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呂布定能一統江山,結束這多年的亂世,為華夏大地帶來太平盛世。
郭淮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已來到了府衙,呂布正候著郭淮,卻聽聞周倉竟一同也來拜見。
呂布眉頭一皺,與徐庶相視一眼,徐庶面露苦笑,搖頭而道:“看來這黑大漢定是前來請戰,倘若大王拒之,卻恐寒了此人之心!”
呂布聞言,遂召周倉、郭淮一同而入,須臾,兩人入殿,拜禮畢,周倉精神一震,雙眼炯炯有神,厲聲喝道:“某深受大王知遇之恩,願效死而報之,某願引兵出戰,與彼軍鬥兵,若有疏忽,願受軍法!”
周倉聲音洪亮,震得整個大堂好似震盪起來,呂布見周倉鬥志昂揚,微微頷首,霸目內已露出幾分讚許之色。
呂布並無作答,然後眺眼望向郭淮,卻見郭淮毫無所動,竟不來爭取,呂布以為郭淮畏戰,臉上不禁多了幾分不喜之色。冷哼一聲,向郭淮問道:“郭伯濟,你可知孤為何召你來見?”
郭淮一聽,連忙出席跪下答道:“大王若有將令,只管吩咐。某願肝膽塗地,為之效死!”
呂布聞言,居高臨下冷冷地盯著郭淮,忽然問道:“孤素聞你乃智勇雙全之將,今日與關羽相約鬥兵,欲要遣你為將。統軍應敵,可我見你卻無周倉將軍之勇膽,實在有失孤望!”
郭淮聽言,神色一凝,不慌不忙答道:“大王息怒。某即為下將,凡事當聽軍令,大王欲某前往殺敵,某當勇為先軍,絕不退縮!”
“大王若欲某斷後據守,某當拼死而戰,寧可斷頭,亦不讓予分寸之地。大王為三軍之首,某為下將,凡有軍令。大王自有深意,某隻需遵從,倘有不妥,某可相勸,不可違令,此所謂軍令如山!”
“哼。巧言如簧,顏之厚矣!!!”
呂布聽了。心中怒氣已去一半,不過還是故裝怒狀罵了一句。郭淮並無反駁,不卑不亢地望著呂布。
呂布見郭淮雖是年少,卻有幾分傲骨,亦是賞識,又是說道:“孤雖有意用你為將,統兵迎敵,可此下週倉將軍事先請命,孤若拒之,只恐寒了周倉將軍之心,聽聞你才智過人,依你之見,該當若何?”
呂布此言一出,周倉神色一震,一雙如帶火焰的大目望向郭淮,郭淮聞言,沉吟一陣,遂便答道:“幷州狼騎名震天下,從無敗績,乃被譽為天下第一騎,此番與蜀軍鬥兵,只可勝不可敗!”
“幷州狼騎本領高強,任一兵卒,皆是百裡挑一的壯士,凡百人將以上職位將領,皆曾隨大王四處征戰,各個皆是威猛之士!”
“倘若有深熟用兵之人統領,普天之下,絕無一隊兵馬可與幷州狼騎相抗,一軍統將,不但需有萬夫莫敵之勇,可引兵衝鋒陷陣,更需熟識己軍兵馬,方可克敵制勝,大王不妨先出考題,看某與周將軍,誰人更擅用幷州狼騎這部兵馬,再許之為將!”
呂布聞言,面色一凝,遂轉眼望向徐庶,徐庶淡然一笑,徐徐而道:“此雖有紙上談兵之疑,但兩位將軍皆經不少戰事,大可一試,兩人公平競爭,不知周將軍覺得如此可妥?”
周倉聞言,昂首挺胸,示威一般狠狠地瞪了郭淮一眼,然後方才拱手應道:“徐廷尉覺得如此是妥,這就是妥,某豈敢有所他意!”
當然呂布霸目如鋒,周倉這點小動作,卻瞞不過他,當即冷哼一聲,呂布尊威無比,此下呂布一聲冷哼,頓時嚇得周倉心頭一跳。
徐庶則笑容可掬地點了點頭,然後向呂布拱手而道:“大王乃幷州狼騎統將,若論對這支神兵的慣熟之最,普天之下當屬於大王,這考題,還得勞煩大王來出!”
呂布聞言,微微頷首,神色一凝,霸目赫赫地瞰視著兩人,沉聲問道:“彼軍唯有白耳精兵這支兵馬,可與孤之幷州狼騎對抗,白耳精兵乃是步兵,若是佈陣而不前,只作防勢,該當若何?”
呂布話音剛落,周倉便急急地爭先而道:“倘若彼軍按兵不動,只作防勢,必是畏於我軍之威,某當身先士卒,率軍而前,奮力衝散彼陣,便可破之!”
呂布一聽,心中已有決斷,卻不動聲色,又望向郭淮,郭淮不卑不亢地拱手一拜,雙目晶亮發光,不急不徐地說道。
“白耳精兵裝備精良,各個兵士皆配以重鎧,幷州狼騎雖銳鋒強勁,但若強攻,勝負難分,大多會兩敗俱傷!”
“兼之騎兵衝鋒,當以一往無後之勢,倘若衝勢被擋,遭彼軍所困,銳鋒即鈍,若是某統軍,當分以兵馬,左右兩翼以騎射擾之!”
“彼軍若亂,便發以中路兵馬盛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