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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張松找老闆(二)

、張松皆有棄之之理,但亦有留之之理,不過那呂布說得卻是強硬,發言定要此二人!”

“而且馬超與其有著宿怨,只怕他不肯輕易讓步,不如主公先贈與重金,然後再派人與其商議,讓他在其中挑選一人,若他非要張子喬不可,如此可見張子喬必與他早有私通,若他只要馬超,或許張子喬並無反意,主公也不必冤枉他人!”

劉璋聽言,緊皺的眉頭便是鬆弛下來,定眼一望,那進諫之人,正是他麾下祭酒,法正,法孝直。

法正與孟達為友,亦是扶風人,其父法衍,字季謀,官至司徒椽、廷尉左監,法氏一族乃益州大族,法正飽讀經史,才智過人,為人光明正大,亦與張松為友,常促膝論談天下大事,志同道合。

不過,法正因平時不拘小節,遭到小人中傷,被劉璋冷落,但黃權眼光毒辣,識得法正有濟世之才,連番進薦,法正才得以劉璋重用。

之後法正亦無令劉璋失望,無論是軍事還是內政都取得一番建樹,軍事上,法正治軍嚴明,出謀劃策,助張任操練軍士。

在內政上,法正改革立新,連施新政,使得益州百姓都能得以安居樂業,贊聲一片,因此,劉璋也漸漸重視法正,平時對法正言聽計從。

法正此番進諫,說得甚是精妙,而且未有得罪孟達、黃權二人,劉璋一聽,亦覺有理,頷首應道:“如此亦好,權且一試!”

至於孟達、黃權似乎亦無異議,對法正所言皆是認同,劉璋遂依法正之計,派一隊兵馬護送二十車金銀珠寶,繞道西涼,送與呂布。

卻說,這張松的隨從甚是機靈,在向黃權打探一番後,便是快馬趕去回稟張松。

而張松在這半月來,可謂是徹夜難眠,忐忑不安,當其知得劉璋抉擇,心下悲呼而道:“好啊,我嘔心瀝血,為西川所謀,你劉季玉竟然對我先是起疑,你如此不仁,便莫怪我不義!”

張松心下忿然,已有投呂之意,不過其仍未對劉璋死心,欲待劉璋特使與呂布做出交易後,再做抉擇。

又是半月過後,西川特使孟達,帶著二十輛金銀珠寶來見呂布,呂布對此已有算計,當即收下重金,然後才問及劉璋答覆。

孟達凝了凝神,便是說道:“我主有話,西川求才若渴,若馬超來投,實不忍將其所棄,而張松亦是智謀過人,如此一文一武,皆可成蜀中依仗,棄之如斷雙臂,還望晉王開恩,只取其中一人!”

呂布聽言,心中冷笑,當即毫不猶豫地便是說道:“好,那本王取張子喬!”

呂布此言一落,無論是孟達還是帳中文武都是一片譁然之色,成公英、沮授、魯肅連往呂布打去眼色,暗示馬超才是必除的心腹大患,比起馬超,那張松根本無足輕重!

至於孟達卻是暗中思索道:“原來那張子喬果然與呂布早有勾搭,難怪其先前主動向劉益州請命!”

孟達見使命完成,亦不再多留,與呂布告辭而去,孟達出得晉王府,便引隨從出城回川。

待孟達一行人入得廣漢境界,卻是見得張松早在等候,孟達見得張松,頓起怒火,暴跳如雷地向張松吼道:“張子喬,你這奸佞小人,我這就撕了你!”

“孟司馬,且慢,主公一心要借呂布之力震懾張魯,你若殺了此人,呂布定會勃然大怒,怪責西川,到時你如何面對主公!”

孟達副使疾言勸道,一言落下,孟達準備撲去的身軀頓時停止,孟達心中有恨,當眾在張松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我呸!殺了你這等小人,只會髒了我孟子度的手,哼,張子喬你日後莫要被我見得,否則我必殺你!”

“你!孟子度,你血口噴人!!”

張松一把抹去臉上唾沫,好似一頭髮怒的公雞般,向孟達衝了過去,孟達一手猛揮,打向張松。

只聽張松‘哎呦’的慘叫一聲,手無縛雞之力的他,立刻被孟達打倒在地。

孟達冷然地俯視著張松,隨後冷哼一聲,忿然甩袖離去,而孟達副使亦是揶揄言道:“望張別駕日後善事晉王,以圖名垂竹帛,功標青史!”

倒在地上的張松滿臉屈辱,雙目迸發無限恨意,自此張松之名,在蜀中人人唾罵,而張松亦對蜀中之人,恨之入骨!

當夜,張松收拾行裝,在廣漢百姓的怒罵聲中,離開了廣漢,徑直望晉陽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