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得知,這長安城內守軍不過一萬,馬騰見這長安兵力空虛,便下定決心要在數日內將其攻破。
“咚咚~咚咚~咚咚~!”
沉悶的戰鼓聲在長安城外轟然爆起,整個長安城好似都被震得動盪不已,馬騰留五千兵士留守營寨,其餘二萬五千兵馬皆隨馬騰出擊。
涼州大軍氣勢滂湃,衝至長安城外一處平坦之地,半個時辰後,馬騰大軍擺好陣勢,耀武揚威,邀戰呂軍。
遠遠的,只見在陣前的馬騰,身穿金色虎頭鎧甲,頭戴羌帽,手執一把金色八尺長刀,威風凜凜,馬騰縱馬衝出陣外,趕至城下,揚鞭大喝而道。
“呂布乃一軍卒出身,昔日為一己私利,弒父謀位,認賊作父,助紂為虐,可謂是罪孽深重,若非聖上寬容,其早已萬死!呂布深受皇恩,成以今日之大勢,可這逆賊卻不知感恩戴德輔佐漢室,反而去學那曹賊僭越稱王,實乃大逆不道!”
“我涼州軍深受皇恩,當要替天子剷除逆賊,時下,北地、左馮翊、京兆皆遭我涼州大軍所攻,無需一月,此三地必被我涼州大軍攻破!”
“呂布忘恩負義,叛國無德,此等忤逆之賊,你等何必要為其賣命,快快開啟城門,將此城獻出,如此馬某大可饒你等一命!”
“若是你等執迷不悟,不知悔改,就別怪馬某以強兵硬攻長安,到時一旦長安攻破,凡是呂布麾下走狗,一個不留!”
“哈哈哈...”馬騰話音一落,一陣猖狂放蕩的笑聲隨即而起,這笑聲給人的感覺,彷彿就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馬騰聞得,剎地臉色一黑,正欲發作,這時,一個身穿青色錦衣儒服,長相英俊的男子走至城頭,搶先而道。
“徐某今日可真是大開眼界,你馬騰割據涼州,眼中何時有過漢室朝廷,何時有過當今聖上!你先祖馬援乃忠義之臣,一生為漢室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為何其子孫卻行此大逆不道之事,馬騰老賊,你死後有何面目去見你之先祖!”
“你是何人?這裡怎輪到你來說話!”馬騰見回話之人伶牙俐齒,口鋒甚利,馬騰一皺眉頭,忽然暴喝而道。
“徐某乃晉王麾下軍師祭酒徐庶,徐元直,徐元直在此見過馬徵西!”徐庶臉色一變,忽地笑言拱手,甚是有禮作答。
“徐元直,我看你乃知書達理之人,為何替那僭越反賊效力?若你肯迷途知返,助我剿滅呂布逆賊,我不僅可以重用於你,還可向當今聖上奏報,察你忠義之心!”
馬騰話鋒一轉,當即又是好言拉攏勸降,不過徐庶卻無半分心動,又施一禮淡淡回道。
“晉王為天子靖邊,時下關中乃晉王轄地,亦是天子轄地,徐某常聞馬徵西,乃是忠國之臣,若今日願降於晉王,徐某大可稟報晉王,言你被奸人矇蔽,才有所行差,晉王心胸廣闊,定然會饒恕馬徵西之罪!”
徐庶字字帶刺,說得馬騰火冒三丈,面容扭曲,當即狂吼道:“啊~!狗嘴裡蹦不出象牙,我馬騰歷來頂天立地,忠心報國,問心無愧,豈有罪讓那僭越之賊所饒!”
“馬徵西說忠為奸,誣衊晉王為賊,卻無半點證據,依徐某所看,馬徵西野心勃勃,欲要擴張勢力,於涼州這裡自立為王,因而對晉王多造誣衊,如此看來,馬徵西才是真正的叛國反賊!”
徐庶一言又出,字字如有鋒芒,頓時說得馬騰一臉敗色,馬騰宛如一隻戰敗的公雞,伸著脖子,發狂地大叫。
“強詞奪理,強詞奪理!氣煞我也,氣煞我也!各部將士聽令,立刻舉兵進攻,我要將這長安城夷為平地!!”
對於馬騰的暴怒,徐庶冷眼而笑,大手一揮,頓時在城上早已等候許久的弓弩手,立即齊齊射出箭矢。
無數箭矢猝然墜落,馬騰正是火氣上頭,幾乎被箭雨淹沒,還好馬騰武藝不俗,險險擋過了這一輪箭潮。
箭潮過後,馬騰正欲再罵,忽見徐庶那手勢又起,嚇得連忙拔馬退開,而就在此時,馬騰身後喊殺聲如能震天動地,一支支涼州軍在各個將領的帶領下,煞氣騰騰往前衝殺。
龐德引軍衝在最前,在他身邊有著五六架巨大的雲梯車,馬騰急急趕入陣內,呲牙咧嘴地死死盯住城上的徐庶,好似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往死裡地折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