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丟人兒的事兒。
而作為父親的君炎然,還是那麼的淡然。
家子游去,心中不捨。
遊子必歸,心中有得。
這裡是上邪的家,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是上邪的父親。
有這麼一層剪不斷的關係在,有什麼好捨不得的。
上邪總是要回到這個生她養她的地方,只是這次離開的時間久了一點而已。
“掌門人,我們先走了。”
君無痕和君傾策都向君炎然行了一個禮,前去與七十二所魔法學院的學生比試魔法。
這個認知,讓君傾策無比的興奮。
他倒不是想要一戰成名,只是想到能跟那麼多優秀的魔法師鬥魔法,很是開心。
成不成名無所謂,可一定能在其中學到很多東西!
“路上小心。”
這句話,君炎然是對君上邪一個人說的。
“知道。”
君上邪點點頭,她當然知道要保護好自己這條小命兒。
君上邪一個上前,用力地抱住了君炎然。
雖然她已經十八歲了,發育正常,大概有一米六五的身高。
可她的變態老子有近一米九的身高,當然是比不上啦。
抱著她的變態老子,她果然顯得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一般。
“怎麼,我的上邪也開始玩感性了?”
君炎然笑,但兩條壯實的胳膊還是環住了君上邪小小的身子。
這是他生命的延續,他將遠去的女兒啊。
“變態老子,雖然你是變態了一點,但你還是我老子。”
君上邪拍拍君炎然的背,趁機報復以前這個變態老子老是把她當成貓兒拎著的惡習。
“還有啊,我走之前,想要拜託父親大人一件事情。”
君上邪壞壞一笑,她不喜歡生離死別般的離去。
她更喜歡看別人想抽死她,偏又奈何不得她的樣子。
“什麼事情?”
對於將要遠離的女兒的要求,君炎然自然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很簡單啊!”
君上邪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算計的陰笑。
“這個擁抱不是給你一個人的,我以為兩個白鬍子老頭兒今天也會來送我,誰想到竟然沒來。”
君上邪煞是‘苦惱’地說著,小腦袋晃得厲害。
看到君上邪這個樣子,君炎然有些品出自己上當的味道。
“然後呢?”
“然後啊,我都要走了,兩個白鬍子老頭兒平時那麼疼我,我抱你沒道理不抱他們啊。”
君上邪仰起了一張笑盈盈的臉。
“所以啊,這個重要的任務,就交給父親大人您了,您一定要幫我完成好啊。”
君上邪說完後,就從君炎然的懷裡跳開。
那兩個白鬍子老頭兒有多捨不得她離開,多難纏。
她和變態老子都清楚得很。
要是兩個白鬍子老頭兒收到她臨走前的一個擁抱,肯定得鬧半天。
指不定鼻涕、眼淚一大把。
現在她走了,這件事情落在了變態老子的身上。
變態老子就等著抱了兩個白鬍子老頭兒之後,被那一大票的眼淚淹死吧。
“好了,我們走吧。”
君上邪無比爽氣地拍了一下君傾策的肩膀,然後坐上君家的馬車,往艾麗斯頓駛去。
君炎然搖頭,這個女兒真是的。
臨走之前,還給他出了這麼一個大難題。
真想讓他被那兩個老頭子整死啊?君炎然苦笑不已。
這個上邪,真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可以反擊的機會,狠踩他一腳。
君炎然就這麼站在門口,一直目送著君上邪地離開。
直到馬車越走越遠,連丁點兒的影子都看不到為止。
君炎然一個轉身,看到了兩個眼淚汪汪的白鬍子老頭兒,頭痛不已。
得,該來的總要來,這頓淚水淹,他是逃不掉的。
君炎然才往裡走,就被兩個白鬍子老頭兒給緊緊抱住。
嘴裡喊的嚷的全是小邪我的小心肝兒之類的,大把大把的眼淚和可疑的液體把君炎然的衣服弄得粘乎乎的。
好在,君上邪他們的馬車早就走遠了。
沒有聽到這一陣哭天喊地的、如殺豬般的聲音。
君傾策有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