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頭看到她在睡覺,也沒點自覺早些離開,還她清靜。不止如此,還跟老色鬼聊上了,聊得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邪兒,你醒了。”看到君上邪醒來,夜血一點都沒有打擾人家睡覺的自覺,笑容滿滿地走上前去,想要看君上邪起床似的。雖然夜血準備用纏這一招,但夜血的度把握得極好,既不會讓君上邪忘記他,也不會讓君上邪覺得特別厭煩,跟條賴皮蛇似的。
君上邪慢吞吞地就跟蝸牛似的坐了起來,眼皮拉塌著,一臉我沒睡飽的樣子。君上邪瞥了一眼夜血,“你怎麼還在我房間裡,不怕被其他人見到嗎?”
“呵呵,邪兒覺得我是一個見不得光的人?”夜血笑,真懷疑君上邪是怎麼想的。沒錯,他之前每次來都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天未亮人必離開,但這不代表他就是見不得光的。
“別忘了,你是一個死人,不怕被古拉底家族知道你做的好事兒嗎?”君上邪覺得夜血才奇怪呢,夜血做的這些事情,她能想得到,古拉底家族的人怎麼就聞不到味道呢。
再者,他們家裡可是住了一個古拉底家族裡了不起的任務呢。
“我行事可不像你那般高調,古拉底家族主義不到我。”夜血放心的說著,一般情況之下,他極少會出現在人前。要不然,古拉底家族的王子死了快半年了,他什麼事情也沒有。
“為什麼讓他死?”君上邪昨天困得厲害,便沒有問夜血。其實夜血假冒古拉底家族的王子都已經十二年了,反正當了那個王子,只有好處,沒壞處,為什麼不裝下去?
“要是古拉底家族的王子一直活著,你以為古拉底家族垮臺那麼容易?”一個王子的虛名,對他人沒什麼影響,對古拉底家族影響確實舉足輕重。在君上邪給了古拉底家族連連打擊之後,沒了王子這個未來繼承人,古拉底家族就似乎沒了主子的屋子,很容易被摧毀。
他這麼做,都是為了君上邪以後的行動打下基礎而已。
“原來如此,謝謝。”夜血心裡想著她,這聲“謝謝”不能為了貪懶而省掉。
“小女娃兒,你要一直這麼跟夜血聊天嗎?”老色鬼無語了,要是小女娃兒真對夜血沒啥感覺,好歹也得有身為女子的自覺性吧。跟一個男子聊天,自個兒卻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真懷疑,小女娃兒有沒有把自己當成是女人啊。
“嗯。”君上邪點了一下頭,既然睡不成了,起就起吧。君上邪掀開被子,穿上鞋子。馬上,肩上就出現了一件外套。“大老爺”君上邪很是自覺地張開雙臂,人人伺候自己更衣。
穿完之後,君上邪都覺得奇怪,會不會太順當了一點,好似這種事情,她跟夜血做了千百遍,“夜血,難不成你幹過老媽子的工作?”
“為什麼會這麼問?”夜血挑眉,不論是假冒的古拉底家族的王子,還是他原來的真是身份,都是萬人之上,他哪兒有機會做老媽子的工作。
“不然為何你伺候人如此順手?”君上邪好笑地看著夜血,沒看到夜血伺候她穿衣服是多麼的得心應手嗎?
夜血乾脆不回答君上邪了,他的體貼入微,在君上邪的眼裡變成了順手罷了。
“邪兒。”君上邪的房間永遠都是熱鬧的,小鬼頭才來找君上邪,夜血一直待在君上邪的房裡。一轉眼,君上邪的房中又多出了一個君無痕。
“無痕?找我有什麼事嗎?”當君無痕走進君上邪的房間時,君上邪的衣服已經穿好,打扮還算得體。
“你怎麼在這裡?”看到夜血也在,君無痕很是驚訝,夜血不該在做他的事情嗎?
“果然,你們倆其實打從一開始就是認識的。”君上邪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其實老天爺真挺眷顧君上邪的。就君上邪的那懶性子,打扮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即便是如此,君上邪的頭髮比莎比護養過的更加好,柔亮順滑。所以,君上邪只需要伸出幾根爪子梳理一下便可以了。
君上邪撫弄了幾下,頭髮就順滑貼服,君上邪這就算是收拾好自己了,就連梳子在君上邪的面前都成了累贅。
“沒錯,我們兩個從小就認識。”君無痕點頭,竟然真承認自己與夜血是認識的。
“那麼你一直留在君家,也是為了夜血?”君上邪好奇地看著君無痕,當初在知道君無痕既不是為了魔法會也不是為了古拉底家族留在君家的時候,她就開始琢磨著君無痕留在君家的目的是什麼。
“嗯。”君無痕就似在掀夜血老底兒一般,“你該知道,我與君家的關係並不深,只是湊巧姓了個君,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