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利品搖了搖頭,他還是第一次不在練功的情況下保持這麼一個動作長時間不動呢。所有人都奇了怪了,想著今天的君上邪這是怎麼了,如此安靜,是抽上了嗎?
第八日,就在如此詭秘的氣氛之下渡過。第九日,匹諾校長受不了昨天的氣氛,特別命令始利品去看看君上邪。因為那個房間匹諾進去一次吐一次,比女人懷了孕後的孕吐更猛。其他人更是如此,這也是為什麼那個房間的一些裝置不齊全的原因了。
為了不丟臉,所以匹諾把活兒都推給了始利品,美名期曰,君上邪是始利品的徒弟,所以君上邪的健康問題該由始利品一人負責。還有,君上邪成了始利品的徒弟。為了不給匹諾高階魔法學院其他師生添麻煩,始利品必要看牢君上邪,前七日那似地獄一般的日子,最好別再發生了。
始利品聳聳肩,好吧,君上邪是他一個人的責任,他去看總成了吧。始利品發現自從自己收了君上邪為徒弟之後,他就變得不再淡定了,沒事兒就跟匹諾校長下下棋,防著君上邪的突發情況。哎,收個徒弟真是麻煩,所以他以前才不想收的!
等到始利品晃晃悠悠地來到君上邪的房間前時,已經看到了兩個半躊躇不前的身影,在那邊晃來晃去,想進又不敢進的樣子。“怎麼,你們也是來看看我徒弟有沒有死在裡面的人嗎?”想不到始利品的嘴巴也挺毒的,竟然咒君上邪死在了屋子裡。
“呸呸呸,你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啊!”雖然小鬼頭也在擔心,但聽到別人這麼說君上邪,小鬼頭就是不舒服,也不允許始利品這麼說!
“始利品老師,你也是來看君上邪的吧,君上邪已經兩天沒有出現了,你進去看看她怎麼了吧。”莎比比較擔心君上邪的安全問題,始利品老師要這麼說,莎比也沒那個資格跟始利品老師抬扛啊。
“好吧,我進去看看。”始利品點點頭,“至少不能讓她死在裡面好幾天都沒人發現,直到屍體發臭了才把她給抬出來,這樣就有點可憐了。”始利品的嘴要多毒就有多毒。
“你個老男人說話真不好聽!“君上邪慵懶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寒氣的冷冽,透過門清晰地傳了出來。門“吱嘎”一聲,被開啟了。許是兩天門沒被開啟了,當莎比和小鬼頭親眼看到門被開啟的一瞬間,竟然從房裡門口冒出了一些詭奇的霧氣!
君上邪動動手,動動脖子,一步一步地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的耳朵都出了問題,君上邪每走一步,她身上的骨頭就“卡卡”直響,好似她每走一步所運用到的骨頭都會發出聲音一般。君上邪走路時的聲音就像是一俱白骷髏在走路一般。
聽到這種聲音,小鬼頭和莎比抱成了一團兒,老色鬼也想抱,抱不到,只能躲到樹後面去,小心翼翼地看著君上邪兩天不見是不是變成妖怪了。
與這些人的反應不同,始利品的眼睛亮得厲害,直直地盯著君上邪看。始利品那激動的樣子,在其他人聽時耳朵裡那讓人毛骨驚然的聲音到了始利品的耳朵裡卻成了天籟之音一般。“你沒事兒吧?”
君上邪又彎了彎自己的脖子,然後皺著眉頭看始利品,“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有事兒沒事兒。”君上邪有點分不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直到第八日,她才完全不排斥石床往她體內輸送的自然魔力晶元。
只過她才睡了一覺,然後是被一些聲音給吵醒的。不是被莎比和小鬼頭走來走去的腳步聲吵醒,而是被莎比和小鬼頭走路時踩在青草上,青草彎下腰時的聲音給吵到了。君上邪現在走在大自然裡,有一種更奇怪的感覺,到底是哪兒奇怪了,君上邪具體的又說不上來。
始利品看到君上邪那迷惘的眼神,也沒再多浪費自己的口水去問君上邪是怎麼一回事情。而是直接拉著君上邪的手,搭看君上邪的脈像,接著把自己的魔力晶元送到了君上邪的體內。按著始利品一喜一愁,喜的是,君上邪的身體完全被改善,已經能正常接收外來的魔力晶元。
愁的是,以前他能明顯感覺到君上邪身體對自己魔力晶元的呼吸,就好似君上邪的身體是一隻透明的瓶子,他在往裡面加水,能看到自己加了多少水,再加多少就會謾出來。只不過現在的始利品完全感應不到君上邪這隻,“瓶子”到底有多少深淺。
好似兩天兩夜的時間,君上邪的身體由一個小小的瓶子變成一個巨大的深潭,這潭到底有多大,有多深,始利品完全測不到。
沒理會始利品跟見了鬼似的臉色,君上邪拍了拍自己的耳朵,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怪,怪,真是怪。此時的她就感覺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