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位雖然身形高大,但是心裡的彈幕已經溢位來將他們全身上下給罩住,只能看見一團黑色。
要說老闆不愧是老闆,一般人坐不住那個位置,真正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面對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嶽悠然依舊能保持著春風般和煦的微笑。
他十分客氣而溫柔的問道:“根據詳細的調查,那些人都是本地非常有名的壞人。”壞……人……只是壞人嗎……為什麼聽他說出這兩個字的話,嶽悠然心裡閃過了灰太狼的英姿,她抽了抽嘴角,繼續聽下去:“……而且他們都是窮兇極惡的神槍手,身上背有多條人命,下手狠辣無情,就算是面對老弱婦孺,也絕對不會手軟,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們接到的任務應該是將嶽小姐綁架回去,即使傷到嶽小姐也沒有關係,為什麼嶽小姐這樣一個弱女子可以一個人將他們五個人全部打倒?”
“哦喲,林先生不愧是酒店業鉅子,連這五個人的身份和行事作風都摸得這麼清楚而透徹呢。呵呵呵……”嶽悠然掩嘴輕笑。
至於為什麼“不愧”是酒店業鉅子就能對這幫殺人奪命的職業殺手如此瞭解,這樣的邏輯顯然沒有人關心,顯然在這裡如果不瞭解這些黑。道上的人,就只能“愧為”酒店業鉅子,不是黑白通吃,哪能開出這麼豪華的酒店還沒給眼紅的對手仇家給幹翻?
嗯……這位林嶽山先生一定是知道些什麼,而且知道的還不少,以及嶽悠然更想知道的是,為什麼自己的引靈術在一瞬間失效,這事對她來說可是生死攸關的,要是跟大理段公子的六脈神劍似的時靈時不靈,那可不是要了親的命了,要是把自己給坑了倒也無所謂,認栽就是,要是那會兒把身邊的同伴給坑了,那多不合適啊。所以,她很直白的說了實話。
忽然她也產生了一瞬間的恍然,剛才想到“身邊的同伴”時,腦中並不是從雲南一路相伴到這裡的林雪,也不是林飛,更不是小魚兒,反倒是葉波?
葉波?為什麼是他,連嶽悠然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晃晃腦袋,暫時將這個令自己心慌的問題壓了下去,並提出自己的問題:“為什麼我的引靈術會突然失靈?是不是當地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可以破咒?”她眼巴巴的看著林嶽山,完全沒有覺得這事不應該屬於酒店業鉅子的正常知識範圍。
嗯,不過既然他的酒店開在這裡,想來對這些邪門古怪的東西也應該懂,畢竟他“不愧”是本地酒店業的鉅子呢。
萬一有人下了什麼奇怪的詛咒,他如果完全不懂,豈不是隻能坐等倒黴破產?
只不過,林嶽山的回答令他有些失望:
“從樓層監控畫面上看,這些人只不過是普通的槍手,並沒有做出任何類似法師或是道士或是任何與封印、法術有關的動作。”林嶽山微笑著回答,卻沒有繼續往下說,從他的模樣很明顯可以看出來,他還知道些什麼,只是賣關子而已。
切,裝什麼裝,你以為你裝了我就不可以追問了嗎?嶽悠然剛想繼續問,忽然聽到耳邊響起一個嬌滴滴,充滿甜膩味道的聲音:
“咦,警察上門了嗎?這位警察先生好帥氣呢,身後那幾位手裡拿著的槍也不錯,看起來是俄式的呢。”小魚兒妖嬈的出現在門口,慵懶的斜倚著,一雙長腿交叉一起,她果然是對紅色情有獨衷,不知道從哪兒又買來一件紅色的連衣裙,裙子開成前後兩片,前短後長,短的幾乎遮不住兩條長腿,上半身領口的部分,頗有心思的做成了高領,但是卻在胸口挖去了一大塊布料,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就明晃晃的露在外面,兩顆渾圓中那道深深的陰影讓人無法假裝看不見它的存在,偏偏那件衣服又無比緊身,看起來那兩顆渾圓隨時會唿之慾出,簡直是色氣滿滿,引人犯罪。
當然如果有誰真對她起了色心想要動手動腳,大概就可以趕上最近的一個鬼節,掐指一算,彷彿正好能趕上中元節呢,真是可喜可賀……
看著她這副模樣,林嶽山還是那幅客氣欺文的模樣,目光即沒有刻意閃避,也沒有像大堂裡其他路過的男人一樣恨不得把眼睛挖出來掛在小魚兒的胸部。就好像她穿的不是這樣媚惑入骨的衣服,而是一件中學生校服款的運動服。
“不愧”是酒店業的鉅子。
到這裡,嶽悠然都不得不真心的對他感到欽佩,轉念一想,嗯……萬一他是gay呢?嗯,要不要一會兒通知葉波和林飛躲遠一點,小心被奇怪的人盯上?
算了,萬一人家真的是萬花叢中過,見多了各種鶯鶯燕燕,所以才會這種充滿野性的主動型女人沒有什麼興趣?
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