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這種情況的話,就表明他們家娃娃又抽上了,也就是說,有人得倒黴了。
三天前,正好有個六神社的白痴撞在了娃娃的槍口上。
這一次,他們可不定有這個運氣了。
三天後,當君上邪懶洋洋,跟條沒骨頭的毛毛蟲一樣,一扭一扭地來到了五指社後。
五指社的人,通通都多鬆了一口氣。
他們的娃娃終於恢復正常了,希望以後能這樣一直正常下去。
“娃娃,你沒事了嗎?”
大家小心翼翼地靠近君上邪,就怕自己沒明白情況,莫名捱揍。
“我一直都很正常。”
君上邪不以為然地說著,什麼時候她不正常過了。
人有情緒上的波動都是正常的。
“娃娃,有人找你啊!”
這時,一個人壞笑著,看君上邪,那兩條眉毛扭動得跟蟲子一樣,打成了波浪。
君上邪無語,暈。
她抽完了,輪到這人抽了?
“誰?”
她在赫斯里大陸上認識的人,用一隻手都數得過來的。
君家的人不可能會來找她,那麼是···
“是我。”
一身水白之衣,長長的緞發,渾身發出如墨一般的氣質。
不是水墨畫又是何人呢!
“水墨畫?”
君上邪挑眉看著水墨畫,有些想不明白,水墨畫也來到了集集小鎮呢。
“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
水墨畫好似一幅鄉情之畫,眼裡除了君上邪,就再也看不到任何人了。
他淡淡地走到了君上邪的面前,伸出那指骨修長、白淨的手,摟起君上邪的那一縷發。
甚是溫柔地將它們別於君上邪的耳後,那細心的樣子。好似水墨畫正面對著一位自己極其寵愛的女子。
旁人看著水墨畫和君上邪,總覺得自己在看一幅美人圖一般。
畫中的男人眼裡滿含情愫,而畫中的女子則眼帶羞澀,欲語還休。
當然,如此換成了其他人面對水墨畫時,自然是哪些。
可如今跟水墨畫在一起的人是君上邪,那就別指望她有多少浪漫的細胞。
只見君上邪眉目含情(旁觀者的角度),伸出手,想要撫上水墨畫的臉,一解相思之愁···
‘啪’的一聲,君上邪的手貼在了水墨畫的額頭上。
“沒發燒啊?”
君上邪奇怪地問著,水墨畫的體溫很正常。
既然如此,水墨畫抽個什麼勁兒?
她跟水墨畫認識的時間雖然不算長,可以沒見過水墨畫跟誰這麼近乎過。
哪怕在以前,水墨畫都跟她保持著距離。
水墨畫眼裡含著柔情,有一瞬間多了一抹僵硬。
接著微微一笑,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把君上邪的手從自己的額頭上抓了下來。
“你在為我擔心嗎?”
眼角含笑的水墨畫並沒有馬上放開握著君上邪,把君上邪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大手之中。
小小、軟膩的小手,就這麼嵌在水墨畫溫涼的大手之中。
還真別說,有一股子的和諧勁兒。
“娃娃,他是你的情人嗎?”
利娜笑著走過來,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這麼親近娃娃,不被娃娃排斥的。
“情人?”
君上邪眼裡打滿了問號。
“我?和誰?”
什麼時候,她多了一個情人,她怎麼不知道?
利娜只當君上邪還小,說不得,害羞沒敢承認。
其他人看到水墨畫對君上邪那有情的表情,都有些可惜。
一直以來,是夏天帶著娃娃加入了五指社。
娃娃有困難,夏天比誰都急,上次深谷的事情,大家其實都有點明瞭了。
沒想到啊,娃娃早在加入五指社之前,就已經有一個相好的了。
雖然他們的夏天很出色,但這個男人也不錯啊。
重要的是娃娃喜歡,這比什麼都強,看來夏天這次要傷心一下了。
“好了,不打擾你們倆,我去幫你們泡茶。”
利娜把空間讓給了君上邪和水墨畫‘小兩口’,自覺地退到一邊去。
五指社的人也很明白,全都把君上邪給趕了出去。
萬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