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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沒能聞到這股香味兒。但你想想,我們這麼往下掉,少說也有近二十米的樣子。好在這裡是雪域,長年積雪,就連底部都是雪。換作其他地方的話,我們早被水淹,或者是地質裡的一些東西給弄死了。就是因為我們所在之處離地面過低,除了雪的味道之外,不該再有任何其他味道才對。唯一的解釋就是雪十蓮。”
雪域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以上都是大雪不斷的。正因如此,在雪域裡所能聞到的味道也只有雪的那股寒味兒了。除非是雪域裡的魔獸進行捕獵時,雪域的冷空氣當中才會摻入絲絲的血腥之味兒。
“你的意思是,雪十蓮在這附近?”要真是如此,那對他來說可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一面,他幫了自己的前輩,二來,他總算是可以擺脫君上邪這個小魔鬼了。
“儘管我也希望是這樣,可實際情況是怎麼樣的,我不確定。”君上邪搖頭,她只不過是猜測了一下,那股香味兒是屬於雪十蓮的。可惜,雪十蓮的味道只有她一個人聞到了。那麼雪十蓮在不在此處,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哪怕雪十蓮如其他蓮一般,香氣淡雅,並不濃郁,若真在附近,照理藍莫里能聞得到才對。
“先過去再說。”在君上邪的身上已經發生過太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之前懷疑君上邪的鼻子是壞掉了,現在看來,那是君上邪的鼻子太過好使了。要真如君上邪所言,也難怪人們一直都找不到雪十蓮。誰有他和君上邪這個“運氣”,掉到這深洞裡,不但沒死,還一路找了過來。
“嗯。”君上邪點了一下頭,聞到那股味道對她來說,好歹算是多了一個希望不是嗎。好在,藍莫里的手腳夠快,尤其是在君上邪猜了雪十蓮可能在這個地方之後,沒多少時間,那個缺口越來越大,直到君上邪和藍莫里都能弓著身子從那個缺口鑽出去。
“你判斷一下,你所聞到的味道從哪個方向飄過來的。”藍莫里拍了拍鑽洞裡帶在身上的雪花兒,讓君上邪判斷一下她所聞到的香味兒是從哪個方向飄過來的。要知道,從那個缺口鑽過來後,兩人又似回到了之前,在他們的眼前有許多條路子。
君上邪癟癟嘴,為毛她聽了藍莫里的這話感覺有點怪怪的。她是人,又不是狗,為毛要讓她判斷!想是這麼想的,可要找雪十蓮的人是她啊,君上邪只有照著藍莫里所說的去做。
“小女娃兒,你還沒告訴我你之前是怎麼判斷出雪牆哪兒是薄,哪兒是厚啊。”老色鬼真是沒完沒了,就像是沒看到君上邪在忙一般。
看到這麼不懂事,又愛湊熱鬧的老色鬼,君上邪真是一肚子的火兒沒處發。“你等一下,我身子有點被凍僵了,想要運動運動。”君上邪跟藍莫里打了一聲招呼。接著,君上邪的手勾,把輕飄飄的老色鬼拎在了手裡。接著,按在一處,對老色鬼一陣拳打腳踢。不過這些,看在藍莫里的眼裡,那分明就是君上邪在遊戲罷了。
等君上邪把老色鬼暴打一頓,氣順不少之後,君上邪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回到了藍莫里的身邊。“這幾處通道都有那些花香,不過這一處特別濃一點,我們往這邊走吧。”君上邪指了指其中一條路。藍莫里是完全沒有頭緒,無法判斷。君上邪好歹有些依據,君上邪一指路,藍莫里沒有不聽的道理。
被君上邪按著打的老色鬼從地上爬起來,無比悲催地看著君上邪,然後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實際上吧,它對自己的大咪咪其實還挺喜歡的。至少它這個身材,小女娃兒沒有。可是,小女娃兒打它的頻率高了,下手重了,這胸前的大咪咪跟女人生完孩子漲奶似的,大上不止一點點啊。
本來是傲人的雙峰,現在可是又要下墜的駝峰了。老色鬼託了託自己下垂的胸部,無比氣鬱地看著君上邪,心裡想著,能不能跟君上邪打個商量。以後要打的話,能不能只打臉。要是胸也打的話,能不能就維持現在的大小,再大下去,它也吃不消了。老色鬼一站起身來,老色鬼胸前的海咪咪啊,就上下蹦了幾圈兒,那波波,看著嚇人。
“你,沒事兒吧?”藍莫里忍不住還是瞄了君上邪一眼,以前的君上邪最多懶了一點,現在的君上邪身上邪氣濃了,還多了瘋氣。藍莫里有些頭暈,君家的後代都是怎麼了,一個比一個邪乎。以前跟君炎然長輩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時常有這種感覺,君家人是不是非赫斯里大陸上的人,思想太過奇怪。只不過,君上邪這毛病似乎比君炎然前輩更瘋了一點。
“君炎然前輩,知道你有這些個怪習慣嗎?”藍莫里沒好意思在君上邪面前說她那是瘋癲病,而是換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