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邪這種似要永別的口氣。
“有啥好生氣的,我說的是字面意思,是你們想太多了。”君上邪很是無辜,她真沒別的意思。今天她要出門兒,這兩男人不都知道嗎。說為她送行怎麼了,明明就是這兩男人思想太過低落,非把錯推到她的身上,果然是女人難為啊。
沒關係,她是大女人一個,不與這些小男子計較。
“要不要我們陪你去的。”的確,君上邪的聲音聽著十分正常,沒有半點消極之意,是他們想太多了。雖然君上邪情緒恢復正常,君無痕依舊是有些不放心。夜血一夜不歸,必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單獨放君上邪一人去赴約,讓他怎麼安下心來。所以君無痕想著,自己該陪君上邪走這一趟。畢竟他也是君家的人,君家掌門人跟他有些關係。為此,君無痕主動提出要跟著君上邪一起去。
“不用不用,又不是去打群架,找這麼多人做什麼。如果是找那人拼菜刀的話,我一定會帶上你們的。萬一別人單刀赴會,我帶著一幫子的人去,這不是在丟自己的臉嗎?”君上邪手一擺,拒絕了君無痕的提議。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我們聽她的便是。”記媛君拉住了君無痕,對著君無痕搖頭。
“好吧。”記媛君都這麼幫著君上邪,君無痕反倒比記媛君更像一個外人,君無痕只能做罷,答應讓君上邪一個人去。
在與君上邪約定了的地方,早有兩人在等著了。不同的是,一人站著,另一人有些虛弱地被綁在一根木樁上,與之前地牢裡的情況很是相似。“看看,時間快到了,你說你的君上邪回不回來呢?”
“放心吧,我家君兒是個好孩子,你盼著她來,她豈會不圓你這點小小的心願。”君炎然不但已經有好些天滴水未進,還被男人銬打了一番。哪怕,君炎然也有超人類的體質,都受不起這種折磨。
在近一個月的不見天日的情況之下,君炎然的面板有些偏弱白,渾身無力。可即便是如此,君炎然依然有風度地強支起自己的腦袋,看眼前這個把自己給抓了的男人,“我很懷疑你的身份。古拉底家族的里拉,或者是魔法會的里拉?”
“呵呵,為什麼會懷疑我是魔法會的人呢,你明明知道我是古拉底家族的內臣才對啊。”里拉看著君炎然,果然有君上邪那女人的父親,也不是一個可以讓人小瞧的角色。明明已經如此狼狽不堪了,甚至可以說是死到臨頭,竟然還有心情跟他聊天。
看到君炎然那慘兮兮的樣子,里拉覺得十分解恨。三個月前,他奉了魔法會長老的命,取回精華之元。可惜精華之元被君上邪給搶先一步拿走了。在與君上邪交手的過程當中,他被君上邪所打傷,在魔法會躺了半個月才能下床。
好在,手下傳來一個有利的訊息,發現了陷入昏迷的君炎然。抓到君炎然之後,他把君上邪加註在他身上的傷,加倍奉還給了君炎然。只要里拉一想到,君炎然是君上邪的嫡親父親,里拉每打在君炎然身上的刑罰,都會覺得特別開心。
“如果你是古拉底家族的人的話,你覺得我現在還能活著?”君炎然笑了,真是古拉底家族的,何必分出兩撥人呢。看來,古拉底家族都不曉得,里拉竟會是一個叛徒吧。
“有其父,必有其女。不錯不錯,你跟君上邪都是聰明人,想猜到我的真實身份一點都不難。”真沒想到,里拉還當著君炎然的面兒大大方方地承認了自己真是魔法會的人,是魔法會的人派他潛進古拉底家族做臥底。
“你說,這件事情要是讓古拉底家族的人知道了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君炎然笑著問里拉,再怎麼招,里拉也只是魔法會的一枚棋子。一個真正想要攀登權位最高峰的人,根本就沒什麼情義可言。
里拉於魔法會而言,蠻如此。在魔法會的里拉,不比在古拉底家族好多少。所以說,如果被古拉底家族的人知道,他們之所以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全是里拉引起的,那麼必然會對里拉發出追殺令。
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是古拉底家族。要不然的話,君家也不會被滅門。君家如此,更何況一個小小的里拉,魔法會和古拉底家族都不會捨不得的。
被古拉底家族的殘餘黨一逼,魔法會必要捨棄了里拉這枚棋子。因為魔法會要面對的不是古拉底家族,而是必要給赫斯里大陸上的人們一個合理的交待。誰讓里拉在古拉底家族時,那般出名呢。
“掌門人說得有理,就算我再怎麼掏心掏肺,最後未必能得到一個好結果。”里拉怎麼會不懂得君炎然所說的一切呢。雖然,香格是死在他的手上,而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