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羌將更是認為,馬超心胸狹窄,剛愎自用,忠奸不分,非是可靠之人,加之馬超先前對胡人連番惡待,而成公英對待胡人卻如同自家手足,一時間,某些念頭紛紛在胡人心中萌生。
話說呂布久久未見信使回來覆命,正是疑慮時,忽有兵士來報,言西涼軍在營前送回三十餘具無首屍體。
呂布聽罷,頓時臉色變得極為冷酷,呂布歷來善待軍中士卒,儘管沙場廝殺,自有生死,但呂布從來不會派己軍兵士行送死行徑。
呂布心中頗為愧疚,令人將其屍收好,同時記下各人家小地址,好生安排照料,不在話下。
“看來事有變故,這離間之信並未送到成公英手中!”呂布皺起眉頭,喃喃自語。
賈詡在旁思慮一陣,忽然發言而道:“依詡之愚見,此事非是如此,所謂兩軍交戰,不殺來使,而成公英又是素來仁善,我軍信使之死,絕非成公英下手!”
“方才詡曾見其屍,發覺其中六具,身上多處有筋骨碎裂,有此力勁,又這般狠辣之人,西涼軍除了小馬兒外,別無他人!”
“而且詡剛才多番尋索,都不見晉王那封離間之信,因此這些從人必是將信送到,後被小馬兒察覺,因此被殺!”
“那小馬兒竟是見過此信,卻未有暴怒將成公英弒殺,這兩人關係,竟如此之牢固,連一絲空隙都沒有?!”
呂布聞言,眉頭皺得更深,賈詡搖頭又道:“在我等連番攻心計策之下,馬超對成公英之疑豈是如此容易消去,依詡之見,成公英在西涼軍中深得人心,大有可能是有人勸服了馬超!”
呂布聽罷,心中亦是覺得,在連番攻心之下,別說成公英、馬超這兩個曾經的敵手,就連父子之間,也難免生起疑心!
“文和所言有理,如此,當下又該若何?”
“小馬兒疑心未消,必定會令成公英證明其心,想必不久之後必有動作,到時晉王只需將計就計,再行離間,那時小馬兒豈能再忍!”
“妙!如此,本王便先靜觀其變!!”呂布霸目一縮,凌然氣勢頓時迸發。
次日,果然如賈詡所料,成公英引軍出陣,馬超佯裝兵士藏在陣內,成公英使人到呂布寨前,高是叫道:“成將軍請溫侯出來答話!”
呂布聽言,當即望向賈詡,賈詡略一思索,當即告道:“成公英忽然來至,必是有詐,詡料定那小馬兒此時必是藏在陣中,待晉王出去答話靠近,忽然突出來殺!”
“哼!小馬兒端的好算計,文和,當下本王該是如何將計就計?”
賈詡冷然一笑,在呂布耳邊教道如此如此,呂布大喜,速令一部將入賬,依賈詡之計落下吩咐。
少頃,那呂軍部將引數十騎徑出陣前與成公英相見,尚離數步,那呂將於馬上欠身言道:“成將軍無需顧慮,昨夜之事,晉王已料得乃是小馬兒所為,晉王帶話,成將軍先前議定之事,切莫有誤,功成之時,涼州之地,晉王定會交由你手管轄!”
那呂將若有其事地慎重囑咐,還未等成公英回話,便是回馬速離。
“你!!!”成公英剎時臉色劇變,心中暗道這番可當真是百口莫辯。
“背信棄義小人!納命來!!”
就在此時,成公英身後忽然驟起一股如火山迸發時的濃烈殺意,一聲巨吼暴起,馬超怒不可及,挺槍驟馬,便刺成公英。
成公英大驚失色,他本無歹心,豈會防備馬超,眼見馬超手中錦獅銀槍快要刺暴成公英的頭顱。
“馬超,成先生忠義無雙,你如此冤賴,實在令人心寒!”電光火石之間,在成公英身邊的五名羌將似乎早有預料般,齊齊舞起兵器一同攔住。
這五名羌將皆是虎背熊腰的巨漢,馬超雖是力猛,但也難破五人之力,馬超見這些羌將竟來攔阻,又響起成公英之前對羌人甚是偏袒。
頓時某個念頭在馬超心中湧起,馬超獅容剎地變得極其猙獰,咬牙切齒喝道:“好啊!成公英你還說沒有歹心,原來你早就聯合羌人,欲要一起倒戈相向!”
馬超喝畢,揮槍又殺,三名羌將連忙出槍抵住,後面兩個羌將紛紛喝道。
“馬超,我西羌被你欺凌已久,今日你又如此冤枉我等,我等與你拼了!”
“成先生,你善待我等羌人,我等皆看在眼裡,我等上下願奉你為主,助你做西涼之王!”
成公英正是慌亂失神,忽然在後方城中,連暴震天裂地般的喊殺聲,原來馬寧唯恐受罰,私下尋到龐德,言收到眼線來報,說成公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