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大事絕對不可能只是巧合這麼簡單,就好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伸向了君家,而它的目標就是上邪。
“你感覺自己答得怎麼樣?”暗魔法和光魔法一直都是赫斯里大陸一個未解的謎,誰都不知道什麼樣的人,能習得這兩種魔法。
更沒有人知道,練習這兩種魔法需要哪些條件。
偶爾出一兩個能習這兩種希有魔法的,就連魔法師本事都不曾明白,為什麼自己可以。
不然的話,光魔法和暗魔法也不會如此神秘,使得魔法會的人費盡心機,想要探得這兩種魔法的答案,培養出更多出色的魔法師來。
“拜託。”君上邪翻白眼,變態老子就不覺得這個問題問得奇怪嗎?
“父親大人,光魔法和暗魔法是一個未解之謎,誰都想要知道這兩種魔法的秘密。要真有答案,古拉底家族還用得著舉辦這次魔法試驗嗎?”用得著考試嗎,她知道毛線個答案。
這次考試真夠瞎的,不但學生答不出來,就連閱卷老師都不知道這張考卷的正確答案。真不知道考了個什麼大頭鬼,全都是瞎子腦抽成品。
“呵呵。。。”君炎然低聲笑了,事情確定如此,要是學生有答得出光魔法和暗魔法知識的話,那麼古拉底家族和魔法會在赫斯里大陸還算什麼兩大勢力。
沒有答案的考卷,不但對於學生來說很是為難,對於閱卷老師來說,更是一個令人頭痛的問題吧。
“所以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交了一張白卷上去?”君炎然差不多已經猜到答案了。果然,他這個女兒性子比他還淡薄。
年輕時候的他,還知道要爭一口氣,為了點面子問題,也會爭個光。而上邪真是徹頭徹尾想當個小角色,怕上邪真有本事,估計都藏光了。
一向懦弱的上邪,誰會想到她有男人的狠勁兒,去學鬥氣,把藍莫里都折磨地叫苦連迭。
“這個。。。”君上邪撓了撓自己的頭,按了一下太陽穴,微微避開君炎然的目光,“這次好像白的比以前更徹底。”
“什麼意思?”君炎然挑著眉看君上邪,他相信這個女兒做得出來,只是做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他還真猜不到。
你以為是東的答案,他這個女兒偏會冒出一個是西的答案。
“那個啊,我一進考場,白長袍直接讓我趴下睡。就這麼一睡,睡了大半場考試。等我醒來的時候,白長袍把考場裡大半的考生,全都弄走了。”
“我一看不對勁兒,浪費了一點口氣,留住了幾個人。再接著,才想放棄考試,白長袍說考試提前結束鳥。”君上邪非常無奈地說著。
“你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最後到底是想告訴我什麼?”君炎然泛寒的眼眯了起來,狹長的眼縫看著,陰險異常,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人物。
“這個。。。因為我進去就睡,醒來考試就結束了,筆都沒有拿起過,所以啊。。。”話說,這麼糊塗的事情,她還真是第一次幹。
汗一個,這次是真懶到家了,懶到自己是誰都給忘了。
“所以?”君炎然不讓君上邪把話題就這麼圓過去。
“所以啊,那張考試收上去的時候,跟發下來時,是一模一樣的。”君上邪訕訕一笑,這個真叫囧了。
“收上去跟發下來一樣?”君炎然聲調輕輕一揚,白晳修長的手指已經輕敲上了桌沿,聽著糝人的慌啊。
“對啊。”君上邪現在只剩下裝熊了,這麼出醜的事情,她沒幹過啊。沒關係,沒關係,做人臉皮絕對不能太薄。
“呵呵,你的意思是,整張考卷你半個字也沒有寫,甚至就連你名字那一欄都是空白的,對吧?”
“哈哈哈,你怎麼知道,父親大人,您好聰明噢,難怪你能當君家的掌門人!!”君上邪拍手,恭維君炎然。
君炎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知道上邪性子隨他,比較隨意和懶散,但沒想到上邪能懶以這種地步。
偏偏是這種沒心沒肺沒肝的性子,魔法會和古拉底家族對上邪還是那種趨之若鶩。
君炎然仔細地看了自己這個一直都不太成才的女兒,是什麼原因,讓這些大人物都盯了他這位女兒呢。
君上邪摸了摸自己的臉,“爹,你為什麼要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君炎然很誠實的說,“上邪,你是什麼怪物?從哪兒來的?怎麼來的?”
“不好意思,我不是怪物,跟你是同一個品種的生物。二者,我是打我孃胎,你老婆的肚子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