻子,頓時就知道了,王嬤嬤可能就是這群人口中深不可測的大祭司,急忙點頭,心中卻浮上一層焦慮,原來那個鄉下女人身邊還有這樣厲害的人物,怪不得、怪不得自己會被弄成這樣的下場。
可是——
周氏驀地身上冒出一身的冷汗,她的兩個孩兒還在顧家,周氏頓時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張馨兒卻冷冷的笑道,“原來竟然是她,踏破鐵蹄無處覓,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我的好妹妹。”
張馨兒咬牙切齒。
“聖女,我們該怎麼辦?”那個黑衣人操著一口生硬的漢語焦急的問道,“大祭司在義朝,而那邊又在拼命的追捕我們。。。。。”
“哼?”張馨兒恨恨的罵道,“都是一群豬腦子,你帶著一些人速速回禮都,鬧事,將那個老東西吸引回去,我這邊趁機瞭解了那個賤女人,我倒是要看看,金鳳一死,她們還要如何?”
黑衣人眼睛一亮,豎起了大拇指,陰測測的開口說道,“只怕大祭司還有大人們要畢恭畢敬的恭迎您回去了。”
“下去做吧。”張馨兒哼了一聲。
那個黑衣人快速的領命而去。
“聖女。”周氏焦急的抓住張馨兒的衣袖,“我的孩兒怎麼辦?求求您,我的兩個孩兒心思單純絕對不是大祭司的對手啊,只怕——”
“你放心。”張馨兒啞聲說道,“你暫且留在這兒,等著小羽為你做出一套面具,我得回到顧家了。”
張馨兒焦急的來回踱步,喃喃的說道,只要那個老東西一日在顧家,她都不可能露面,否則,若是打草驚蛇,只怕自己再找機會下手就難了,如今只有等那個老東西回禮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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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忙碌中的顧清彥好不容易空閒了下來。
段小五在小廚房中看著熬得泛白的排骨湯,沒有注意到顧清彥何時走進來。
“又不聽話。”顧清彥從段小五的身後環住她。
“回來了?”段小五驚喜的看向顧清彥,訕笑的將圍裙脫了下來,“我早就沒事了,適量的運動是有好處的,總不能在*上整日躺著呀?我又不是老母雞孵蛋。”
段小五皺了皺鼻子。
“這是什麼比喻?”顧清彥失笑。
扶著段小五走出廚房,段小五不忘回頭吩咐下人,“排骨湯已經好了,一會兒端過來就好。”
段小五瞥著顧清彥,“正常比喻,當然比不過文采驚豔的顧大人了。”
“這話——”顧清彥眼中劃出柔柔的*溺的光芒,“本官聽著有點酸。”
“聽錯了。”段小五瞬間扭頭。
“哈哈哈。”顧清彥朗聲大笑,“下官再厲害也比不得夫人厲害呀。”
“這還差不多。”段小五偷笑。
回到房中,顧清彥小心翼翼的從下人手中接過一個湯婆子,隔著狐裘放在段小五手中,“明天毛大人請下官去喝酒,還望夫人批准。”
“喝酒?”段小五眼睛眯起,一臉警惕的看向顧清彥,“不會是吃花酒吧?”
古人中,才子佳人飲酒暢談向來是一樁美事。
段小忍不住腦補開來,頓時渾身一激靈,一臉兇相,“不許去。”
顧清彥一臉愕然。
段小五又加了一句,“喝酒可以,不許去花街柳巷,要是被我知道,哼哼哼。”
不言而喻。
顧清彥頓時失笑,掐了掐段小五的小鼻子,討饒道,“下官謹記。”
段小五這才裝作勉強的點了點頭,“好吧,記得少喝點,酒喝多了傷身。”
“夫人可知,上次孫大人邀下官喝酒,我怎麼回答的?”顧清彥扶著段小五在餐桌上坐定。
“怎麼說的?”段小五疑惑。
“家有悍妻,規定下官飲酒不得超過三杯。”顧清彥眼睛也不眨的說道。
“什麼?我分明沒有說過的。”段小五驚喘,不敢置信的看著說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顧清彥,哼哼,“你竟然。。。。。”
“然後。。。。”顧清彥不懷好意的笑著,“加之上次的糟糠之妻不下堂,現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下官是個妻管嚴,這可如何是好?”
段小五皺了皺眉。
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