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這樣的人,不是嗎?”
劉劍冰默然。他跟隨魏廣凌也有一段時間,對他的為人處世比較瞭解,正如杜小鳳所說的那樣,拼命的事,他一定不會去做。不過,杜小鳳前後只見過魏廣凌兩次,就能把他的秉性摸的如此透徹,實在讓人驚奇。
沈三情不想那麼多,與杜小鳳接觸這麼久,他心中早已有了一個概念,老大說的話一定有道理,他做的事也一定是對的。他問道:“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杜小鳳道:“再繼續等。等他們走遠後,我們再對夜遊神舞廳發起進攻。你們要記住,動作一定要快,速戰速決,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魏廣凌,我和三情領電一組的人進去,劍冰帶電二組的人守在外面,防止魏廣凌趁亂逃走!”
“好!”沈三情聽完樂了,他是那種天生就喜歡衝鋒陷陣的人。劉劍冰卻面無表情,低頭無語。
杜小鳳看看他,淡然一笑,也沒有說什麼。
過了二十分鐘後,杜小鳳見時間差不多了,甩手打個指響,沉聲道:“動手!”說完,他一馬當先,跑出衚衕,直奔夜遊神舞廳大門而去。沈三情精神大振,帶領電一組的近七十號青年緊隨他身後,紛紛飛身衝了出去。
舞廳門口的兩名接待人員突然看到一群手持鋼管、鐵條的陌生人跑過來,嚇了一跳,等最前面的杜小鳳走近後,兩人壯著膽子伸手阻攔道:“你……你要幹什麼?”
“閃開!”杜小鳳速度絲毫未減,一個箭步從二人之間的夾縫中竄了過去。那兩名接待人員沒想到他年紀不大,力氣卻大的驚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皆被撞得連連踉蹌,險些摔倒,不等二人回神叫喊,沈三情隨後趕到,雙手一分,砍出兩記手刀,那兩人連他模樣都沒來得及看清楚,雙雙倒地昏迷。
今天雖然不是週末,可舞廳裡面的客人還是很多的,在震耳的重金屬音樂下,數十人在舞場中忘情的扭動身軀,又蹦又跳。
杜小鳳眯眼環視一週,轉頭對沈三情使個眼色,後者會意,讓手下人收起武器,並迅速分散開來,混進人群中。杜小鳳伸手抓住一個從自己身邊經過的服務生,問道:“朋友,我向你打聽一個人。”
服務生上下看了看他,大嘴一撇,冷冰冰道:“這裡是舞廳,你要找人到別的地方去找,放手!”
杜小鳳一笑,道:“我要找的這個人,你應該認識,他叫魏廣凌。”
服務生怔住,重新打量他一遍,語氣溫柔了很多,疑問道:“你是凌哥的朋友?”
杜小鳳道:“你只需要告訴我他在哪裡就好。”
服務生皺著眉頭說道:“凌哥可不是什麼人都見的,你是誰啊?找凌哥有什麼事嗎?”
杜小鳳沒時間和他多說廢話,向前近了近身,伏在服務生耳旁,說道:“我是杜小鳳!”
“哦!”服務生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頓了一下,他雙眼猛然大睜,尖叫道:“你……你說你是……”他結結巴巴只說到一半,突然感到後腰疼痛,回頭一瞧,冷汗頓時流了出來,只見在他身後站有一位二十多歲的青年,手中握有一把明晃晃的片刀,此時那把片刀正頂在他的後腰上,刀尖已刺穿他的衣服。那青年陰森森說道:“朋友,你最好說出我們想要的答案,不然,就算我現在捅死你,也沒有人會知道是誰殺的你,不信,你可以試一試!”
青年的站位很巧妙,他位於服務生的內側,正好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其他人的視線。
服務生聽完他的話,腦袋一暈,差點趴到地上,人的性命只有一條,誰敢拿這個開玩笑,他臉色由紅轉白,顫巍巍地說道:“兄弟,不,大……大哥,你想問什麼,如果我知道,我一定都說……”
杜小鳳笑了,說道:“話我剛才已經問完了,你不會忘記的這麼快吧?!”
“啊!”服務生這才搞明白,原來身後的青年和眼前的少年是一夥的。他咽口吐沫,驚慌的向左右瞧了瞧,然後垂下頭,低聲說道:“凌哥在三樓的辦公室裡。”
“魏廣凌在這裡還有辦公室嗎?朋友,我書讀的少,你可別騙我!”沈三情將手中片刀轉了轉,服務生的後腰馬上滲出血珠,將白色的襯衫染紅好大一塊。
服務生痛的直咧嘴,幾乎帶著哭腔道:“大哥,我哪敢騙你啊,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三樓看看嘛!”
沈三情瞧瞧杜小鳳,後者沉思片刻,點頭道:“找人看住他,我們上去!”
“好!”沈三情將服務生交給身後兩名兄弟,又小聲叮囑兩句,方與杜小鳳向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