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的主要目標不是這些人類,而是那隻被阿羅打死的鳥玩意兒。
誘人的血腥物在空氣裡瀰漫得極快,特別是對魔龍這種野性難馴的魔獸來說。
摔落後的獵物,那股肉有一種特別的滋味,讓它們很是著迷。
雖然魔龍的目標不是人類,可這些人類似乎盯上了它的食物,魔龍自然不會罷休。
遮天大翅只是輕輕一動,地面上瞬時颳起了一陣不起的風來。
六神社及其他人一時不備,被這陣風颳得東倒西歪的。
只有灰貓一個人,一轉身,轉過最強勁的那股風力,穩穩地站在地面上。
因為他的動作極快,被風迷了眼的人,都還以為灰貓沒有動過。
對於灰貓的這個動作,夏天露出了讚賞之色。
只有臨危不亂的魔法師,才能更好地完成任務,為社團爭光。
論起本事來,其實灰貓比他們五指社很多人都高。
只是灰貓沒有透過社長的考驗,最後社長拒絕了灰貓的加入。
君上邪伸手,打了一個哈欠,找了一個最舒服的角度,繼續看著這出由自己引發的血案。
魔龍看到自己一個小小的動作就把人類吹的東倒西歪。
有力的脖子一扭,對著在長吼了一聲,好似在笑人類的無用,更在為自己的力量而感到驕傲。
灰貓連忙打出了一個水系五指結界,打出了一個似狂布一般的招式。
雖然這個招式比不上藍魅的疾瀾狂暴,便看那洶湧著的急流。
可想而知,這招也不弱。
魔龍感到了灰貓身上發出來的魔力,為此,它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當灰貓打出了自己的水系魔法時,魔龍也向灰貓噴出了自己的火焰。
熾烈的熊熊之火,遇到了靜藍的水,空氣裡不斷髮出了嗞嗞的聲音。
那是高溫的火硬生生將那些火燒成水汽的聲音,又似水吞滅了火的聲音。
“娃娃,我們一直在這裡看嗎?”
性急的阿羅,看到灰貓跟魔龍打得那麼起勁兒,手都癢了。
要是君上邪是那種典型地耐得住性子看戲的人,那麼阿羅就是和君上邪相反的人。
阿羅一看到有架打,他的血也會跟著沸騰起來。
特別是在這種與魔龍交手的情況,阿羅真想衝出去。
君上邪伸出手,在阿羅的脖子後面捏了捏。
聽五指社的人說,別看阿羅這粗獷的樣子,其實阿羅歲數不算大,好像是二十五的樣子。
君上邪都是一個奔四的女人了,為此,君上邪只能讓阿羅靜下來。
後脖子被捏了的阿羅,就好似一隻緊繃了神筋的貓,在這一動作下,放鬆了下來。
君上邪笑,阿羅這娃,真夠衝動的,跟她家的那隻小混蛋有的比。
好在阿羅是貓,如果成狗性的話,她懷疑自己要不要帶條鏈子。
得隨時防著阿羅出去,橫衝直撞,碰傷了別人,也弄傷了自己。
想打架還不容易嗎,再忍忍就是了。
灰貓的攻擊,使得其他人有了反應過來的時間。
畢竟都是在叢林裡生活過的人,哪怕一開始反應不過來,只來一個過渡的時間也就夠了。
其他人都肅視魔龍,用自己的絕招對付魔龍。
從來都沒有人奢侈地想把魔龍給殺了,把整頭魔龍帶回自己的社團。
所以他們只需要出全力,攻擊魔龍的一點,把寶打下即可。
好在三個魔法公社都有商有量,有人盯上了魔龍的龍鱗,也有人盯上了魔法的爪子。
為此,他們各自針對自己的目標,儘量攻擊魔龍的同一個地方。
可惜這條魔龍那強壯的身體告訴這些人,這條魔龍正值壯年,沒有那麼好對付。
樹下的人,打得熱鬧,樹上的人看得熱鬧。
看著樹下那些紫紫、藍藍的魔法光陣,君上邪還真有一種自己真在玩遊戲的感覺。
“阿羅,想不想出事?”
其實君上邪懂,此時的阿羅,不但手癢,心癢,屁股癢,就連腳趾都癢了。
“當然啊!”
阿羅大聲叫道,只是他的聲音被樹下的打鬥聲給蓋掉了。
“聽我的吩咐,你盯著魔龍的那塊地方打!”
君上邪看了半天的戲之後,已經知道龍的那些地方比較薄弱了。
不知是啥啥社,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