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林老頭咂嘴說:“這可不是你找不到工作了,有工作放在你面前又不幹。”
李全站起來拍著胸脯:“那當然,我怎麼能隨便在這種地方給人端麻辣燙。”
還沒等林老頭說話,張瑩晃著記著收入的本子在他面前晃:“這種地方怎麼了?我今天倒賣羊肉串都賺了六百多啦!”
“你們老師沒說過目光要長遠嗎?”李全哼哼。
他還有要繼續扯的意思,被迎面飛來的沉星石嚇了一跳,眼疾手快將它接住,不滿地大叫:“幹啥!”
趙興邦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目光還沒來得及長遠就先餓死了,你沒聽過火燒眉毛先顧眼前?”李全的大腦還在激烈的運轉,尋思怎麼才能破了這一招,趙興邦開口:“那兩個人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嗎?”
被趙興邦用簡單粗暴的方式正樓的討論繼續,張瑩想了想:“那個壯漢沒什麼特別的,他邊上的那個人比較瘦,吃的也不多,哦,對了,他們明明是兩個人吃東西,卻要了三副碗筷,三個杯子,其中一套餐具裡面裝了些吃的,我還以為是他們在等人,但是到最後也沒有人來。”
趙興邦想了想又問道:“他們帶了什麼東西嗎?”
“那個胖子就帶了個挎包,假的阿迪達斯,仿的也不怎麼樣,某寶上面最多五十塊錢包郵。另一個帶了挺大一個手提包的,那個款式嗯……大概有這麼大。”張瑩用雙手比劃了一下,約有一米長,有點像高爾夫球包,那種手提包實在不常見,所以張瑩才能記得這麼清楚。
“還有嗎?”事情的真相似乎就在眼前,卻雲遮霧繞無法看清,趙興邦皺眉,曾經的修道生活讓他脾氣內斂,而以完成實驗做為發paper的學校生活,讓他又養成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性格。
剛才還嘻嘻哈哈的李全正經了起來:“主要是那個胖子在說話,說的多露得多,一眼見得到底。另一個瘦子不怎麼說話,整個人的氣質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對了,他很緊張那個包,我去送烤串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下,他就把包整個抱起來,還狠狠瞪了我一眼。”
“教唆的應該是那個胖子,但是我感覺瘦子的問題更大。”李全總結道。
趙興邦站起身:“我們走。”
“哎?去哪兒?”李全站起來。
“他們住的地方,探探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話間,趙興邦已經移動到門外了。
李全加快腳步跟上:“我們是不是該先報警啊?喂,別走這麼快。”
蕭靈追出去:“我也要去。”趙興邦停下腳步:“不行。”
“為什麼?”
“去了還要分心保護你唄。”李全無畏的迎著蕭靈的白眼。
蕭靈憤憤不平:“我又不是弱柳扶風的林黛玉,而且還有南明離火項鍊。”
“正因為這樣,才不能去。”趙興邦認真的說:“這是火系的法寶,不僅不能有效保護你,還會助長邪火。”
“就是就是,你明天還要上班,還要出圖,還要伺候甲方大爺呢,快回去睡覺,不然眼袋皺紋都出來了,哎呀。”李全又捱了蕭靈一掌。
好說歹說送走蕭靈,李全與趙興邦加快腳步往那兩人所在的居民樓趕去。站在樓下,李全問道:“我們要做什麼?衝進去抓人這事我們不能幹的吧?”
“在他倆身上下了醉夢蝶粉的人講起話來這麼大義凜然真有意思。”趙興邦掃了他一眼。
李全愣在當場:“你怎麼知道我下了醉夢蝶粉?”
趙興邦只微微一笑,只說了句:“幾樓?帶路。”
知道問是問不出來了,李全悻悻走在前面:“太君,我叫王二小,前面就是土八路的村公所。”
雖然估計那兩個人應該睡著了,不過李全與趙興邦兩人還是十分小心謹慎,落地無聲,連聲控的樓道燈都沒有驚動。
李全在一戶人家門前停下腳步,全金屬結構的防盜門,李全扭頭看著趙興邦,藉著街上的燈光,只能看到黑色的剪影,他壓低聲音:“現在要做什麼?”
趙興邦沒有回答,默默走到門前,右手按在門上,嘴裡唸唸有詞,接著不出聲了,垂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麼。李全輕輕喊了他一聲,沒回應。也不知道這趙大師是在做什麼法,萬一跟夢遊症似的不能碰呢,所以他很老實的守在一邊,等待著趙興邦自己恢復正常。
剛才一路上走來還有夏蟲夜鳴,李全住的是六樓,比這裡還要高兩層,都能聽到窗外的聲音,可是這裡卻靜的可怕,什麼聲音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