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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累聞得劉璋如此解釋,不以為然而道:“主公想得未必太過理所當然,劉備乃世之梟雄,先年入徐州,名義上乃助陶謙抵抗曹操,後陶謙一死,劉備便立即奪取徐州,後隨袁紹,不顧曹袁兩家正值大戰時期,背而棄之,遠走荊州!”
“劉景升為人仁善,因見劉備多有仁義之名,故而接納之,但豈又想到,當其逝世不久,劉備便強奪荊州,更令人心寒的是,荊州文武竟皆對其傾心而投!”
“公子劉琦,表面雖為荊州之主,但誰人不知,其乃劉備手中傀儡,劉琦生性雖是懦弱,卻非愚昧,但竟然甘願受劉備擺佈,可見劉備深通迷惑人心之道,心術如此高明,主公安可與其同處乎?今若召來,西川休矣!”
王累字字錚錚,如重錘猛敲劉璋之心,劉璋聽得臉色連變,心中不覺蕩起幾分悚然。
就在此時,法正似乎終於下定決心,踏步出席而道:“人心隔肚皮,豈可一言道盡,王從事所言,皆是片面之詞,不可深信,昔日劉皇叔入駐徐州,皆因陶謙部下害死曹操老父,曹操欲要屠殺徐州生靈,以洩其私恨,劉皇叔不願徐州生靈塗炭,方而暫居陶謙麾下!”
“後來,陶謙病危,三番四次讓位於劉皇叔,劉皇叔皆不接領,直至曹操大軍壓境。徐州群龍無首,方肯受之,劉皇叔臨危受命,乃天地常理,如何見得其玩弄心術!”
“劉皇叔後投袁紹。因見其無救國之心,故而棄之,當時受曹、袁兩家追殺,幾乎喪命,劉皇叔為義尚不惜命,豈會是叛逆之人?”
“又者。劉皇叔投於劉表麾下,兢兢業業,替荊州剿除叛逆,若非劉皇叔,荊州早落於江東孫權之手。基業不保,如何輪到劉琦今日風光!”
“劉琦視劉皇叔為再生父母,願聽從左右,此乃劉皇叔以義服人也,更何況,若劉皇叔欲奪荊州,憑其麾下班底,聲望軍威。何須擺弄心術,縱使其統領荊州,荊州上下亦絕不會有人反對!”
法正言辭鋒利。說得王累一時間無言以對,劉璋聽言,更是篤定下來,大笑而道:“孝直所言極是,我與玄德乃同族弟兄,玄德豈會貪圖我之基業。就依孟子慶先前之計,請援荊州。解我西川大難!”
劉璋當即定下主意,王累、黃權臉色剎地變得蒼白。急聲齊呼道:“主公!!!”
劉璋暴瞪雙目,厲聲喝叱道:“我意已決,休得再言,違令者,斬!”
劉璋喝畢,遂便教人推二人出大堂,王累、黃權諫言不止,劉璋卻是置若不聞,遂命法正即日收拾行裝,持信趕往荊州去見劉備。
話說劉備在諸葛亮輔佐下,終得荊襄七郡,之後,劉表奮發圖強,廣施仁義,其麾下謀臣,施計穩定社稷,安撫百姓,開啟糧倉,結賢納士,麾下諸將或是招兵買馬,或是操練兵士。
諸葛亮坐鎮大局,無論政務或是軍務,皆傾身而為,荊州在諸葛亮這曠世奇才的管轄下,如升起之皓日,蒸蒸日上。
某日,劉備於府宅密室內,正與數個細作議事。
“我那賢侄近日如何?可有做得出格之事?”劉備目光陰鷙,冷然而問。
其中一個細作回稟道:“稟主公,劉琦仍舊沉迷於酒色之中,樂不忘返,且多與府中僕人、侍女有言,盛讚主公之德,說主公乃是其再生父母,當應一生敬重,荊州文武中唯有黃忠、蒯氏兄弟與其接觸,但劉琦終日只顧玩樂,對三人皆是冷落!”
劉備聽言,心中默默記住那三人之名,遂又說道:“好,你等繼續監視我那賢侄,若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即回報!”
“諾!!!”
那數個細作齊聲回應,遂在劉備的示意下,紛紛隱秘而出,少頃,劉備剛走出密室,便聽得一護衛來報,諸葛亮求見。
劉備臉色一喜,急急便往大廳奔去,劉備來到大廳,見諸葛亮正閉目養神,拂扇而立,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不覺心平氣定的感覺,頗有幾分世外高人的姿態。
劉備神色一凝,即堆起笑容,迎向諸葛亮,劉備剛是走近,諸葛亮便緩緩地張開眼睛,拱手拜道:“孔明見過主公!”
“哈哈...孔明不必多禮,你我雖是君臣,但我卻視你如手足,若無你傾心輔佐,我豈有今日之境!”
劉備笑容可掬,執起諸葛亮之手,禮畢,兩人分主次坐定,諸葛亮凝聲而道:“據細作回報,呂布與張任對峙於充國城下,且雍州、涼州皆有兵馬調動,依亮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