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力量注入破靈箭,消耗過度。
這種玄學上的事情,世界上都沒什麼說法,更難說會有什麼後果,沒有人知道,應該怎麼治,沒人知道……
“快醒來吧,還有十萬沒給你呢。”林雪低低唸叨,一滴眼淚順著臉頰滴在手背上。一路走來,嶽悠然的坦蕩與豁達,還有最後拼儘自已奮力一擊的將生死置之度外,如果看著這樣一個人就這麼死去,林雪實在是做不到。
在約定的地點,葉波看著慢慢由遠及近飄來的紅衣女子,“怎麼,很意外?”小魚兒挑眉看著他,他指指自己的耳朵,小魚兒這才想起收到總部通知接手任務時說接手物件已經失聰。
“不要裝病逃避工作。”小魚兒很不滿意,“明明在休假,突然說讓我過來接手工作,給出的理由是因為近,呸。”
葉波一臉無辜的看著她,小魚兒突然伸出手,按在他的後腦:“別動。”
雖然聽不見她在說什麼,不過這兩個字透過嘴形還是可以看出來的。人的後腦全是要害,他不由一驚,卻又很快冷靜下來,想來她沒有要害自己的理由。
小魚兒將兩個絞絲耳環擰開拆下,眼看著它慢慢變直,變成六根針葉波早有耳聞,這銀針刺穴法與那串銅錢風鈴的確是沙家祖傳神技,可是嫡長子才能繼承,傳子不傳媳,而眼前這小魚兒怎麼看都是女的,難道是年少時去過了一趟泰國?
葉波正胡思亂想著小魚兒的身世,突然左右耳側各挨兩針,接著左右手又被抬起來,各捱了一針。
施針完畢,小魚兒坐在一邊,看著手錶上的秒針,“三……二……一,好了,快通知總部,你沒事了,可以繼續任務。”
葉波點點頭,又忽然愣住:“哎?真的好了。”
“不過是撞了一下稍稍影響了一下聽覺神經,要是耳膜給捅穿了那才叫真沒救。”小魚兒麻利的把針收起來,隨手一擰,針頭被收入寶石狀的環套之中,依舊是一對風情萬種的耳環,任誰也看不出那是可以妙手回春的毫針。
“你為什麼會沙家針法?”
小魚兒晃晃耳環確定它們都戴好了,瞥了一眼葉波:“你知道的還真不少,我才沒有會沙家針法,我只會沙家一針。”
“什麼一針?”
“就是你看見的這種啊。我那個不守信用的大哥說好把九針全教給我的,結果他跑去什麼墨脫了,結果再也沒回家,算算大概是在多雄拉雪山失蹤的。大概是忙著吃喝玩樂去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通知總部撤銷換人的要求之後,葉波與小魚兒這兩個同屬一個陣營,卻到今天才知道彼此存在的同僚坐在一起,葉波幾次想開口,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想問她怎麼樣了是吧?”小魚兒直白的說出了葉波此時心中所想。
“她?她是誰?”葉波努力掩飾了一下。
小魚兒笑笑:“哦,那是我猜錯了,沒什麼,那我走了。”
“別別別……”葉波首先認慫,“我是想問問悠然,她怎麼樣了?”
小魚兒眯著眼睛,笑得好像狐狸:“想求我告訴你她的訊息,還不趕緊誇我秀外慧中,一語中的?”
“你還真是冰雪聰明、蕙質蘭心、才貌雙全……沒詞了,還想聽的話就先欠著,等我回去翻翻成語詞典。”
這沒出息的男人啊,腦子這麼蠢,也就嶽悠然這樣的才會看上他了。小魚兒搖頭嘆了口氣,說道:
“她沒事,不過林雪在她身邊。”
“哦。”
“你把總部的房子毀了。”
“嗯。”
“聽說挺貴的。”
“啊。”
“千萬不要惦記她,她是我的。”
小魚兒就這麼站起身,邁著貓步走了,徒留個妖嬈的背影在葉波眼裡,他被剛才那句話震驚的遲遲不能合上嘴巴:“什麼她是我的?這個世界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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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手裡端著飯菜微笑著進屋:“悠然,吃飯了。”
窗簾被風吹動,床上空無一人,那串硃砂佛首鏈放在枕上,暗淡無光。
“這幾天還真是運氣奇佳,每次睜眼必有驚喜。”嶽悠然不帶任何感情的看著面前的人,“您又是哪位啊?”
面前坐著一個身穿黑西裝,氣質極佳的西方人,他背後畢恭畢敬的站著一個男人,眼熟!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在那喀闊特旅店裡跑了的義大利男人。
嶽悠然當然不會認為自己是傾世妖姬萬人迷,被迷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