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上佳,每一個動作都風韻無比。
那兩位呂軍軍官臉面大失,再也待不下去,就欲離去,這時,**卻不幹了,只見其猝然攔在兩人面前,雙手插腰,趾高氣揚地喝道。
“奴家記得你們還欠紅雲樓十五兩銀子,先把銀子還了再離開!”
那兩個呂軍軍官聞言,眉頭一皺,冷聲道:“我們現在沒錢!”
“沒錢!!!哼!沒錢還來**,今日不把錢還了,那就休想離開!”
**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手指著那兩個呂軍軍官,竟無比囂張地喝道,這下兩人可就真火了,腰刀再次拔出,哂笑道:“你確定真不讓我們兄弟離開!!!”
**聞言,心中忐忑不已,不過想到樓上那人的承諾,強自鎮定道:“你們不把銀子還了,就,就,就別想離開!”
隨後,**朝龜公一招手,很快,十來個手持棍棒,凶神惡煞的壯漢,氣勢洶洶地將那兩個呂軍軍官圍住。
場內劍拔弩張,氣氛一時間緊張無比,就在這時,猝然間,從樓上走下一個猥瑣中年男子。
猥瑣中年男子分別看了那兩個呂軍軍官和**一眼,隨後朗聲道:“我看這兩位將軍氣勢不凡,必是遇到了什麼難處!你這**,些許銀兩,何須如此折辱人!他們欠的銀子,某還了!”
“什麼!你來還!??”
那兩個呂軍軍官和**異口同聲驚撥出聲,隨即各懷心思的沉默不語。
只見猥瑣中年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塊金錠,扔給那**,然後說道:“給我安排一雅間,我要款待兩位將軍!!!”
**一邊不停的撫摸著那塊金錠,一邊諂笑著給那兩個呂軍軍官賠禮道歉,並邀請他們上二樓雅間。
那兩個呂軍軍官心下疑惑不已,他們並不認識這個猥瑣中年男子,為了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兩人隨著猥瑣中年男子來到二樓雅間。
三人坐定,猥瑣中年男子率先開口道:“某姓陳,名廣,字有財,乃一介商賈!”
猥瑣中年男子自我介紹完畢,那兩位呂軍軍官亦相繼自我介紹道。
“某姓宋,名憲,字知遠,乃溫侯麾下下邳城南門守將!”
“某姓成,名廉,字子勇,亦乃溫侯麾下下邳城南門守將!”
猥瑣中年男子聞言,故作驚訝問道:“莫非兩位就是昔日溫侯麾下八健將之二?!”
宋憲、成廉見陳廣提及往昔輝煌,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出聲應答,想到時下淪落為一城門守將,甚至連****都可以欺辱,不禁神色黯然。
陳廣一直在暗暗觀察兩人的神色,見宋憲、成廉似乎對現狀極其不滿,遂又問道:“我觀兩位將軍英武非凡,為何為淪落至此?”
也許是說到了兩人痛處,成廉憤然出聲道:“還不是投了個忘恩負義的好主公!想我兄弟忠心耿耿為他賣命多年,南征北戰,出生入死,他竟然……”
“賢弟勿要胡說!”
宋憲蠻橫地將成廉的牢騷打斷,隨後向成廉打了個眼色,意思是注意場合。
可成廉卻沒有停口的意思,不以為然地道:“哼!呂布這廝既然做得出來,又何懼他人去說!!”
陳廣聞言,連忙點頭應是,隨後,三人舉杯推盞,喝得是酣暢淋漓。
數十杯酒下肚,宋憲的話匣子也開啟了,陳廣默默地聽著兩人抱怨,並時不時挑撥幾句。
不知不覺中,宋憲、成廉兩人對呂布的不滿,如火山般猝然爆發,一發而不可收拾,到最後,兩人心中竟生出非報復呂布,不能解恨的地步。
夜至二更,宋憲、成廉二人醉醺醺地回到南門,此時曹軍在外佯攻,高順素來謹慎,遂通宵巡城,見兩人如此模樣,頓時大怒,分別責罰兩人五十軍棍。
次日,宋憲、成廉醒來,對高順如此不念舊情十分不滿,加之昨日對呂布的怨氣已生,遂有了降曹的念頭。
當晚,宋憲、成廉安排一心腹小校,出城向曹軍請降,同時提出欲裡應外合開啟城門,郭嘉知道宋憲、成廉是那人策反,遂準了兩人投降,並給了兩人一些指示。
與此同時,成功激發宋憲、成廉對呂布仇恨的陳廣,又出現在城內陳姓世家府上,這陳姓世家便是陳登、陳圭所在的陳家,此外,在坐的還有十來個下邳大小家族代表人物。
陳廣與這些世家代表人物,商量了整整一夜,第二日,眾人皆滿意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