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死,我的耳朵快毀了,哪個死渾蛋做的!“君上邪火大的很,不是不讓人叫她起床,只是叫她醒來的方法,就算不需要“溫柔”,但也不用這麼“黃”,“暴力”吧。
“校長啊,你能不能換個方法,這種方法再用幾次,我耳朵就被你給毀了!”髒男人對於匹諾校長這種叫人起床的方式也十分得不滿,滿臉的鬱悶控訴著匹諾校長剛才之法的不仁道。
匹諾校長“嘻嘻”一笑,然後跟撿寶似的,把兩條棉被裡的小“武器”,收回到自己的納戒之中。哼,想讓他把這“寶貝”丟了,做夢!想當初他可是試過對著被子裡的男人大吼大叫,整整一天一夜,他是急得火燒了眉毛,而被子裡的男人,睡得那個叫香啊。
“始利品,你不是說,你昨天也招了一個學生嗎?作為導師的你,能一睡不起,是準備把你昨天招收的那個學生給丟掉了嗎?!”匹諾校長義正言辭,他“搗蛋”,可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的。
“始利品?”君上邪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想起了她那個世界的一個英語單詞,叫Aleeping ,一直正在進行時的動作,表示正在睡覺。“好名字,真真正正好名字!”她也想能一直保持睡覺的進行時啊!
“你來了啊?”始利品打了一個給欠,昨天興起隨便收了一個徒弟,沒想到匹諾那個老頭子還真跟他扛上。早早地就派了兩個人把他從屋子裡給揪了出來。現在更用原來的老一套,差點沒把他的耳朵給震聾了。想想,始利品都覺得自己真是上了賊船,一直被匹諾那個老頭兒給算計了。
“來了。”君上邪點點頭,她人都在這裡了,能“沒來”嗎?“不過我是怎麼來的?”君上邪奇怪的想到了這件事情,她好像是在莎比的家裡睡覺吧,一直到剛醒,她都是保持著睡覺的狀態,因為被棉被裹著的感覺是錯不了的。
“我,們,扛,來,的!”莎比和小鬼頭無比氣憤地說著,君上邪還好意思問自己是怎麼來的。這位千年大懶蟲,怎麼叫都不醒,除了把君上邪給扛過來,他們還能怎麼辦!
“謝謝啊。”君上邪重新把被子撿起來,裹在自己的身了,打了一個哈欠,沒什麼誠意地說著。還真夠巧的,君上邪旁邊的髒男人也這麼做了,把棉被撿起,繼續包著自己的。雪白的棉被,髒兮兮的男人,一看到這副情景,其他人都覺得那床棉被被糟蹋了。
髒男人和君上邪如出一轍的動作,就跟說好似的,要說這兩人半點關係都沒有,不管說給誰聽,都不會有人相信的。
“始利品,我問你,你的徒弟呢!”匹諾竹杆還在關心始利品收的徒弟呢,看著這個大懶漢天天睡大覺,他看著就不順眼啊。他想要好好奴隸一下始利品,讓始利品叫天天不靈,叫他不應!總之一句話,匹諾竹杆看不得始利品的日子過得太輕閒,始利品過得太舒服,匹諾竹杆就開始不舒服了。
始利品鄙視地看著匹諾竹杆,要不是這個老頭兒算計他,他會在匹諾魔法學院當導師嗎?還敢嫌他的日子過得太好,真正一個大壞人啊。匹諾抱著棉被的手甩了甩,君上邪同樣抱著棉被的手,應了應。兩人的意思就是,始利品:她就是我的徒弟。君上邪:沒錯,我是他徒弟。
“啊?啊啊啊!”匹諾竹杆整張臉都拉長了,不敢相信一個小懶漢,成了大懶漢的徒弟,一看到地上的那兩床被子,匹諾竹杆不用動腦都知道,這個小姑娘和始利品乃是同一個品種啊種啊,“不行不行,你再重挑一個!”匹諾竹杆完全不能接受這樣子的結果。
本想讓始利品今年非帶一個學生,為的是想讓懶成性兒的始利品勤勞一下,讓個好學的小鬼纏著始利品。他可不想給始利品找一個差不多的學生,然後師徒兩個懶到一塊兒去,他還為始利品多找了一個伴兒呢!
“不成!”“不成!”君上邪和始利品都拒絕了,“就是她了!”“就是他了!”
“你們兩個耍我!“匹諾竹杆氣得不輕,“我是校長,我說了算!”匹諾絕不會讓自己的學校再出一個懶漢的。
“得,今年我不收徒兒了,哪兒涼快我哪兒待著去。”“難得看中這麼一個順眼的師傅,竟然不讓拜,我還是回我的四域去修行吧。”君上邪真覺得Aleeping可是一個難得的“好”師傅啊。
“等一等!”聽到始利品又要窩回自己的狗窩裡去,匹諾竹杆更不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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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極品師徒世間少有
“算了算了,既然你們都認定了對方,這件事情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