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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了三十秒時間把錢興奮的轉去了股票賬戶,又用三十秒的時間買了一手七天上海國債逆回購。“太棒了,國慶回來能再拿個一百多塊錢的利息。”

如此精於計算的女人……她之前是得過著多麼窮苦的生活啊……

“金牛座的嗎?”林雪自言自語,卻被嶽悠然聽到了,歡欣鼓舞的回答:“不,是雙魚座。”

“好吧……”

所以說,星座算命都不可取,傳說中夢幻天真可愛的雙魚座在哪裡……此時此刻的林雪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幾乎把自己要找的充滿玄幻傳奇的佛骨舍利都完全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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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泊爾的簽證,是中國護照極容易得的簽證之一。帶上照片帶上錢,隨便填個表,在尼泊爾駐拉薩領事館等個兩三天就完事了。

所以現在嶽悠然與林雪二人,懷揣著新鮮出爐的尼泊爾簽證,已經從拉薩轉往了日喀則,又從日喀則前往樟木口岸,一刻不停的就開始在附近尋找前往加德滿都的長途車。

馬上開始的國慶長假,長度可以與春節放假時長一較高下,平時找不到時間出去浪的人,從春節憋到現在,終於爆發出了報復式的旅行消費**。

國內稍微有點名氣的景點,都有搖著小旗的旅行團。

稍微小眾一點的,也有著烏泱烏泱的驢友戶外俱樂部。

交通再偏僻一點的地方,平時看起來人不多,到了日出日落的時候,突然之間,手挑長焦鏡頭,肩扛三腳架的各路老法師就好像地道戰裡的“伏兵千百萬”似的,突然之間就冒了出來,想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看日落都不能。

國內已經這樣了,就連與中國接壤的那幾個國家,也都見識了一把什麼叫世界第一的人口大國。

嶽悠然與林雪分頭找了好幾趟車都是滿員,這就尷尬了,雖然從樟木到加德滿都的時間不長,不過班車的數量似乎根本無法消化掉這片黑壓壓的人頭。

兩人正站在街上東張西望,又看見一輛車緩緩從身邊經過,嶽悠然大呼小叫的撲過去,司機扭頭看著她,是一張典型的南亞臉,是個尼泊爾人,他揮手上兩人上車,但是車上早已滿滿當當,哪裡還有位子,縱然在早高峰的一線大城市公交與地鐵上都打拼過,不過面對一車子體味濃郁的環境,兩人感到自己的鼻子可能無法假裝什麼都聞不到,一直撐到加德滿都,只得失望的搖搖頭。

車輛緩緩開動,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一輛能上得去的車。

“喂,上來上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抬頭望去,葉波一身衝鋒衣衝鋒褲,坐在車頂向她倆揮手,身邊放著一個70升的深綠色登山包,標準的窮遊客打扮。

車頂上還能騰出兩個位子來,兩人又攔下了車,司機剛停下車,嶽悠然就躍上鐵梯。“慢點慢點,小心別摔下去。”林雪擔憂的在後面喊。

歡欣鼓舞的精神沒有堅持多久,班車就開出了路人稠密的地區,很快,嶽悠然就體會到了,這位尼泊爾司機師傅身上附著的秋名山之神。

“我說……”嶽悠然緊緊握著綁行李的橫杆,那是車頂那唯一的安全保障,“這一路的路況怎麼樣啊?”

葉波沒回答她的問題,先說:“你暈車嗎?”

“暈的比較厲害。”

“有藥就先來兩顆,沒藥請準備好塑膠袋。”

“啊,什麼?”

事實上,也沒有葉波說的那麼懸乎,也就是路上過了幾個塌方的地段,經過了被泥石流沖垮還沒來得及收拾完畢的道路,有時下車推兩下,有時坐在車頂上,看著本來就狹窄的道路,一邊因為塌方而形成的懸崖,一邊是亂石嶙峋。

也就這麼一段看起來比較刺激。

透過邊檢的時候,檢查護照的人也比較隨意,邊境也很隨意,看起來就像一個破草棚子,直到入境章被蓋在了護照上,都沒有進入異國的感覺。

一路上沒感覺到與在中國有什麼太大的區別,直到慢慢進入城市,街上走著的女子都穿著色澤豔麗的紗麗,額上點著紅色,幾乎每一個街角,都一個供奉溼婆的小廟,空氣裡瀰漫著印度香的氣息。

看到的、聽到的、聞到的這一切,都無不提示著每一位來訪者,這裡是尼泊爾,一個與中國完全不同的國家。

在車上顛著無聊的時候,嶽悠然已經瞭解到葉波不是個辭職出來玩的傢伙,他是個有自己工作室的設計師,“今年生意不錯,接了好幾筆大單子,所以打算休息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