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再無半分戰意,皆是放下兵器,跪下投降。
“我等命不該絕,只要過了這小雞嶺,前路將一片坦途,長安城已是近在眼前!”馬超定眼一望眼前地形,心中一鬆,朗聲寬慰眾人道。
卻說,馬超領著僅有七千餘殘兵逃至小雞嶺前,此時灰頭土臉,眼光中盡是癲狂的馬超,哪有昔日那囂張的氣焰,猶如一隻從十八層地獄中逃出來的小鬼,臉上的神色,又是慌亂又是恐懼,同時還有幾分死裡逃生的慶幸。
馬超正準備躍馬闖過小雞嶺,忽然間,卻又猛地勒住馬匹,就似一個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神經過敏的瘋子,緊張無比地向四處張望。
“不,不可能的,天無絕人之路,這裡不會有埋伏,不會再有埋伏!”馬超大瞪著眼目,吸了幾口大氣,不斷喃喃自語,自我安慰道。
小雞嶺是回去長安的必經之路,即使他想回頭亦是不可能,可知後面都是要命的狼巢虎穴啊!
一些兵士見馬超不走,頓時那顆心又提在嗓子眼上,有幾個膽子大的兵士走前了幾步,忽然一陣狂風吹來。
在小雞嶺橫陳的雜石堆中,勾連出陣陣異響,頓時嚇得馬超還有一眾殘兵,又是瘋狂地往後急退,一些下破了膽的兵士,甚至還驚叫起來。
待狂風過去,小雞嶺恢復平靜,馬超收斂了幾分驚色,忽地又刺馬臀,馬匹慘叫一聲,頓時狂暴飛馳,那些兵士唯恐被留下,連忙慌亂地緊跟在馬超身後。
“噠噠~!噠噠~!噠噠~!”
馬超越衝越快,眼見就要衝出小雞嶺,臉上不覺升起狂喜之色,就在此時,一道赤色火風猝然迸射而出,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銀色戟芒。
馬超料之不及,倉促抵擋,頓時被震退十餘步,隨後便見五千刀盾兵,飛快地組成一面面碩大的盾牆,死死守住道口,而八千騎軍,排好隊形,個個目光爍爍發著幽光,睨視著前方的馬超殘軍。
而剛才那道紅色火風停下後,顯現的正是身穿連環金甲,手持方天畫戟,騎著赤兔寶馬的呂布。
呂布策馬邁前數步,忽然勒住,畫戟一揮,指著被狼狽擊退,披頭散髮的馬超,朗聲喝道:“馬孟起,當今天下大勢將定,涼州一地已再無崛起之機,即便我不下涼州,還會有其他諸侯下涼州!”
“眼下,你已走投無路,何不早降?你亦乃絕世悍將,屈居涼州一地,終究是埋沒這等超凡武藝,何不走出涼州,隨我會一會天下英雄!”
馬超聞言,面色一冷,再看向身後眾人,除了龐德神色無異外,其餘大小兵將皆是滿臉期待。
馬超神色黯然,悽然一笑,好似自知已無生路,不過他那天生傲然,卻使他不會輕易地低頭,特別是臉上拿道猙獰,更是激起了馬超的血性。
“何必廢話連篇,哼!這個世間沒有我馬孟起低頭的餘地,手下見真章吧!”
馬超一把抓起錦獅銀槍,好似一頭銀色的暴獅向呂布衝殺而去,呂布冷酷著臉色,策馬便迎,方天畫戟穿破虛空,往馬超便是刺來。
馬超揮槍而擋,忽然發作,氣勢陡升,儼然一副拼命的態勢,連刺數槍,呂布從容應對,游龍戟法使出,將其槍式盡數擋下後,畫戟兩邊戟牙更是纏住馬超的錦獅銀槍。
頓時,馬超有一種被漩渦捲住的感覺,馬超自知纏鬥必敗,若想有一絲戰勝的機會,唯有搏命!
忽地馬超暴瞪獅目,暴喝一聲,壓盡全身的力氣,使在錦獅銀槍上,將呂布的方天畫戟硬是震飛,而在一旁觀戰的龐德,亦是抓住機會,舞刀躍馬而出。
龐德這一刀時機把握得很好,呂布一個不小心,可能就要陰溝裡翻船,畫戟迅疾回抽,呂布當即抖數精神,身上聚起道道威凜、凌厲的氣勢。
方天畫戟、錦獅銀槍、鷹嘴刀鋒芒閃過,飛速在撞,打出‘砰砰’暴聲,響不絕耳。
周邊無論是涼州兵還是呂兵,皆是一臉驚愕,這三人攻勢快得令人無法看清,一時間,對撞了似有五十多合,但仍未停止,響應不停。
三人纏鬥而殺,越打越是猛烈,大有再戰三百回合,也不會停止的態勢,不過呂布的武藝畢竟高於馬超、龐德一籌,加上呂布又是以逸待勞,慢慢得馬超、龐德開始轉攻為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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