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好睡的君上邪,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好。”
君炎然沉穩地回答。
淡溫的懷抱,清爽的味道,讓人安心的心跳聲,迷迷糊糊地想到,原來這就是父親的感覺,很不錯,她喜歡。
“變態老子…你今天…很像是父親了…”
君炎然笑,他知道自己的女兒肯定是睡糊塗了,竟然敢在他面前這麼說。
原來上邪一直叫他變態老子,至於很像父親。
他一直都是父親,只是相處的方式跟別的父親有點不一樣。
再說了,上邪哪兒像是女兒了。
君炎然把君上邪帶回了君家,幫她蓋好被子,才離開。
而沒能背到曾曾曾孫女兒的兩個白鬍子老頭兒氣得肺都要炸了。
他們沒想到,君炎然竟然趁著他們吵架那會兒,先把小邪抱回家了。
“君炎然,你太過分了!”
一看到君炎然從君上邪的房間裡出來,兩個白鬍子老頭兒就想找君炎然算賬。
但君炎然只用一句話,就讓兩個白鬍子老頭兒不敢再多說什麼,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如果你們想把上邪吵醒,然後氣得把你們的鬍子全都拔光的話,就接著叫吧。”
兩個白鬍子老頭兒,全都護住了自己的鬍子。
因為他們知道,君炎然說的事情,君上邪做得出來。
好吧,反正小邪一直都是小邪。
想要背小邪,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急在於一時。
把小邪給惹惱,他們都沒好日子過。
兩個白鬍子老頭兒放輕了自己的腳步聲,悄悄地離開了君上邪房外。
於是,才從秘林裡逃出來的七人,都放了一天的小假,在家裡好好休息。
君上邪的情況可能更好一點,因為從幽冥之谷出來後。
她就睡了兩天兩夜,本來就把精力補得七七八八了。
再者,與香格和里拉對敵的時候,哪怕她醒了。
卻還一直賴在了某隻小混蛋的背上,眯眼休息。
直到香格和里拉動了殺機,下殺招,要殺了絕藍他們四個人為止,她才出的聲。
一上馬車,她也是最早睡下的一個。
透過三天的休息,君上邪精神好了大半兒。
其他幾人沒君上邪那麼貪睡,雖然被香格打傷,但吃了家裡的療傷藥後,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回到矣爾小鎮的七人算是平安無事了,可待在秘林裡的香格、里拉就有大苦頭吃了。
古拉底上頭派了一個大人物,趕到了秘林之中。
才到秘林,就發現君上邪等七個艾麗斯頓的學生,全都不見了。
再者,當他看到戴爾三人時,那大人物,差點沒把香格、里拉給剮了!
此三人的身份算是一個秘密,沒人知道。
所以就連香格和里拉都以為這三人只是慕斯普通的學生而已,誰會想到這三個小子還藏了一手。
“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君上邪呢!”
穿著白長袍,身上繡著金鷹的大人物,把三位小祖宗請去休息後,就開始盤問香格、里拉。
“這個…”
香格、里拉為難地對視了一眼,因為他們也不知道。
白天的時候,他們明顯感覺到君傾策有些不同。
所以他們在猜,君傾策可能在當天晚上把君上邪帶走。
他們兩人明明說好,半夜就守在那片秘林出口,等著君傾策和君上邪送上門來的。
可那天晚上的記憶他們一點都沒有。
只知道,第二天醒來後,他們在自己的房間裡,似乎根本就沒有去過那片秘林裡。
那麼君傾策和君上邪他們呢?
當他們倆反應過來後,去房裡一看,才知道不但君上邪和君傾策,其他幾個艾麗斯頓的學生全都走了。
怎麼會這樣呢,他們明明要攔人的,絕不會發生睡過頭的事情。
他們總覺得自己的記憶裡有一段是空白的,好像被人生生剝離了一般。
“回大人的話,屬下的記憶似乎出現了一些斷點。”
在古拉底家族雖然誓死的效忠,當面對特別情況時,絕不會為了保身而有所隱瞞。
“說清楚點。”
白袍金鷹倒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再者,香格和里拉做事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大的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