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炎然點頭,這些納戒上,全都有上邪的魔力,毫無疑問,是上邪自己煉出來,而非買來的。
“我們家小邪太為君家爭臉了,我們君家怎麼就有這麼好的一個孩子呢!”
兩個白鬍子老頭兒開心地要命,真想瘋狂一把,將這個訊息告訴全世界。
但顧慮到古拉底家族那邊的情況,白鬍子老頭兒還是忍住了。
“不止如此,上邪已經成了魔導師了。”
君炎然又說了一個天大的訊息。
‘咔吧’,君傾策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他才跟姐分開了一個多月,他姐竟然成了魔導師!
想到姐的成長,君傾策身上的血在沸騰,他絕對不要輸給姐。
他要在這三年的時間裡,強大起來,三年後,讓姐見證他的成長!
君傾策拿起莎比的那一枚納戒,就往艾麗斯頓衝。
君傾策把莎比從教室裡拖了出來,將那枚納戒塞到了莎比的手裡。
簡單地說了一句:我姐送你的,我姐成了魔導師,又變成了煉器師。
接著就化成了一股風,消失不見,發奮去了。
呆呆的莎比在消化了這連連的驚天訊息之後,仰天大叫:君上邪,我是不會輸給你的!
自此,艾麗斯頓多了兩個瘋狂學習的學生!
“我說小女娃兒啊,你那叫什麼信。”
故事回到十天前,當老色鬼看到君上邪給家人寫的那封信之後,氣得說不出話來。
如果它是小女娃兒的家人,在看到那封信後,肯定氣得想踹小女娃兒幾腳。
小女娃兒準備了一大張白紙!
然後上面什麼也沒寫,只是在左上角,畫了一條短橫,真的好短啊,其實該是個點。
接著,下面畫了一個朝上的箭頭。。。沒了。。。
這叫什麼家信啊!
它半點也看不懂。
“就那麼一個箭頭,鬼才看得懂你的意思呢!”
“不要亂說,你是鬼,可惜你看不懂,我家人不是鬼,所以看得懂。”
君上邪笑,別人她是不知道,可她那位變態老子一定看得懂。
“我說小女娃兒啊,你賴歸賴,可不能這樣啊。”
“說好了是家信,好歹給你家人幾個字啊,說說你最近的情況,你人好不好。。。”
“我有啊!”
君上邪擲地有聲地說著,她不是無心的娃娃,老色鬼說的內容,她全都寫在上面了。
“屁啊,我雖然是鬼,但眼睛好使是很!”
老色鬼怒吼,它看的清清楚楚,紙上一個字也沒有。
“我在紙上畫了一短橫。。。”
“不是短橫,是個點。”
老色鬼打斷,不能讓君上邪睜著眼睛說瞎話。
“好吧,點,表示紙該是這樣看的,那是一個向上的箭頭兒,而不是向下。”
君上邪承認,自己的短橫是太短了一點,跟點兒沒區別。
“是啊,就一箭頭,你的情況屁都沒有寫。”
“你丫急什麼!”
君上邪瞪老色鬼,看不懂就聽她說,管好自己的嘴巴。
“我畫了一個向上的箭頭,就是告訴我的家人,我成為魔導師了。”
“既然我都成為魔導師了,你說我的日子好不好?”
“透過那些納戒,我家人一定會猜到,我成了煉器師,你說我日子好不好?”
君上邪這麼一問,老色鬼沒話說了。
的確,成了魔導師,又成了煉器師,誰的日子比小女娃兒更好啊。
好吧,小女娃兒是懶了,但懶得聰明。
僅用了一個箭頭,就表達了這麼多的意思。
不過也就小女娃兒這麼變態的人才會寫這種鬱悶死人的家信。
也只有小女娃兒變態的家人,才能看得懂這麼奇怪的家信!
最後得出結論,小女娃兒那是變態的一大家子啊。
“那你咋還留下了三枚納戒啊?”
老色鬼轉移話題,它跟小女娃兒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小女娃兒的思想,它完全不瞭解,就好似它跟小女娃兒是兩個世界裡的人。
既然家信這話題,它說不下去,就換一個自己懂一點的話題。
這就叫作:變通!
“雖然咧,我不太喜歡這個家,但好歹是五指社那一般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