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退出來。道歉的話都沒好意思講。
我氣王八:“你沒本事就別攬這些活。剛才差點出事。”
王八不服氣,“不是我水,是那東西太邪了。我的確搞不定。”
“你知道是什麼東西?”
“知道了,不過我搞不定,不是我水,我看這世上沒人能搞定……也許又人搞得到,但我不知道在那……嗯嗯……肯定沒人能搞定……”
我看王八魂不守舍,語無倫次,知道王八真的是怕了。
我問王八:“你在跟誰學的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學又不好好學,你倒是學到家了再出來顯擺啊。這倒好,差點把我也搭進去。”
王八說:“我哪有那麼好的運氣遇到有道行的師傅,這些法術不都是從書上看來的嗎?”
我無語了,恨不得揍他幾拳,看了幾本歪書,就拿來現世,不是欠打麼。
和王八在商場附近的路邊攤,叫了一些宵夜的小菜和燒烤,喝點啤酒壓驚。
我坐下後,向阿金的房間看去,隔著窗戶,看見裡面有人影在晃動,應該是剛才的動靜,把阿金的小孩弄醒了,他們在哄孩子睡覺。
王八連續喝了好幾杯啤酒,心情才平復起來。他酒量很差,臉上通紅。說話舌頭都在打結:“聽我一句勸……”
“離那兩口子遠點。”我搶過他的話頭,懶懶的說道。這話望德厚半年前都跟我說過了。
王八說:“我不是在故意嚇你。”王八把一杯啤酒一飲而盡,“這個事情不是我們這種能插手的。”
“你已經知道原因了?”我問王八。
“大致知道了,我聽得懂一點福建話,我曾經在福建呆過一段時間。”
“你什麼時候去過福建,我怎麼不記得?”
“你忘啦,讀書二年級升三年級的那個暑假,我不是國慶節才來報到嗎?”
“對對,你是說你去了福建。我還怪你沒叫上我呢。”
王八說:“剛才阿金說的話,我基本聽懂了一大半,再加上我以前在福建偶然聽到的一些傳聞,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