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烈焰獸,小鬼頭身上的熱血如同烈焰獸身上的火一般,雄雄地燒了起來。
小鬼頭捋起自己的袖子,就準備衝上去。
君上邪明知烈焰獸是一個暴脾氣,也沒攔住小鬼頭。
反正小鬼頭是不撞南牆心不死的性子,就算是撞了南牆,他丫都不一定會回頭。
所以,君上邪乾脆省點口水,讓烈焰獸陪小鬼頭玩兒玩兒也好。
“小女娃兒,你準備讓烈焰獸把小鬼頭給踢死了?”
老色鬼懷疑地看著君上邪,心裡想著小女姓兒打著的是不是這個主意。
“放心吧,小鬼頭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君上邪倒不是一般的放心,眼看著烈焰獸把小鬼頭當成了人球踢來踢去,都沒喊一聲。
這件事情的主動權可在小鬼頭的手裡,小鬼頭非湊上前去,讓烈焰獸揍,她有什麼辦法。
“救,救命啊!”
就在小鬼頭和烈焰獸抗上的時候,君上邪聽到了一聲呼救聲。
君上邪皺了一下眉頭,才從雲狼之家裡出來,就碰到了人類?
不是說,這裡算是危險地帶,帶腦子的人都不會來這個地方嗎,怎麼又有人在喊救命呢?
出於好奇,君上邪往來聲處走去。
老色鬼跟在了君上邪的身邊。
“小女娃兒…你當心一點。”
“嗯。”
君上邪點頭,敢闖到這一地帶的人,當然不會是什麼小角色。
當君上邪躡足前行,往前走去時,就看到在自己的不遠處,趴著一個血淋淋的人。
這個人渾身上下全是傷,腥紅的液體溼透了那人的衣背,整個人好像是從血水裡撈起來似的。
那股濃重的血腥味兒,讓君上邪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就那人的流血程度,早該死了,怎麼可能撐得到現在。
老色鬼好似能看得透君上邪心裡在想什麼似的,回答了一句。
“小女娃兒,別忘了我們是練器師,只要能碰至好的藥材,就可以製出哪怕大量流血也不死的藥。”
老色鬼知道,君上邪對於練器師這一職業還有一些陌生。
不過沒關係,身為師傅的它,會帶著小女娃兒一步步深入的。
“原來如此。”
不是人類身體的問題,而是外來藥物的控制。
君上邪靠近那個人,倒地血泊裡的人感覺至有人靠近自己後,連忙伸出了手緊緊地抓住了君上邪的腳。“救,救我,我可以給你寶!”
那人有氣無力地說著,身上所有的力氣,隨著那些血液的流失而消失不見。
“你是誰,我要怎麼救你?”
君上邪看著那個血淋淋的人,想要問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身受重傷至此,還能堅持到這個地方,那是怎麼樣的毅力,君上邪想知道,這人曾經面臨過怎樣的困境。
就是有這麼多不知名的因素,緊緊地纏繞住了君上邪。
這些使得君上邪一返常態,去接近這個陌生人。
君上邪感覺到,從這個人的身上透出了一股她有些熟悉的味道。
難不成,眼前的這個男人和夢裡的小男孩兒有關?
就在君上邪想不明白的時候,那個男人抬起了頭,想要告訴君上邪該怎麼做。
只是在抬頭的一剎那,男人的兩個瞳孔一下子縮成了最小。
就連身子也抖得厲害,大張著的嘴失去了說話的能力,肌肉一塊塊僵硬得跟塊石頭似的。
君上邪不明所以地看著男人,她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為什麼他卻怕她,怕成這個樣子。
她的臉,就算不是最美的,但也絕不可能醜得把人嚇成這樣。
“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別殺我!”
男人很懼怕君上邪,一看到君上邪之後,話也有些說不清楚。
牙齒打架的聲音君上邪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老色鬼奇怪地看了君上邪一眼,這人是小女娃兒的對家?
“我要,殺你?”
別說老色鬼不明白了,就連君上邪自己都不明白。
在此之前,她一直都跟小鬼頭他們一起在雲狼之家。
這個男人身上的傷,不會超過三天,不在她做案的時間範圍內。
既然如此,這個男人為什麼口口聲聲只向她求饒,從一開始地求救,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