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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鳳皺皺眉頭,直接走到了狼牙隊員的身邊,狼牙隊員見到他來了,立刻把道路讓開,杜小鳳整了整衣領,帶著一股子冷風走了進去。對於忽然進來的杜小鳳,幾乎所有老大的表情都是各不相同。有鬆了口氣的,有面露緊張的,還有些似乎根本不敢相信的。只見韓黑虎見到杜小鳳,頓時明白了許多,不過多年的老大生涯讓他似乎忘記了什麼叫低頭。
韓黑虎一掌拍在桌子上:“杜小鳳,你什麼意思?叫兩個人在這裡你想幹什麼?”
杜小鳳冷笑,直接走到正對面韓黑虎的位置坐下來,冷笑道:“紅虎堂和紅雷堂,D市這裡,我無憂社一不殺人放火,二不逼良為娼,三不買賣毒品,四不倒賣軍火,我到想問問韓黑虎韓老大,段天揚段老大,兩位老大到我這一畝三分地上來,到底是想幹什麼?我無憂社上下已經死了幾十條人命了,現在請你們坐幾個小時,你們就不願意了?”
杜小鳳這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讓紅虎堂和紅雷堂特別被動,因為此刻他們根本就完全沒有辦法否認這個事實,不宣而戰,偷襲,如果閃電戰成功了,那倒好,現在成了持久戰,最讓人覺得頭疼的是,現在所有人都成了杜小鳳的俘虜。
門口站著那兩瘟神可不好惹,那黑洞洞的槍裡,沒有人愚蠢到去試試看到底裝了幾顆子彈。他們並沒有注意到,甚至段天揚可能沒有注意到,對準他們的槍口,其實來源就來於他們自己。
“那麼杜社長準備怎麼辦?我是為黑虎兄弟出口怨氣來的,據說黑虎兄過去的鬼飄堂可被你整的很慘!”段天揚比韓黑虎還是要冷靜一些,他知道今天如果不找個好點的理由,杜小鳳要真發起瘋來,那麼自己和這些人都得交代在這裡,所以暫時最重要是先穩定住他的情緒。可是他並不知道,杜小鳳從一開始就沒準備讓所有人離開。
杜小鳳冷笑的彈了彈手指,緩緩說道:“生命有命,富貴在天。鬼飄堂多行不義,我無憂社取而代之沒有什麼不好。但是今天,你紅虎堂和紅雷堂,和D是沒有一點關係,你踩過界來連話都不放一句就肆意攻擊我無憂社的成員,這筆帳,我們怎麼算?”
這又要說道一點,黑社會之間一般有很明確的地域觀念,紅虎堂和紅雷堂踩過界的行為,的確是出於一種不道義的行為。這種行為,在道上往往是被人唾棄的。
韓黑虎跟著一聲大笑:“誰告訴你說我紅虎堂是故意踩過界的?你們D市我還沒有太大興趣,要不是鬼飄堂折在你手裡,又有這麼多老大來讓我出手,我何必和你無憂社過不去?”
杜小鳳手指微微一抬,隨手指向其中一個老大:“是誰要紅虎堂出手對付無憂社的?是你?是你?還是你?”杜小鳳每換一個人,那人就搖頭,這裡基本上坐著的平日裡都是呼風喚雨的大人物,但是此刻卻被杜小鳳這個年輕人嚇倒了。
因為,杜小鳳的表情,不如當初那麼溫和謙遜了,反而帶著一種陰柔而驚人的魅力。談笑之間指點江山,手指之處飛灰滅盡。此刻他如俯瞰眾生的神靈一般,不可侵犯。這是一種氣質,更是一種氣勢。當年,諸葛孔明的遺像都能嚇走司馬懿。如今,杜小鳳雖然達不到那種境界,但是卻還是可以如此的。
這種很奇妙的感覺,讓這裡凡是心智不堅的人,都開始出現了動搖。諸葛武侯當初不單是多智近妖,其實還同樣是一個非常有個人魅力的人,否則當初就不會一手獨攬蜀國大權,至於蜀後主劉禪凡事都得過問丞相這一出。
幾乎杜小鳳把所有老大都點了一個遍之後,杜小鳳忽然笑了:“既然在座各位老大都沒有讓你韓黑虎來,你紅虎堂和紅雷堂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進了D市,按照老規矩,我該怎麼辦?”
老規矩其實就是沒有規矩,因為過界這種事一般都是你死我活,現在段天揚和韓黑虎都已經成為了甕中之鱉,簡單的說,是生是死,就是由杜小鳳說了算。段天揚知道杜小鳳起了殺心,他不如韓黑虎魯莽,也會低頭做人,立刻說道:“杜社長,你該知道紅虎堂和紅雷堂是東北軍團的堂口,要動我們,東北軍團的報復,你恐怕承受不起!”
杜小鳳唇角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說道:“段老大這話不是沒有道理,東北軍團的確夠大,要真正面對面抗起來,我無憂社確實無法和東北軍團對抗。所以,我不會殺你們。段老大,你可以放心,無憂社上下,絕對不會動你一根汗毛。”
說完,杜小鳳拍了拍手掌,只見後面連個狼牙隊員讓開身,走進來三個人,一個是風真,一個是大紅袍,另一個就是徐若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