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疼痛感全都消失不見了。
哪怕無力,也很舒服。就似自己跑了幾千米的步,出了一身的大汗,哪怕把力用盡兒了。可是那股大汗淋漓後的酣暢十分之讓人舒暢。君上邪覺得自己身體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張開,在自由呼吸著。
這桶子裡的藥水兒看上去是難看了一點,可張開著的毛孔都接受著這藥水兒的照顧,很是舒服,沒有半點不適應的感覺。所以君上邪知道,自己泡的是好東西。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烏拉開心得要命,眼睛笑得都瞧不見了。“真沒想到,那個黑衣女人心眼兒還算不錯,救了恩人一命呢。”
“她不是不錯,是很不錯。”君上邪打個哈欠,悠悠地說著。
“懶女人,你才恢復的記憶,不該代表你的腦子已經好了嗎?我怎麼看你的腦子越來越壞啊,那穿黑衣服的女人是好人。放屁!”小鬼頭不認同,那個壞女人,一直都在欺負他們仨兒,他橫看豎看,都不覺得那穿黑衣女人是好女人!
“懶女人,你可別忘了,你之前是怎麼暈的!”小鬼頭趁著君上邪的身子動不了,奈何不了他,便伸出手指,戳戳君上邪的腦袋,提醒君上邪,那個黑衣女人對她做過的事情。
“這個這個這個,小鬼頭說的也沒錯。之前那黑衣女人真不怎麼好,又兇,問她,她也不答,最後還把恩人你給踢暈了。恩人你可不曉得,她一踢,你都吐血了。”烏拉沒法兒判斷黑衣女人是好是壞。
從黑衣女人的行動上判斷,黑衣女人正邪難辨啊。說好不好,說壞不壞。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絕對論,沒有一定的好人,也沒絕對的壞人。頭痛。
君上邪又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這誰看著臭和髒,但是泡著真不懶,舒服極了,比泡溫泉還爽。她也沒見哪兒在給水加溫,水的溫度一直保持著她能適應的狀態之下,讓他暖洋洋的。
“笨啊,就是因為我記得她踢了我兩腳,我才說那女人真不是當壞人的料。”君上邪又應了一聲,竟然說,那黑衣女人就是因為踢了她,所以那女人才不壞。
“我暈了,懶女人,你這算什麼邏輯。因為她踢你,所以她不是壞女人,原來你是這性子啊。早跟我說,我一定好好‘伺候’那你,讓你把我當初天神!”小鬼頭覺得君上邪那純粹就是欠揍,打她的人還是好人了,那他很樂意做懶女人的好神!
“滾你的。”君上邪白了小鬼頭一眼,小鬼頭這腦子真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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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邪·驚鴻◆◆白痴與天才 ◇237、故意在整你呢
“滾你的。”君上邪白了小鬼頭一眼,小鬼頭這腦子真不好使。算了,不跟小鬼頭計較太多,小鬼頭又不是當事人,當然不知道她的感受。
“那個女人踢了我計較是沒錯,可那血吐得好。”君上邪並不是在說笑,是認真地跟小鬼頭和烏拉說著這個情況。
“那個那個那個,恩人啊,烏拉不是明白你的意思。”別說小鬼頭聽不懂了,就連烏拉也被君上邪給繞糊塗了。
“其實那幾口血一直堵在我的心口處,吐不出來,算是廢血吧。被她一踢,我吐出來,心中舒服大半。”君上邪把自己的感受告訴小鬼頭和烏拉,“我怎麼覺得那幾腳,踢得很不故意呢?”
“懶女人,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黑衣女人真是個好人?”聽君上邪這麼一分析,小鬼頭也不覺得那個黑衣女人壞到什麼地方去了。畢竟表面上,他所看到黑衣女人虐待了懶女人的地方,原來全都是幫了懶女人一把。
“那那那我們不是誤會她了?”烏拉詫異不已,怎麼也沒想到答案會是這個樣子的。她最多以為那個黑衣女人不壞就是了,想不到還是一個大好人呢。幫君上邪治了傷,帶他們回到她的家中。
“放心吧,她不介意。”君上邪沒心沒肺地說著,如果那個黑衣女人很在意他們對她的看法的話。早在一開,黑衣女人完全可以解釋清楚,黑衣女人不但沒有解釋,還由著小鬼頭跟烏拉誤會下去,一看就知道,那個黑衣女人孤傲得很。
“懶女人,有一點我還是想表達一下的。”既然明白,那個黑衣女人是無害的,又看到君上邪的傷勢有所好轉,小鬼頭的心這才算是完全放了下來。
“什麼事情?”君上邪挑了一下眉,這個小鬼頭能說出什麼有建樹性的話題來。
“懶女人,我怎麼覺得那個黑衣女人光只是對你好啊。”小鬼頭怒了努嘴,懷疑黑衣女人腦子是不是敲壞了。她、笨女人,再加上一個懶女人,這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