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要多話,只要陪在男人身邊就好。
換句話說,她爹已經將她賣給面前這個金主了,而很顯然,眼前這個金主喜歡另外一個女人,求得不得,她只不過是個可悲的代替品而已。
“倒酒。”顧清瀾一杯一杯的喝下去,臉上已經微微紅了。
一雙眸子已經變得迷離了,看著面前的與玉兒有些五分相似的女人,心中一動,驀地,迷離的眼神瞬間變得清明,看清楚面前的女人的臉,顧清瀾冷笑,只不過是個可笑的替代品而已。
顧清瀾一杯一杯的喝下去。
人也變得越來越醉。
關屏不停地給著金主倒酒,看著自己身上穿著從未上過身的華衣美服,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嘲諷,不過是玩物而已,比起這麼多年在關家的忍辱偷生,當男人的玩物也算是關老爺抬舉她了。
“唔。”顧清瀾醉得不輕,口中模模糊糊的叫著。“玉兒。”
顧清瀾迷離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一把抓住關屏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叫著,“玉兒。”
一邊將關屏往床上帶。
關屏下意識的掙扎一下,可是醉了酒的顧清瀾力氣出奇的大,死死地攥著關屏的手不鬆開,關屏在一瞬間就意識到了,心中不禁苦笑,已經到了這份上,可不做個稱職的替代品?
關屏主動地扶著顧清瀾搖搖晃晃的身子,輕聲道,“公子,您醉了,先休息吧。”
啪的一聲。
關屏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一個大紅的手指印,在下一刻,關屏已經被一股大大的力氣狠狠地推在了地上。
顧清瀾大聲吼道,“我告訴過你不要說話。”
顧清瀾低低的哽咽道,“你說話了就不像她了。”
嘶——
地上沒有鋪紅毯,很是粗糙,大力之下,關屏的手掌已經被摩擦出血絲,關屏抬手一看,儘管手上佈滿了繭子,可是依舊被生生的磨掉了一層皮,手掌上的新肉浮上一層油光和血絲,關屏吃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再次扶住了顧清瀾的身子。
顧清瀾高大頎長的身子完完全全的壓在了關屏的身上,口中喘著粗氣,不停地噴著酒氣,不住的哀聲叫道,“玉兒,玉兒。”
“嫂子。”
一會兒叫玉兒,一會兒叫嫂子,關屏看著床榻上的男人,眼神已經迷離不堪,看不清楚人了,關屏任命的轉身要擰一個溼帕子給顧清瀾擦擦臉,就在關屏轉身的那一瞬間,關屏被一股大力狠狠地拉在了床榻之中。
一道噴著酒氣的身影狠狠地砸了上來。
力道粗暴不留餘地。
關屏被壓到了傷口,口中痛的悶哼一聲。
顧清瀾身子頓時一僵,惡狠狠地看著關屏,“閉嘴。”
關屏馬上明白了,就算是自己的模樣再用心,打扮的再出色,也只不過能學的到男人心上人的三分之二,可是聲音卻是真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作為一個玩物、作為一個關老爺討好權貴的工具,關屏很是聽話的閉上了嘴。
粗暴的吻落在了關屏的脖頸處,卻刻意的避開了嘴唇。
關屏看了過去。
男人殘忍的一笑,咕噥一聲,“真髒。”
關屏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過去,她是不明不白的野種,她的存在不但是賠錢貨,還耽誤了她孃的‘生意’,偶爾有男客注意到她,都會猥瑣的調戲一句,“妓女的女兒,肯定差不了,以後長成了我來捧場。”
這一句話,深深地刻在了關屏的心中。
關屏雙目無神的看著顧清瀾,心中不禁苦笑,終究還是落到了這一下場,還是有一點好處,當一個人的妓女總比當一群男人的妓女要好得多。
第二日清晨。
關屏醒來,看著一片狼藉的床榻,勉強忍著疼痛起身將自己打理乾淨,卻聽到門外兩個聲音,一個聲音熟悉至極,另外一個低沉的聲音卻帶著憤怒。
關屏忍著痛湊過去,透過門上的薄紙看到了她實際上的父親——關老爺,低三下四的帶著笑臉,“顧侯爺,昨晚還好嗎?”
原來那個人姓顧,還是個侯爺。
關老爺找的金主看來有權有勢。
“關老爺似乎太不地道,”那位顧侯爺很是憤怒,壓抑著聲音,“屋中的女人怎麼回事?怎麼會陪酒配到了榻上?”
“顧侯爺您誤會了。”關老爺笑道,“那不過是個小丫鬟,也是我送您的禮物,女皇那邊。。。。您。。。。”
“再說。”顧侯爺怒氣衝衝,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