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大,甚至被徐氏搶去了頭把交椅,但泰麗還是牢牢佔據了市場的一塊份額,穩定的品牌消費群體也已經形成。
下午剛剛批覆完關於恢復濟南辦事處的檔案,很意外地接到了小甜甜的電話。
“小代,我是王笑,有點事想跟你談一下,晚上七點我在建國飯店的咖啡廳等你。”
在建國飯店門口停車的時候,我還在猶豫進去還是不進去。用鄭天時的話說,一般男人和小甜甜這種女人接觸只有兩種結果:一是被她徹底征服;二是你徹底征服她。
我不可能被小甜甜征服,一是我沒有被征服的價值,說白了我不過是她們的一個“家奴”而已;二是我更沒有必要去征服她,除非這時候突然間長安街跑來了一頭驢恰巧這頭驢準確地踢了我腦袋一腳。
但我心裡還是沒底,雖然我不知道她找我什麼事,但直覺告訴我肯定有她自己辦不了而一定要我去辦的事在等著我。
最終我還是進去了,理智告訴我:她是老闆娘,我是僱員,我沒有不聽招呼的道理。
咖啡廳有點大,我環顧找小甜甜,按照江湖經驗我順著很多男人的眼光指向在一個角落裡看見了她。這是青皮傳授的經驗,他說:當你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找一個姿色不錯的女人的時候,你只要順著在場的多數男人的眼光找過去就可以了。
“王總,對不起啊,讓您久等。”我欠腰在她面前坐下。
“何必那麼客氣。”小甜甜淡淡一笑,“喝點什麼?”
“呃,咖啡吧。”我答道。小甜甜今天只化了個淡妝,但反而顯得年輕和健康了一些,只不過聽許姝京說其實淡妝最難畫,無妝勝有妝的境界更是無多少人能達到。如此看來小甜甜的化妝功夫倒是見長。
“很忙吧,小代?”小甜甜親切地把服務員上來的咖啡往我面前推了推。
每次從她嘴裡叫我“小代”我總是無法忍受,其實我知道她還比我小一歲,如果我還在華新社,她還在娛樂圈裡混的話,她除了甜膩膩地叫我“代大哥”、“代老師”外將別無選擇。
“啊,事是多了點。”我保持著恭敬的微笑。
“老頭最近總誇‘小代幹得不錯’,我聽了也挺高興的。”她依舊不動聲色地玩著太極。
我真想跳起來大喊:有話直說有屁快放。
但我喝了一口咖啡後,卻換了個想法:你瞎侃,我陪著就是,好歹也是一美女嘛。
“慚愧慚愧,我是趕鴨子上架,只能勉力而為罷了。”我謙虛地打著哈哈。
“小代你還沒結婚吧?”得,明顯地是拉近關係的套路。
“啊,還沒呢,養不起啊。”我含笑道。
“咯咯咯咯……”小甜甜誇張地笑起來,“我可是聽說你小代身邊經常美女如雲的!不想負責任的男人都找這個藉口,你們男人啊都一個德行!”
我咽口唾沫,心裡恨恨道:你知道個屁!
“啊,不是啊,我是沒我們老闆那麼好的福氣。”這話一出,我都覺得肉麻,甚至透露出一絲不該有的曖昧的味道。
“咯咯咯咯……”小甜甜又笑,豐滿的胸部在緊身的羊絨短袖衫裡如兩隻小兔在我面前亂竄,我趕緊把眼光放到別處,我不是怕她啊,我是怕自己一不小心渴望變成胡蘿蔔。
《對手》三(2)
“當過記者的嘴就是不一樣。”她笑吟吟地說,呷了一口綠茶。
不跟她胡侃了,還是我自己問吧。我微笑著問道:“王總找我來,是有什麼要事嗎?”
小甜甜一笑:“沒想到我們小代還是個急性子。”她靠在椅子背上,右手用修長的手指支撐著頭,一顆粉色的鑽戒在手指上眨著眼睛。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紀小佳手上的一顆鑽戒。
那天在崑崙,我如約和紀小佳見面,第一眼看見的是一個正翹著自己手指看上面一枚鑽戒的憂傷的女人。
“喲,小紀你結婚了?”我驚訝地問道。
“不是,這是我前夫送給我的結婚戒指。”她幽幽地說道,“這麼多年了,這顆戒指是最便宜的,但是最真實的。”
我一時無言。女人的心理現在我已經越來越難判斷,她們的喜,她們的悲,她們的怒,她們的愁,真實的背景是什麼,永遠是個謎,有時候我甚至覺得連她們自己其實都不懂。
“代老師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個人挺俗的?”她問。
“你是指你和汪有軒的事嗎?”我說。
她點點頭,“在別人看來,好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