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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開始服用方士提煉的金石丹藥了。

此外,晚年的太宗還迷信佛教,派遣唐僧去西天取經的事兒是天下人所共知的了,再要抵賴,那如今西安城南的大雁塔便是很好的例證。

《新唐書?太宗紀》評論唐太宗的得失,認為太宗“除隋之亂,比跡湯、武;致治之美,庶幾成、康。自古功德兼隆,又漢以來未之有也”。但同時也批評太宗“牽於多愛,復立浮屠,好大喜功,勤兵於遠,此中材庸主之所常為”。

幸虧唐太宗死的早(享年僅51歲),若不然的話,他由一個明主轉變為一個庸主甚至暴君的可能性也是完全存在的。

第三節 不追求最好的“管”,要防止最壞的“管”

螳螂說:那個用螳臂擋車的傢伙一定是腦袋進水了,

我們應該“搭車”才對啊!

在《紅樓夢》第十三回中,有一段王熙鳳夢中與秦可卿的對話。秦氏道:“嬸嬸,你是個脂粉隊裡的英雄,連那些束帶頂冠的男子也不能過你,你如何連兩句俗語也不曉得?常言‘月滿則虧,水滿則溢’;又道是‘登高必跌重’。如今我們家赫赫揚揚,已將百載,一日倘或樂極悲生,若應了那句‘樹倒猢猻散’的俗話,豈不虛稱了一世的詩書舊族了!”鳳姐聽了此話,心胸大快,十分敬佩,忙問道:“這話慮得極是,但有何法可以永保無虞?” 秦氏冷笑道:“嬸子好痴也。否極泰來,榮辱自古週而復始,豈人力能可保常的!但如今能於榮時籌畫下將來衰時的世業,亦可保永全了……”

應該說,曹雪芹是在借秦可卿之口,闡發一個古老的辯證道理。千百年來,人們總喜歡以自我為中心而把事情做到極至,“愛之慾其生,惡之慾其死”。“東方紅,太陽昇”,施拉普納曾經被我們中國的球迷們當成大救星,但後來又被罵了個狗血噴頭,當成了大騙子。而實際上呢,施拉普納既不是大救星,也不是大騙子,而只不過是個足球教練而已。

第三章 兩個極端(11)

有一位父親特別疼愛他的大兒子,對於小兒子則怎麼看都不順眼。有一天,兄弟倆在一起讀書,老大趴在書本上睡著了,正好父親走過來,小兒子心想,這下父親該誇我了吧。不想父親卻對小兒子說:“你要好好向你哥學習,你看你哥,睡著了還在看書呢!”

在管理活動中,我們也常常以非此即彼的思維方式來理解和認識一個領導,認為一個管理者要麼是好領導,要麼就是個壞領導。其實,好領導也有他的缺陷,壞領導也有他的好處。比如,人們總是希望自己能夠遇到個明主型領導,而不希望自己的領導是位庸主,但是,當明主的“高威”加於自己頭上的時候,你就會認為他是個壞的領導,而當庸主把劍柄交到你手裡的時候,你又會認為他是個好的領導。所以,假如你是個管理者,你千萬不要夢想自己成為人人都愛戴的明主型領導,但是,你卻要時時避免自己成為一個有人歡喜有人愁的庸主型領導,一句話——不要追求最好,但要防止最壞!

毛主席說過:“一個人做一兩件好事並不難,難的是一輩子只做好事,不做壞事。”明主型領導也是人,是人就有人性的缺點,有缺點就容易做“壞事”。在足球場上,人們總是對裁判的判罰指指點點,有人甚至建議應該根據錄影來判罰。但是,我們總不能一邊踢球一邊看錄影,把90分鐘一場的比賽延長到一上午或一天甚至更長吧?因此,對於裁判的某些誤判我們要有必要的寬容。退一步講,即使一個人能夠像機器一樣永遠那麼正確、永遠不犯錯誤地運轉,但他畢竟也會有懈怠的時候。

北京老張就在想,我們人類為什麼要人為地設定些禮拜天啊、各種節假日什麼的呢?不就是因為運轉累了、懈怠了,找個理由放鬆一下、調整一下嗎?那麼,我們為什麼非要求一個領導“沒有最好,只有更好呢” ?為什麼非要求某個領導(包括我們自己)非要做個明主、永遠是個明主呢?

小時候,當北京老張(不,那時候還是“小小張”)因為怕冷而賴在熱被窩兒裡不肯起床的時候,母親就會先為我把棉襖棉褲在爐子上烤熱,若還不起,她老人家就會毫不客氣地掀掉我的熱被窩,並在屁股上捶上幾笤帚疙瘩。同樣,一個庸主,當他感覺到棉襖棉褲與被窩兒裡同樣暖和,同時再輔以掀掉被窩兒的寒冷與笤帚疙瘩打在屁股上的疼痛的時候,我想,他可能就會從此不再賴床了。因此,一個明主不可能永遠是個明主,一個庸主也同樣有可能透過努力不再是個庸主。

1 最好的管難以實現,也難以長久

要想做一個高恩、高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