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奔目的地,一邊路還一邊叫。
“君傾策,你終於回來了!”一直很關心君傾策的莎比,一聽到君傾策的聲音,馬上開心地奔了出去。但當她看到迎面而來的君傾策時,又一聲尖叫:“啊!”
緊接著,莎比連忙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又悄悄地開啟幾條手指縫兒,透過手指縫兒偷看君傾策。
“暈,打哪兒來的小叫花子?”當白鬍子老頭兒看到君傾策跑來時,眼睛差點沒脫窗。只見一個黑乎乎的一團東西,向自己跑來。
那黑乎乎的東西,身上還掛著幾條襤褸的破布條。渾身上下黑漆漆的,好似才從墨缸裡出來。就那兩隻眼睛一閃一閃,有點光澤。那娃一開口,有一口白牙。光看這個樣子,難怪兩個白鬍子老頭兒會覺得君傾策是個小叫花子。
“我頭疼,傾策啊,我們君家情況是大不如前了,但也不需要你節儉成這個樣子啊。這破布條你掛在身上和不掛在身上有什麼區別,該遮的沒遮,不該遮的也遮不住。”兩個白鬍子老頭兒頭痛不已。
好在君家不似從前,客似雲來,總有人慕名而來。要不然的話,就君傾策現在這個樣子被人給看到,君家指不定會被傳成什麼樣子呢。
“啊?”被兩個白鬍子老頭兒這麼一念叨,君傾策才能好好打量一下自己。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真不是一般的狼狽啊。只見胸前兩顆小紅豆也變得小黑豆兒了。特別是下身,竟然小鳥就那麼一溜一溜的!
當君傾策看到自己面前還站著兩個雌性動物時,一聲尖叫,一手捂住自己的鼠蹊之位,一手按在自己的兩點上,大叫一聲之後,便往自己的房間奔去。
看到君傾策的這個樣子,君無痕也皺緊了眉頭,“把自己洗乾淨了再進房間,如果你把房間弄髒了,自己收拾。”君無痕願意幫君上邪收拾房間,不代表他願意幫任何一個君家人無私奉獻。
“那個那個那個,莎比,你臉紅什麼?”心思單純的烏拉哪怕看到了君傾策的裸體,也不覺得有什麼。烏拉真是一個純潔的好娃兒啊,只是單純地知道,君傾策的身體長得跟她有點不一樣,似乎下面比她多了一塊肉,上面的兩塊肉比她小了一點。
“沒,沒什麼。”莎比捂住了自己的臉,發現自己的臉滾燙滾燙。她竟然看到了,她竟然看到了!想不到,君傾策看著個子還長得不夠高,可身材真不錯,很有男人味兒啊!
想到自己之前所看到的男人身體,莎比的體溫一路飆升,快要似尖嘴壺兒一般“吱吱”尖叫了。
“你們先聊,我們出去走走。”君無痕和夜血是一夥兒的,看到君上邪之前的情況,兩人當然要去商量一下對策。
“你怎麼看?”離開大堂之後,君無痕直接開口問夜血。那封信上必寫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要不然的話,君上邪不該有那個反應。
“我看,君家掌門人一定是被誰給抓了。”夜血嘆了一口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誰會想到,君上邪千方百計,好不容易找來了雪十蓮,救回了君家的長老,君家掌門人不但下落不明,更可能有生命危險。
“會是誰做的?”君無痕更想知道這個答案。如果他能提前猜到的話,他可以去救君家掌門人,那麼君上邪就不用再那麼煩惱了。
“不清楚。”夜血搖頭,因為君上邪的關係,他已經時時刻刻關注君家的情況了。可惜,他從來沒有得到訊息,君家掌門人還活著,不但如此,還被人綁了諸如此類的訊息。
“絕暗王朝肯定不會,應該沒人敢逆了你的意,在這個時候對君家落井下石。”別看君無痕他們幾個年紀輕輕,因為高階的魔法等級,及他們的能力。夜血是絕暗王朝的頭領,戴爾和君無痕他們則是絕暗王朝的幹部。
“我怕邪兒為了掌門人會做傻事兒。”這才是夜血最擔心的事情,“我們才在猜君家掌門人是不是出事兒了,有人如此及時地把那封信送來,你不覺得事情太過巧合了嗎?”
“看來,有人根本就一直盯著邪兒,沒有放過邪兒。”君無痕擔憂不已,事情發展得太快,君上邪又什麼都不肯說。君無痕想幫,卻是無能為力,他極討厭這種感覺。“我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幫到邪兒?”
“不是我們肯不肯幫,而是能不能幫。”夜血從未覺得自己如此無用,明明那麼深愛著君上邪,卻看著君上邪痛苦,沒法兒幫到君上邪,這是何等的痛苦。
“你不覺得奇怪嗎,不論邪兒有什麼變化和反應,總有一些事情會發生。這些事情好似都是針對邪兒的,說更明白一些,就像是有人設了一個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