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邪一把彈開了夜血放在自己嘴上的手。“靠,你不知道人的手是最髒的嗎,竟然敢放在我的嘴上,你想死!”
“成啊,要是邪兒真想殺了我,那麼就請邪兒高抬貴手,殺了我吧。”夜血笑出了聲。他的邪兒能不能別這麼可愛啊。當然,他的高抬貴手,與原意有所出入。
他所說的高抬貴手乃是指麻煩邪兒高高抬起她的手,然後給她一個痛快。
邪兒的性子他太瞭解了,要是邪兒真想對他做什麼的話。早在他進入邪兒的房間,邪兒有慍怒的表情時,就該直接把他掃地出門兒。既然之前沒有。那麼現在他也沒什麼危險,繼續懶在這裡,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嘴上說著威脅的話,可是邪兒這躺在床上不肯起來的樣子,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噢。正是因為了解君上邪的這個懶性子,夜血一點都不怕君上邪的假兇樣,照樣跟個小流氓似的賴著君上邪,不肯離開。
“靠,夜血,你到底是哪兒來的怪胎!”君上邪翻白眼,跟夜血說話,就跟打拳打在棉花上一樣的感覺。君上邪有些懷疑,今天夜血來到君家的目的就是為了氣她來的。
“我是不知道自己打哪兒來的,但我知道我是為何而來。我是為了邪兒而來!”夜血的臉皮果然比城牆還厚,如此這般肉麻的話,卻是信手拈來。沒有半點忸怩之情,似萬花叢中過的花花公子。
夜血是如此說的,也是如此做的。知道君上邪懶,夜血從被子里拉出了君上邪的手,屋在手裡,眼裡發出來的灼灼之光,就似一把把火放在了君上邪的面板上,炙烤著君上邪的身和心。
正是因為夜血太瞭解君上邪的性子,才懂得,在愛情上,君上邪絕對是一個被動的性子。君上邪對親情和友情的敏感性比較強,接受能力也不錯,可惜卻是一個愛情白痴,完全不懂得男歡女家的道理。
夜血是不知道君上邪以前受過什麼刺激。他只知道,君上邪跟其他所有女人都不一樣,對愛情沒有半點期待,更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所以,在面對君上邪的時候,如君無痕靜靜守候,等來的只有君上邪的感激。如摩耶的默默祝福。得來的只是君上邪似兄弟一般的感。似夏天一般無私奉獻著,在君上邪的眼裡,夏天單只是她的好夥伴。
他之前一直沒有出擊,而是選擇用另外的身份守護著君上邪,正是為了看清君上邪,他到底要用什麼樣的辦法才能打動眼前的這個女子。最後得出的一個結論竟是:烈女怕纏夫,只能纏!
反正他不會似君無痕和夏天他們那般,傻傻地待在原地,等著君上邪發現自己,看到自己。哪怕君上邪真有那麼一天,情種發芽,夜血也十分懷疑,那該是幾十年後的事情了吧。
人生匆匆數十年,他有多少個幾十年可以跟君上邪浪費。雖然說,這種手段有些無賴不入流,可為了抱得美人歸,他也只能這麼幹了。
在想通這一點之後,夜血無奈地知道,除了纏,還是隻能纏。在給君上邪空間和時間的同時,絕對不能讓君上邪忘了自己的存在。他可以不出現在君上邪的面前,君上邪的腦海裡卻不能沒有他的影子。
好在也巧,多方打聽,他總能挑些特別的時間出現在君上邪的身邊,讓君上邪想忘都忘不了他!
“少跟我說這些,你上次去梅城,是為了找這個吧。”君上邪手指一勾,從納戒裡飛出一個塊牌子來,正是君上邪當日在山洞裡撿到的。
“沒錯,那日我的確想找這樣東西。可這樣東西現在對我已經沒用了,你好好收著,指不定有一日,你會有用得到它的地方。”夜血搖搖頭,讓君上邪把牌子收起來。
其實,君上邪能猜透他的身份,那是遲早的事情。只不過這麼快,他真是沒想到。他只在君上邪面前出現了三次了,君上邪就猜出他的真實身份,這著實讓他大吃一驚。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能告訴我嗎?”夜血伸出手,把君上邪環在了自己的懷裡,半樓著君上邪。好在夜血樓的姿勢不錯,讓君上邪靠在他的懷裡,又軟又暖,比墊被還舒服,讓她更容易入眠,所以君上邪便也沒拒絕。
“簡單地回答,複雜的不回答。”君上邪靠在夜血的懷裡,打了一個哈欠。她對夜血並不陌生,又出生入死過。算是比較熟的吧。既然有人不怕累,肯隔著被子抱她睡,何樂而不為。
就是因為如此,君上邪十分坦然地窩在夜血的懷抱裡。君上邪沒發現的是,夜血的懷抱好似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很是契合。
“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夜血還是有些好奇,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