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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涼州初戰

張頜猛地加速,胯下坐騎越衝越快,八點鋼槍快如狂風,於這數十個羌胡騎兵人潮內一殺而過,血雨飛濺,金甲羌將看得眼切,嚇得連忙撥馬便逃。

“胡賊哪裡跑!!!”張頜厲聲狂吼,聲如巨石炸裂,嚇得那金甲羌將險些墜落下馬。

待金甲羌將回過神來時,聽得背後又連起慘叫之聲,回頭一望,張頜又破一隊羌胡騎兵的攔殺,已是快要殺近。

金甲羌將心神一緊,猛拍馬腹,亂撞而逃,只是下一刻,前方又是暴起連連慘叫聲,一手持七尺長刀的青年小將,煞氣騰騰,亦是往他這邊殺來。

前後都有惡煞猛將殺至,金甲羌將正是不知所措之際,張頜最先殺至,一陣恐怖的破空聲,在其耳邊劇烈而響,金甲羌將下意識拿刀往後就擋。

‘鐺~!’的一聲,一股極其恐怖的力氣,幾乎震得金甲羌將手中大刀脫手而出。

張頜氣勢陡然一漲,殺氣急聚至頂,八點鋼槍一起便是三道槍式,第一槍往金甲羌將面門刺去,金甲羌將急急持刀去擋。

兩柄兵器碰撞的瞬間,金甲羌將虎口剎地暴開,血液汩汩而流,下一刻,八點鋼槍猛地一動,方向一改,第二槍往金甲羌將的心窩刺去。

金甲羌將雙手無力,不敢再擋,故而驅身一避,險險必過八點鋼槍,而就在此時,張頜手臂驟然暴動,八點鋼槍好似早有預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抽到一半的鋼槍,再次猝然刺出。

‘噗嗤~!’金甲羌喉嚨刺破,血液飆飛,在四周觀戰的羌胡騎兵皆是看得亡魂大冒,不敢向前一步。

張頜一抽八點鋼槍,充滿殺意的劍目飛射四周,嚇得一眾羌胡騎兵不戰而逃,在金甲羌將死後不久,一聲聲急速的羌語在四處暴響而起。

很快這一隊隊的羌胡騎兵,火速退走,張頜引兵掩殺,何靖則止住己軍亂勢,同時又令兵士急速掩殺。

張頜領兵策馬急行,緊緊追在羌胡騎兵人潮身後,張頜越衝越猛,殺入羌胡騎兵人潮之內,四處突破,期間遇到四員羌將,皆被張頜以迅雷突發之勢,揮槍刺死。

張頜在羌胡騎兵人潮內,亂殺一通,以一人之凌厲鋒芒,搗得天翻地覆,羌胡騎兵如同一群遇到餓狼追殺的羊羔,惶恐而逃。

張頜引兵殺至天明,羌胡騎兵熟悉地形,朝四處衝散,張頜不敢過於深入,當即號令收兵退走。

豔陽高升,一縷陽光照落林間,張頜策馬而回,滿身血液遍佈鎧甲戰袍,何靖看得一陣心驚肉跳,見張頜走進,連忙跪地告罪道。

“末將未聽張將軍號令,貿然而行,致使糧車有失,末將甘願受軍法處置!”

張頜聞言,勒住馬匹,凝神而視,此番護糧,張頜為正,何靖為副,張頜有令,何靖不聽,犯下之罪,足可令何靖人頭掉地。

“何將軍竟然知罪,何不以戴罪之身,立功除罪?我身為統軍大將,此番糧草有失,罪不可免,你我皆是戴罪之身,不過所幸晉王素來胸襟寬宏,若在晉王大軍未至之前,你我能立下大功,晉王必會赦免你我之罪!”

張頜翻身下馬,扶起何靖,何靖知張頜不想重罰於他,故而有此一說,何靖心中萬分感動,對張頜不覺敬佩萬分。

何靖感恩欲要再拜,卻被張頜一手扶起,張頜對何靖做了一番安撫後,何靖似乎想起某事,急令兵士抬來那金甲羌將的屍體,從其腰間拿出一副紅色玉牌,玉牌上刻有‘北宮顯’三個大字。

張頜見這三字頓時皺起了眉頭,原因無他,北宮姓氏乃西涼羌胡大族,其中北宮伯玉更是西涼羌胡曾經的首領。

昔日,北宮伯玉為了響應太平道首領張角的起義,和西涼土豪宋楊等人聯合發動了叛亂,後又招攬韓遂、邊章等人入夥,不過,事敗被韓遂施計吞噬了其勢力。

“原來此人是羌胡北宮族之人,難怪昨夜那支羌胡騎兵皆聽從他的指揮,看來此人正是昨夜那支胡騎的統領!”

張頜喃喃了一句,之後陷入沉思,腦念電轉,在心中想計,何靖靜靜立於一處,不敢打擾。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後,張頜劍目剎地射出兩道精光,急問何靖道:“何將軍,可知櫆裡境界何處有伏擊良地?”

“此處十里外,有一山谷,地形險峻,若安排得當,可引胡賊入此處受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