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喃喃道。
“嗯,若是我的話,當下應該會來個圍魏救趙,可惜的是,我早已提醒過馬超,讓其將糧草隊伍隱蔽在某處了!”
成公英就像是在用棋盤與人對弈,無論是自己的黑子還是對方的白子,他都瞭如指掌,算無遺漏,其智慧端的是恐怖非凡。
而此時,潼關方向,呂布、高順、何靖、關平、賈詡正引著數萬大軍,瘋狂疾奔而來。
當呂布見到,文丑那邊谷崖正遭遇涼州大軍狂烈的攻擊,嚇得心臟一陣狂跳,連忙引軍望文丑所在的方向趕去。
而在中途,呂布又見到前路張繡的兵馬遭到伏擊,霎時之間,呂布的心神又像是受到一陣雷擊,此刻,呂布有一種被人看清一切、被人操縱一切的森然之感。
賈詡連連吸了幾口涼氣,腦念電轉,一有對策,便向呂布喊道:“主公,這涼州大軍定有高人坐鎮,如今張、文兩位將軍情勢危急,特別是文將軍,已等不得我等去救!”
“當下,唯有劍走偏鋒,派一支精兵去襲擊其糧車隊伍,糧食乃軍中命脈,不容有失,馬韓見到糧車被襲,定然會撤軍去保,如此,才可救出文將軍!”
“好!就依文和之策,伯義、志遠,你等立即引軍去救張將軍,我親引幷州狼騎去襲涼州大軍的糧車!”
話畢,呂布虎目暴瞪,不再遲疑,領著一萬幷州狼騎便往林間衝去,尋找涼州大軍糧車所藏之處。
至於,高順、何靖、賈詡則領著三萬兵馬,望張繡兵馬被圍之處衝殺過去。
“張將軍,莫要驚慌!我等來也!”
正在領軍與韓遂三萬大軍死死抵抗的張繡,忽然聽聞背後傳來高順等人的喊聲,當下揮槍掃飛數個涼州兵,轉身望去,果然見到數萬呂軍火勢洶湧地瘋狂衝來。
援軍一到,霎時讓張繡所引兵馬士氣大增,個個都如打了雞血似的,竟反殺而去,圍殺正爽的西涼軍,見敵方大部援軍趕到,頓時大驚。
高順、何靖一馬當先,狂舞手中兵器,各引一支騎軍,衝入涼州人潮之內,涼州軍陣勢頓時被衝得大亂。
而這時張繡捉住一個空隙,提槍衝到韓遂面前,好似要將今日所受到的惡氣,全部發洩到韓遂的頭上。
只見張繡鐵槍連連暴刺,打得韓遂手中大刀火星暴射,震盪不止,韓遂見張繡悍勇,僅僅過了十幾招,便將他虎口震裂,不敢與其硬抗,當即盪開陣腳,遁入人潮,望後方逃竄而去。
韓遂逃走,他麾下的涼州將士亦失去了戰膽,連連後撤,高順、何靖、張繡合兵一處,發起猛攻。
韓遂雖心生怯意,但亦知此刻非是狂撤之時,當下又是指揮兵馬阻擊,為馬騰大軍拿下文丑兵馬爭取時間。
而高順、何靖、張繡皆是心急文丑的安危,連連嘶喊,令麾下士卒猛攻,但韓遂卻是打定主意要拖延時間,當即命部屬不惜一切代價阻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文丑麾下一萬五千兵馬,在涼州軍連番猛攻下損失大半,馬騰大軍徐徐而進,已佔據半壁谷崖空間。
四處戰事正緊,可在林間某處,一支兵馬卻是十分悠閒的在歇息。
“少主,韓將軍當真是算無遺漏,我剛才出去看了看戰況,只怕再用不到半柱香的時間,那谷崖上的呂軍便會被主公人馬殺個精光,到時主公再領兵回殺,剩下的呂軍只怕亦要全軍覆沒了!”
說話的正是馬超麾下一名校尉,馬超聽罷,冷哼一聲,鄙夷地翻了翻眼睛,喝道:“那韓文約雖是不凡,但如此謀略絕非出自他之手,聽聞近來其得一金城大賢,此番奇謀想必就是那金城大賢所出!”
“少主所言極是,韓文約只會耍一些小心機,上不得檯面,此謀定非其所出!不過,少主,我等要不要將這些糧車移遠一些,韓將軍吩咐,是要我等起碼遠離戰場十里之外,找一隱蔽之所,此處離戰場不到兩裡,而且四處空曠,少有遮掩,若是有個不測,我們只怕難以交代啊!”
“哼!有本將軍在,怕什麼!!呂軍現在被圍正急,如何能來襲擊糧車?這山路顛簸,一來一回,不知要廢多少力氣,我可沒這麼多閒情功夫,還不如在此好好歇息一陣,待此處戰事一畢,我便要往潼關與呂布一較高下!”
“對啊,對啊!少主體恤我等,實乃我等之福,這糧車可重得很,剛才只推數里,便弄得我等渾身痠痛,還不如養精蓄銳,與呂軍一較高下!”
馬超話音一落,立馬贏得不少負責推車計程車卒異口同聲地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