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
不過詭異的是,土坡那處毫無動靜,馬超眯著獅目望去,忽然臉色一變,一拍馬匹,馳上山坡,卻見四處人影皆乃草人。
馬超氣得火冒三丈,心知中計,耽誤了不少時辰,連忙趕回陣內,催軍速進,待馬超趕至莽蒼林十餘里外時。
猝然間見得遠處湧起張天火焰,一陣陣喊殺聲接連暴起,孟優一聽,頓時臉色劇變,失聲慘呼而道:“不好!我軍援兵危矣!!”
馬超眼望著那一道比一道高的火勢,臉色剎地變得極其黑沉,心想眼下已難挽救,一勒馬匹,欲命兵士撤回城池。
孟優見狀,連忙問道:“馬將軍,此乃何意?”
馬超黑沉臉色,轉頭答道:“貴軍援兵已然中計,我等這些兵馬縱然去救,亦是無濟於事,更何況城內兵力所存無己,倘若再有損失,如何守護城池?”
孟優一聽,頓時明白馬超之意,臉色勃然大變,驚呼喝道:“難不成我等要見死不救耶?”
“哼,大丈夫當斷則斷,何以惜哉?當下之急,乃儲存兵力,堅守城池!”
馬超冷哼一聲,甚是無情,軍內不少蠻將,亦唯恐與晉軍拼殺,紛紛去勸,孟優聽罷,知難壓眾意,便不再多勸,馬超遂引軍望梓潼城方向火速奔趕。
卻說,馬超引軍出城不到一個時辰,忽有一部蠻軍殘兵趕到城下,大喊開門,城上守將見之,不由露出疑色,急問其事。
一員蠻將在城下吆聲喝道:“我軍遭遇埋伏,大軍被張遼引軍殺散,馬將軍與孟將軍皆不知所蹤,唯有我等逃了回來!”
那守將聽言,心裡一急,城下兵士齊聲催促,一下子失了分寸,便令兵士放落吊橋,開啟城門。
城門一開,城下那部蠻軍殘兵當即望城裡一擁而入,與此同時,不遠處猝然暴起道道震天鼓響,一部晉軍兵馬正火速向城門飛馳過來。
城上守將一見,當場嚇得肝膽碎裂,連忙喝令兵士關閉城門,哪知剛才擁入城內的那部殘兵,猝然發作,殺散城門內的蠻兵。
原來這些蠻兵,大多都是晉軍兵士所偽裝,其中只有極少南蠻兵士,這些南蠻兵士皆是近日被晉軍所擒的俘虜。
成公英給予這蠻兵大量金帛,教其詐開城門,這些南蠻俘虜唯恐被殺,又貪圖金財,便是允諾。
且說,城內數百晉軍兵士成功奪了城門,張遼縱馬飆飛,剎地衝上吊橋,趕入城門之內。
城上蠻軍守將急引兵馬趕來攔殺,正遇著驟馬衝來的張遼,張遼忿然揮砍墨麟刀,朝其面門便劈。
墨麟刀如若化作一道閃雷,赫然砍破蠻軍守將的頭顱,追隨張遼而來的晉軍鐵騎,隨之跟上,將四周蠻兵衝散。
蠻兵見情勢已極,哪裡敢再做廝殺,紛紛逃竄,張遼遂引兵直衝向郡衙,而孟獲在梓潼城郡衙內聽得城內響起陣陣喊殺聲,嚇得臉色煞白。
孟獲剛欲派人前去打探,便有兵士來報,城門被晉軍詐開,晉軍大將張遼正引兵望郡衙殺來。
孟獲一聽,嚇得渾身一抖,無盡的危機湧來,法正亦急勸孟獲逃走,孟獲方才醒悟過來,連忙命郡衙內的大半護衛前往前門抵擋,孟獲則帶著數百護衛,還有法正從後門逃出。
不一時,張遼引兵赫然殺至,只見郡衙前門,千餘蠻軍兵士,早作準備,左右兩翼弓弩手,紛紛拈弓上箭,發箭攔殺。
張遼面色冰寒,一雙虎目散發著洶騰殺氣,驅馬冒著箭雨突進,遽然殺入人潮之內。
數百蠻軍兵士各持刀盾前往攔阻,張遼驟馬揮刀,左突右衝,如同一尊無敵殺神,殺得蠻軍人潮波開浪裂。
少頃,張遼部屬亦是氣勢澎湃地飛湧過來,一陣混殺後,蠻兵抵擋不及,潰敗而逃。
張遼驅馬奔入郡衙之內,數員蠻將齊齊手持兵器趕來撲殺,張遼一勒馬匹,猛地一掃墨麟刀,將三名蠻將掃開。
隨後便見張遼倏然抽回墨麟刀,對著當頭撲來的蠻將,驟地劈去,墨麟刀如同切西瓜般,將那蠻將劈成兩半。
張遼飛馬速行,衝入大廳,又見五、六名蠻將,唯獨不見孟獲還有法正的身影,張遼心想這兩人必定從後門逃去,勒馬衝起,就欲奔過大廳,從後堂趕去。
大廳內的五、六名蠻將,齊聲大喝,如似一頭頭惡狼猛虎,臉色猙獰、張牙舞爪地向張遼四面撲殺過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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