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天在艾麗斯頓出了大事,參賽的學生尹參跟貝斯卡莫名其妙地死在了自己的位子上,現在就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
本來白鬍子老頭兒和君炎然想問君上邪在那期間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誰讓君上邪跟君傾策有那麼一段時間無敵消失不見了。
可當這三個男人不約而同來找君上邪,才推開房門,就看到了齜牙咧嘴的雲狼。
竟然很明顯了,它家主人正在睡覺,任何人不得打擾,違者:咬!
雲狼如此表現,就表明君上邪暫時不想讓人打擾,有什麼事情,也只能等到明天再問。
明明君家最大的那個人應該是眼前這三個老男人。
可在面對君上邪時,這三個老男人也只得學會什麼叫作先退一步。
君炎然只需清楚一點,他女兒平安無事就好。
其實吧,他女兒就是一個禍害,其他人沒死光前,他女兒估計是死不了的。
因此他不用為那個丫頭太過擔心。
估計還是傾策那個孩子比較可憐,竟然在考場上遇到了上邪,怕是受了不少的苦頭。
傾策這孩子他知道,性子不錯,腦子好用,性子內斂,魔法的天分也很成。
想到那麼好一個孩子被自家的女兒給“蹂躪”了一番,君炎然覺得挺對不起君傾策那一家子的。
離開了君上邪的房間後,君炎然就派人送了一堆的好東東給君傾策,安慰君傾策,對君上邪的事情別在意。
君家的其他人都是雲裡霧裡,不明白君傾策跟君上邪之間到底是怎麼了。
疑有姦情啊,表面上是君傾策把君上邪給打敗了,實際上,咋想君上邪把君傾策給收服了。
要不然,掌門人怎麼會送這麼多東西給君傾策,還一再說對君上邪的事情別太在意。
要是君上邪知道君炎然把她跟君傾策之間非常簡單的事情,弄得這麼複雜。
在君家備受壓力,人人都用別樣的眼光看她的話,肯定氣得暴走。
夜,靜得可怕。沒有一絲雲彩的天空中。
靜謐得如同是一張被墨所浸染的宣紙一般,所有明亮的星星都被藏了起來。
如鉤般的彎月閃著冷光,弦月的下半部分被絲絲的墨雲所遮蓋住。
這是一個極靜可怕的夜,詭語的氣氛,似弦殘月,嫋嫋孤煙。
再配上如野鬼般哭泣的鴉噪聲,偶爾還有那麼幾道可疑的黑影從夜空中掠過。
可就在這麼詭秘的情況之下,依然有著膽大之人。只有三三、兩兩的人從四面八方走來。
不難看出,這些人在這麼邪惡的夜晚下還敢出來,定是約好的。
細看那一景一物,你會發現這個地方並不陌生,因為這裡是君上邪的家,君家。
君家佔地十分遼闊,在君家最靠後,也就是接近縱橫山脈之處,有一座小小的森林。
在森林的深處,蓋著一間小小的屋子。
這間屋子一直都沒有人住,但卻偶有人來光顧一下。
今天來的這批人就是小木屋最常出現的客人。
好在這座小森林裡級少出現魔獸,偶有一、兩隻,也是從附近的小山脈裡被高階魔獸逼過來的小魔獸。
為此,以這批客人的能力,想要對付低階的魔獸,完全不在話下。
當這批客人陸陸續續來到了小木屋之後,把小木屋的門和窗全都給關了起來。
這些人,竟與魔法會的人有些相似,身上穿著暗色的長袍,頭也用袍帽嚴嚴實實地遮了起來。
面部陷入一片昏暗當中,讓人看不清楚這些人的長相如何。
當月亮完全被烏雲所籠罩時,小木屋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伸手不見五指。
這時屋裡出現了一枚小小的冥火,幽幽地發出慘白的亮光
“尹參和貝斯卡的事情是你們中間誰做的?”
一個帶著一點稚嫩有些暗啞的聲音在清冷地空氣裡顯得特別有威嚴。
此人之所以能第一個發言,不難看出是這批客人當中帶頭之人。
“這個。。。”
聽到帶頭人的問話,其他人都遲疑了,因為他們到現在也沒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我要聽的是實話!”那個才發育的小男聲有些薄怒,人兒不大,但脾氣倒是不小。
只是一個稍有遲疑的聲音加上其他人的預設態度,小小的人兒就有了發怒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