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最基本的裝飾及盆景,都沒有一個。
不知道的人,肯定會以為君家沒錢裝修大屋子。
面對這聲勢浩大的審問,君上邪翻翻白眼,真夠興師動眾的。
不就是一個魔法等級鑑定嗎,用得著想要砍了他們頭一樣嚴肅嗎?
就算她魔法真不行,反正都已經丟了十年的臉了,不怕再丟這第十一次,緊張個毛線啊。
“君上邪!”
和變態老子同輩,又是最早出生的大伯,君冰策,一看到君上邪,臉就板了起來。
“大伯好。”
君上邪還是老實地叫了一聲君冰策,這個老頭兒可難纏了。
大概是把自己一輩子的心血都放在了魔法上。
可最後掌門人的位置卻被她變態老子給搶了。
所以這位大伯看她時,多多少少都帶那麼一點兒仇視,誰讓她是君家掌門人的女兒。
這個大伯一生傾盡所有,沒得到君家的掌門人之位,錯過大半身的大好年華。
到現在還是老光棍兒一條,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過了不惑之年,他才想到要給自己找個過繼的兒子,好歹死後有人抱他的骨灰盒啊。
這不,君可兒的大哥,君天霸不成了大伯的繼子。
“站沒站相!”
君冰策冷哼了一聲,沒錯,因為君炎然的關係,他看君上邪也特別不順眼。
加之,君上邪這麼不上進。
君上邪在五歲的覺醒儀式上失敗,君炎然非不肯放棄君上邪,認為君上邪一定會練會魔法。
也不是他這個當大伯的想要為難小輩。
只是她有這麼一個不肯放棄的父親,也不能怪他對她的苛刻。
要知道,君家的孩子可不是那麼容易當的。
每當看到君上邪在魔法等級鑑定上,連最基本的一級都無法透過。
他是又氣又開心。
君上邪不成才,那麼君家下一任掌門人,必在其他孩子中挑出來。
眼下最出色的有三個,一個君無痕,一個君傾策,還有一個就是他的繼子。
君無痕雖出色,但在君家沒什麼地位,而且這孩子不簡單,君炎然肯定知道。
至於君傾策,才十三歲的孩子,以後到底會怎麼樣,誰知道。
因此,如果君上邪接著這麼不成才的話,那麼他的繼子會有很大的機會。
替他完成這輩子的心願,當上君家的掌門人!
只是身為君家的人,君家出了這麼一個沒用的孩子,他又忍不住會生氣。
氣君上邪的不成才,氣君上邪的不上進!
“大伯你也知道,自從參加完古拉底家族舉辦的魔法試驗之後,上邪的身體一直不太好。”
君上邪皮皮地說,一點都不怕君冰策的那張冰臉。
還是那句話,想在她的面前耍狠,最好狠到底。
半調子,她連看一眼都覺得是在浪費自己的力氣。
君冰策這種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人,她看得太多了,沒啥新意。
“所以呢?”
君冰策眯起眼睛,都說君上邪變了,變得更懶更無用。
但他繼子說,君上邪也變得有氣勢,比得上君炎然了。
剛開始他還不信,現在他倒有點懷疑了。
以前的君上邪每次走進這個地方,看著他們這群人,眼裡充滿了不安。
而現在這個君上邪,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似乎還有一種多人圍攻她都遊刃有餘的錯覺。
哼,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也想在他的面前擺架子。
當自己是第二個君炎然,想把他踩在腳底下嗎?
門兒都沒有!
“所以啊,上邪知道各位長輩是在為上邪後些天魔法等級鑑定而擔心。”
君上邪一邊摳著自己的手指甲,一邊無所謂地說著。
“上邪身子經不起折騰,倒也不是想跟各位長輩搶個位兒坐。”
“上邪只是怕自己站久了,身子累著了,魔法等級鑑定又砸了。”
輕輕吹一口氣,威脅地很明顯。
要是君冰策再讓她站著,萬一那天她又沒發揮好,錯不在她。
就算以前的君上邪沒一次考好的,可今天一來,她就有藉口推脫責任了。
這種事情,說到底,誰最在意,誰倒黴。
要是君冰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