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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犬子的報復

韓進見得,唯恐馬玩輕率誤事,連忙勸阻而道“馬叔父,萬萬不得輕舉妄動,那馬超與龐德有萬夫莫敵之勇,且城中尚有其三千爪牙,若是有個萬一,只怕會適得其反,小侄苦思一計,不但可擒住那對賤人,更可不費吹灰之力擊斃那惡賊馬超!”

韓進雙目猝地暴起陰光,韓進以往終日與一些奸詐小人廝混,兵法韜略或許韓進不懂,但是陰人之計,韓進卻是隨手拈來。

“主公竟是有計?”馬玩面容一震,露出一絲不可置信之色,心道,看來犬子亦非一無是處,若真被逼得窮途末路,其一樣會張嘴咬人!

“馬叔父且附耳來聽!”韓進雙目陰鷙,對馬玩一張手,馬玩便是附耳過去,韓進如此說道。

“我從那惡賊馬超口中得知,其父見大勢已去,無心抵擋呂布,欲盡率其部降於呂布,惡賊不願,因而來此相投,要借我之兵,與那呂布拼個玉石俱焚!”

“惡賊對呂布恨之入骨,巴不得食其肉、喝其血,既是如此,呂布自然亦容不得惡賊這頭傷人惡獅,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想必,時下呂布已得馬騰轄地,所謂兵貴神速,為統涼州,無需多日,其必攻金城,呂布軍威浩蕩,連番得勝,其麾下十萬精兵,士氣如虹,個個勇不可擋!”

“我等不如亦效仿馬老賊,暗中投靠呂布,助其剿滅小馬賊,如此一來,不但可獨善其身。避過滅頂大禍,還能報得大仇,這當是一石二鳥!”

馬玩臉色愈聽愈是黑沉,當他聽得韓進要投靠呂布時,更是臉色劇變。待韓進話畢,下意識地便是大喝駁道。

“不可!主公可別忘了,先主乃死於呂軍之手,主公與呂布有著殺父大仇,豈能歸降於他,若被天下人得知。先主一世英名必將毀於一旦,主公更會成為天下人之笑柄!”

“馬!叔!父!此言差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若是我有擋呂之力,當應盡赴孝道。報之殺父大仇,但時下我等無抗呂之兵,盲目而對,無疑是螳臂擋車,以卵擊石!”

“時下,我等尚有四郡之地,若在此時投靠,不但你我可免於一死。四郡軍民亦可免於大難,事後呂布定會留幾分餘地,若之不然。將其激怒,包括你我在內,四郡軍民定將受滅頂大禍,先父基業更是無一所存,如此方是大大的不孝!”

韓進言辭犀利,直指要害。說得馬玩當場啞口無言,馬玩臉色連變。好似在做著無比痛苦地抉擇,韓進在旁冷然而視。用目光不斷給馬玩加重壓力。

少頃,馬玩似乎已有了決定,滿臉煞白,單膝一跪,拱手喝道:“主公之意,末將豈敢不從!”

“馬叔父快快請起,小侄不過是與叔父商量,若叔父不願,小侄另尋他法就是!”

“主公計策大妙,末將安有不願之理!”

韓進緩緩扶起馬玩,馬玩口中雖是如此在說,但臉上卻滿是悲涼,也難怪馬玩如此,韓進此舉,與認賊作父之舉,相差無幾!

韓進與馬玩議定,便是隱秘地各散離去,數日後,呂布所派來使引著從人數百進入金城境界,先到榆中,榆中官吏迎住,得知來意,不敢擅自做主,暫且將其安置在城內驛站,然後速速派人傳報韓進。

韓進聞報之時,正好馬超、龐德亦在殿中,馬超聞言,奮然起身,怒聲暴喝:“呂賊當真無恥,明知與妹夫有著殺父大仇,還敢派人說降,妹夫,我願領兵將呂布之走狗盡擒,帶於你之面前,與你洩恨!”

此言一落,韓進心中冷笑,表面卻是畢恭畢敬地說道:“殺雞焉用牛刀,何須勞煩兄長出手,馬玩何在?”

“末將在此!”

“你且領一部兵馬,務必將呂賊使者包括從人盡數虐殺,不得留有一具全屍!”

韓進言語中帶著無盡殺意,特別是最後那句‘不得有一具全屍’,聽得在場除馬超、龐德二人外,其餘人皆是一陣色變,渾身戰慄。

“夫君,所謂兩軍交戰不殺來使,此番將呂軍來使還有其從,趕出金城便是了!”馬雲祿皺著彎月眉,眼中帶著幾分驚異望著韓進。

不知為何,馬雲祿總覺得韓進這幾日,變化極其之大,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宛如變了一個人似的。

而且更令馬雲祿覺得詭異、忐忑的是,這幾日韓進對她的態度大變,有時望向自己的眼神,更是藏有幾分厭惡和痛恨之色!

馬雲祿的鶯語,聽在韓進耳裡,尤為刺耳,此時此刻,對於韓進來說,馬雲祿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讓其覺得汙穢。

對於馬雲祿之勸,韓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