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十二點前還有一更,湊足四更!!!這已是小弟極限了,望各位大大多多支援,小弟感激不盡!!!
“不可!!主公,晉陽城易守難攻,城高十丈,四面城門皆有護城河,可謂是銅牆鐵壁,固若金湯,如今將士士氣低迷,我等不可貿然進攻,反之我等應據城而守,消耗呂軍兵力,雖然今日一戰我軍傷亡二萬餘軍士,但呂軍傷亡亦不會低。”
“而此時,我幷州軍的兵力還有近五萬,若加上城內青壯,集結八萬守軍可謂是輕而易舉,加上有晉陽這座堅城,若是呂軍強攻晉陽城,其兵力定會迅速消耗,待其消耗得七七八八,主公再派全軍出擊,定可殺退呂軍!”
高坪連忙走出,神情激動地向高幹勸道,高幹皺了皺眉頭,心中在想著李侃和高坪的話,一時顯得猶豫不決起來。
“高將軍,莫非你忘了袁二、袁三公子是如何被呂布擊滅的嗎?薊縣何曾不是堅城,當知久則民心、軍心思變,如今若不捉緊時機,與呂軍決一死戰,待兵士絕望,則我等皆死無葬身之地矣!”
“李將軍此話實在是危言聳聽,主公怎可與那暴虐無知的袁尚相比,他慘敗之後,不知安撫軍士,反而肆意責罰,乃是自毀城牆爾!此刻雖形勢不利,但卻未到火燒眉頭的地步,若是我等自亂陣腳,豈不是自取滅亡呼!!!”
“哼!哼,我看是高將軍今日被呂軍殺怕,膽怯了吧!若想當縮頭烏龜,何須找如此多的藉口!!!”
郡衙內,李侃和高坪舌槍唇劍,眼紅耳赤地爭吵了起來,原本就是煩躁不已的高幹,越聽越亂,整顆頭都似堵塞了。
“聒噪!!都給我閉嘴!!!”
高幹驟地一喝,頓時李侃和高坪都停了下來,高幹滿臉陰沉不定,臉色極為難看,此時眾幷州將領都把目光投向於他,等待他的抉擇。
“趙牧剛死,今日我軍又是敗了一陣,不宜立刻就出兵作戰,傳我號令,全軍休整三日,同時加強晉陽城的防備,是攻是守,待三日之後,我再做決定!”
高幹閉著眼睛,緩緩地說道,李侃聽此,不由神色一變,張口便道:“主公!!!”
“閉嘴!李侃,我知你和趙牧情同手足,報仇心切,但你乃一軍之將,當不能被怒火衝昏了腦袋,此事,就此決定,休得多言!!好了,我需要清靜,來想想如何擊退這呂軍,你們都退下吧!!!”
高幹用一副不容反抗地口氣,威嚴說道,李侃深深地呼了幾口大氣,狠狠地瞪了高坪一眼,高坪卻是視而不見。
而隨後,一眾幷州將領陸續離開了大堂,高幹緩緩地睜開雙目,臉色瞬間變得猙獰可怕,反反覆覆喃喃著都是三個字,‘呂!奉!!先!!!’。
同時,一個被他按下許久的想法,又突然竄出腦海,或許三天後真的該做出抉擇了!!!
深夜時分,在呂布的帳篷內,龐統與呂布正商議對策,這時便聽龐統開口說道:“主公,統有一事不解!這晉陽城乃是幷州治所,幷州最大的城池,其城牆高足十丈且又有護城河,易守難攻,為何這幷州軍卻退而求其次,反倒主動來攻?”
呂布聽罷,亦是眼睛忽地一亮。
“等等!士元,今日那高幹擺陣掠戰,出動了將近七萬兵力,看樣子似乎是想與我軍決一死戰,只是後來出了變故,他才提前撤軍回城,莫非那高幹本無戰心?!”
龐統臉色一怔,頓時臉上露出狂喜之色。
“沒錯!定是如此!高幹心知久守必失,而分兵四處又會被我軍各個擊破,遂集結兵力欲與我軍決一死戰,若勝則收復失地,若敗則擇機逃走!”
“他本就膽小,怕死,怎會做出死戰到底的壯烈之事!而且他還有數萬兵馬,根本未到絕境,他完全可以突圍而出,投靠他人!”
呂布聞言,亦是心中一凜,在漢末亂世,能雄踞一州之人,都不簡單,或許其無治政之能,或許其不通兵事,或許其不通權謀,但總有一值得稱道之處。
就如先前高幹未去支援袁氏兄弟,既可以看做是其膽小,怕得罪呂軍,引來禍事,但亦可看做其精明,善於自保,不願犯險救一個必死之人!
而其讓於夫羅去獨自對抗呂軍,表面上看是高幹與於夫羅內訌,但高幹何曾不是真希望於夫羅能夠大量消耗呂軍實力,待兩敗俱傷,他再出手。
只是其中出了變數而已,於夫羅無知魯莽,過早葬送八萬鐵騎,才使得形勢惡化,連累高幹也賠進去了五萬兵馬。
想通此處後,呂布不禁問道:“依士元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