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人一點都不關心王和王后是否安全,要不是因為王后,也不會發生當年的事情。千倉絕在光之村又何已有今天的權勢,不論王和王后陷進怎樣的囹圄之地,都是他們夫妻倆咎由自取,與人無由。
那麼這消失了的四個人,到底各自都去了什麼地方?像千倉絕這種禍害,想讓他死,談何容易。千倉絕正安然無恙地享受著他身為使者的權力。
在一幽深之處,有一綠湖,這股綠湖不似一般的湖水那般,而是有些粘稠,僦像是熬製了千年的綠膏藥。在綠色膏藥的正中間,粘著一個人,那個人端坐於綠藥之中,不聲不響。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綠藥之中的人,一直都維持著那一個姿勢。在這處寬闊之地下洞裡,很是寧靜,空靈。
坐在綠藥之中的人,老久老久才睜開一雙眼睛。那人睜開雙眼後,對自己所處之地,也是萬分的懷疑,不明白自己身處何方。
君上邪秀氣的眉頭輕輕微蹙,她記得前一秒自己在死刑臺之上,接著一陣地動山搖,死刑臺塌了。可惡的是,那個使者在死刑臺上動了手腳,突出現的怪東西,把她給緊緊地束住,讓她沒辦法逃跑。
那麼她死了?放屁,沒聽過好人不長死,禍害移千年嗎!哪怕是在赫斯里大陸的時候,也不是一個小小的地震就能把她弄死了。更何況,在來到光之村之後,黑衣女人把她的身體體質進行了改變,這麼一個小小的地震根本就奈何不了她。
既然如此,那個使者到底在玩兒什麼把戲。那個使者是想讓她死,還是想讓她生。她又是怎麼來到這塊地方的?
君上邪動了動自己的手腳,發現身上沒有任何一處受傷,身體上也沒有疼痛之感,該是沒什麼大問題。沒多久,君上邪就發現了一個問題,她的手腳只能在這粘乎乎的東西里移動。
如果想把自己的手和腳從這粘乎乎的東西里拉出來的話,那是枉費心機。君上邪皺眉,再一次試著把自己的手從粘乎的綠色藥狀中拉出來。
可任憑君上邪把手拉得再高,那些綠色的膏狀物體都似萬能膠一般,牢牢地粘著她。她拉再高,綠色膏狀藥物最後都會把君上邪的手拉回去。
君上邪鬱悶了,不知是這藥物狀的東西把她的手拉回去,還是這些藥物狀有卸力的能力。因為她每每拉起,不似是有一股力把她往回拉,而是她身體裡的力量像是流失了一樣,舉不起來。
“你不用再浪費心思了,你出不來的。”君上邪還在疑惑當中,這地下穴洞裡,出現了第二個聲音。
雖然君上邪與光之村的人並不怎麼打交道,可這個聲音君上邪偏偏還認得。要不是這個聲音,她也不會被判死刑。“使者?”
“姑娘好聽力,沒錯,正是我。”千倉絕從入口走了進來,微微笑地看著君上邪”“歡迎你來到此地,我可為你準備了整整二十年了。”
“二十年?”君上邪覺得使者的話特別好笑,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這個男人談什麼等她二十年。就算真如老色鬼所猜想,她那未蒙面的老孃跟光之村有關係,跟她沒什麼關係。
“沒錯,光之村的人,不似你們赫斯里大陸上的人。赫斯里大陸的人,懷一個孩子,十月便足月了。光之村的人,必要懷滿一年,才能生下來。也就是說,從你母親有了你那一刻起,我就準備了這一湖東西。”
千倉絕為君上邪解釋著,走近君上邪,“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千倉絕。我除了是光之村的使者之外,跟你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因為我還是你的殺母仇人。”
“?”君上邪挑眉,在聽到千倉絕說他是她的殺母仇人時,並沒有太大的憤怒。
“你不想知道這些東西都是用來做什麼的嗎?”這場遊戲是由他所定的,怎麼玩兒下去,自然也由他來決定。他跟她母親的往事,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君上邪沒有必要知道。
“應該不是用來殺我的。”關於這一點,君上邪倒是能確定的。因為待在這奇怪湖中的感覺,與當日泡在黑衣女人為她準備的藥水之中的感覺有些相似。
只是,這個叫千倉絕男人準備的,更猛了一些。好在,有黑衣女人的那次打底,君上邪不像第一次泡時,那般難受。
“你果然跟她見過面了,要不然的話,你在那湖裡也不可能像這般自在。”千倉絕笑,他知道,那個女人不會放棄的。那個女人一直以為自己運氣好,才能活到今天,卻不知,若不是他願意,沒一個人能活下來。
君上邪看著千倉絕,不言不語,君上邪知道,千倉絕所說的“她”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