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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聞言,心中狂喜,卻又死死地壓著,故作悲痛與李永言道:“陳公忠義無雙,此番遭賊所殺,實乃痛煞我也!此仇不共戴天,孤勢必報之!!”
“你且小心歸去,今夜三更,孤便準備兵馬,但見城內火起,立即引兵殺入,若能擒得那沮授,必將他頭顱砍下,以祭陳公在天之靈!”
馬超說得咬牙切齒,仿若有喪父之痛,李永亦做戲大哭,兩人皆演得極為真切,馬超安撫李永一番後,賞賜黃金百兩,又另取百兩黃金,讓李永帶回去疏通。
李永跪而謝之,遂出寨而回,李永一走,一直在旁察言觀色的祝融夫人忽然眉頭皺起,冷聲而道:“妾身觀此人賊眉鼠眼,就不像個好人,大王須得提防,莫要中了小人奸計!”
馬超聞言,卻是不喜,板著臉色喝道:“李永乃孤馬氏舊部,曾隨孤出生入死,此下孤引軍復奪涼州,正需昔日舊部相助,若孤處處提防,西涼何日能夠復得?”
祝融夫人見馬超動了真怒,張了張口,卻還是忍住了,別看祝融夫人彪悍如虎,對馬超卻是乖巧如兔,正所謂一物剋一物,從此可見一斑。
馬超不聽良言,卻對奸佞小人李永深信不疑,一旁的阿里英眯了眯眼,似乎亦對李永生有疑心,不過卻不敢耿直而告,只是拱手諫道:“沮授多謀,大王今夜須得多加小心!”
馬超聞言冷笑。獅目爍爍發亮,一舉大手,沉聲喝道:“哼,無須多慮,某大軍足是彼軍兵馬六倍。城內軍民早就嚇得膽寒,兼有李永千餘人馬為之內應,今夜沮授縱有經天緯地之智,亦是插翼難飛!”
馬超決議已定,眾將不復多言,與此同時。李永回到天水城後,急來稟報沮授,言馬超對其信而不疑,萬事皆定,沮授大喜。便教李永依計行事,又一面調撥人馬,以作準備。
時至二更,天色昏暗,涼風徐徐而吹,給人一種不寒而慄之感,天水如同一頭巨獸般佇立在天地間,城內靜得恐怖。頗為陰森駭人。
馬超早傳令各部飽食歇息,只等火起,便一擁殺入天水城。各部蠻兵獠丁,摩拳擦掌,就等廝殺。
逐漸地,夜色更濃,天地昏昏沉沉的一片,陡然間。原本沉寂的天水城,卻突起排山倒海般的喊殺聲。
而原本昏暗的夜色。更被一道道張天的火光,照得如同白晝。馬超看得城內火勢撲湧,紅通通的一片,頓時面色大喜,一聲令下,五萬餘蠻兵爭先恐後地殺往天水城。
馬超一馬當先,引著一部兵馬向西門衝殺而來,只見城頭火把燎亂,喊殺聲此起彼伏,一片混亂。
馬超急趕過去,口喝開門,少頃,在一陣陣激烈無比的廝殺聲中,城門轟然而開,隨即‘嘭’的一聲巨響,吊橋放落。
馬超臉上湧起狂喜之色,爭先拍馬而入,背後蠻兵飛速而前,魚貫而隨,馬超縱馬狂奔,徑直往郡衙殺去。
一路上,馬超只想著如何擒住沮授還有那猛漢王雙,卻未有發覺路上一片空蕩,四周火光張天,陡然間,馬超終於反應過來,猛地勒住馬匹,見四下竟是未有兵馬阻擋。
馬超臉色劇變,立即猜得中了詭計,連忙撥馬迴轉,大叫喝道:“退兵!!!”
哪知馬超話音剛響,東南西北四門突起震天喊殺聲,不知有多少兵馬殺出,復奪了城門,更縱起滔天烈火。
一時間,金鼓齊鳴,喊聲如江翻海沸,不少殺入城內的蠻兵回救不及,眼看背後城門火勢蓋天,如何能衝突得出?
在城外的蠻兵卻見門內烈火如虎,皆是心懼,無人敢前,四門烈火宛如天塹一般,將城內城外的蠻兵生生截住,前後不得呼應。
就在這時,東西兩巷內各轉出一部兵馬,齊齊湧來夾攻掩殺,蠻兵心慌意亂,被殺得措手不及,瞬間便兵敗如山倒。
各條街道上箭落如潮,蠻兵不知伏兵身在何處,胡亂逃竄,反被晉兵殺得人仰馬翻。
在郡衙之內,箭矢密集如同狂風暴雨,馬超拔槍亂擋,只聽有人在樓上喝道:“馬超,你中計矣,如今城門皆被烈火封閉,你已是甕中之鱉,阱中之虎,何不速速下馬投降,我自向晉王求情,諒你一番武藝,若願真心相投,亦能封王拜侯!”
喊話的人自然是沮授,不過馬超卻是不信,呂布對他頗為痛恨,怎會容他,相反,馬超亦恨不得生啖了呂布,絕不會真心相投。
馬超自知與北晉勢如水火,不聽沮授的鬼話,轉馬就走,郡衙內晉兵蜂擁殺出,馬超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