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躺著的不怕站著的。一個人不懼肉體上的疼痛,更無畏生死的人,那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都能像一把把刀,把人凌遲處死了。
好在君上邪曾為殺手,身為殺手的她,早就做好了死了準備,每一次的出任務,都表示她有可能回不來。只有拼盡所有,不怕死亡,如此才能真正有命回去。這就是所謂的置之死地而後生。
君上邪本以為自己在赫斯里大陸這三年多的時間裡,身上和性子裡的血腥洗去了不少,實則不然。當她遇到相同程度嗜血的對手時,她血液裡的狂暴因子,一定會被勾起。
這麼長久以來,千倉絕是唯一讓她興起大殺一場的對手。如果說,千倉絕是在等一個像她這樣的對手的話,不如說,她和千倉絕是為彼此而生的對手!
這一場大戰,君上邪和千倉絕砍得暢快淋漓,不留一絲一毫的實力,更不會考慮到彼此或者自己的情況,而手下落留。不怕受傷,無懼受傷,肉體的砍血所引起的狼血暴動得如同惡魔出籠。
“天啊,我們光之村這是怎麼了?”光之村的百姓無法理解最近光之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先是兩個危害光之村的木欄人,現在光之村地動山搖,我們光之村不會是要被毀了吧?”
百姓之間人人恐慌,那過度搖晃的地面,讓所有人都跟著很是不安。這種搖動方式,就似有一個巨人把光之村當成了搖籃。聽著十分愜意,可站在光之村土地上的人們,心都跟著這陣搖晃而劇烈跳動起來。
光之村哪知,這似巨人之力乃是由他們的使者千倉絕和君上邪這兩個危險人物所造成的。
君上邪和千倉絕打得幾乎都是肉搏戰,不用魔法及鬥氣,只是個人氣場問題是個人無法控制的。若是君上邪和千倉絕都用魔法和鬥氣來打鬥的話,怕是整個光之村都會被君上邪和千倉絕給毀掉。
君上邪和千倉絕的身體都有著大大小小不一的傷口,鮮紅的血液自他們的傷口處順勢而下,一滴又一滴地落在地面上,開出一朵朵血蓮來。
即便是如此,君上邪和千倉絕都未曾因地面上增多的血蓮而放慢動作。鮮血的流逝就像是沒有給君上邪和千倉絕造成半點影響,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快,砍向對方的招式更是越來越猛。
千倉絕是瘋子,君上邪也好不到哪裡去。不同的是,千倉絕只是為了自己的興奮而砍殺,君上邪是為了自己能好好活下去,才把命也給豁出去。
這場對絕的君上邪和千倉絕就像是永遠都不知道疲勞這兩個字怎麼寫一般,任血那般流著,任體力不斷流逝著。衣服破了,血染赤了大地,兩具相鬥的身體還是沒有停下過攻擊。
看到這頻率的出招攻式,不得不讓人聯想到現代人們常打的遊戲。遊戲裡的人物乃是一個程式,不論人類怎麼控制,疲倦這兩個字永遠與它們不搭邊。
君上邪和千倉絕正是陷入了這種瘋狂的境界,君上邪和千倉絕每有一個動作,都會帶著一絲汗水。
這般強度的打鬥,身體的自然反應是不會隨著主人的瘋狂而有所改變的。君上邪和千倉絕兩人的衣服上,不但浸染著兩人的鮮血,更是被汗水所溼透。
君上邪和千倉絕那一頭的長髮,彷彿剛從水裡起來,溼得一甩便是串串水珠。殺赤了眼的君上邪和千倉絕已經無法顧及到這些小事兒,一心於眼前人。
在戰鬥當中,君上邪笑了,冷冷地笑了。果然,她是冷血動物,體內滿是嗜血因子。她相信自己絕對是雷沒蒼生出來的女兒,因為她和雷沒蒼一樣,從來不介意自己的鮮血撒滿大地。
“報告王和王后,我們已經在調查地震的原因了,暫無所獲。”光之村這格外的動盪讓百姓惶惶不安,身為光之村的領袖,王和王后不能沒有半點動作。
所以一有這個情況,王和王后便派人去調查原因,給百姓們一個交待。可惜,這些侍衛沒什麼特別大的用場,這麼大的地震,連個原因都查不出來。
“繼續再查!”王頭痛不已,千倉絕的失蹤對他和王后來說算是一件好事兒。至少他們暫時取得了主動權,可以暗自解散接收千倉絕之前留下的勢力。
可在某些時刻,王和王后不得不承認,千倉絕很有用,尤其是這種特殊時刻,千倉絕是一個靠得住的人。
如果千倉絕能改掉他那陰晴不定,不受控制的性子,千倉絕絕對是他們最好的幫手,能幫他們把光之村越管越好。
“是,王,王后。對了,王和王后可知曉使者去了什麼地方?”千倉絕是失蹤了,王和王后聰明地把這個訊息給封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