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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潤西還是聶加都是一樣,他們為人清冷,就連四肢也全無人情味得很。

那麼還愛他幹什麼呢?冰刀似的刺人不說,未必就是誰都能捂熱的體質。

這樣一想,邵真莽撞的愛情就是在自討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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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嗣自從那天得了教訓,遠遠看見聶加也躲了過去,老鼠見了貓似的。

邵真不想理他,自然對他敬畏的態度也裝作視而不見。只給聶加穿戴厚實了抱好了坐車出門。

聶加這幾天一直都在低燒,病情時好時壞,半夜窒息著醒來的情況就出現了兩回。邵真嚇得不敢拖延,當晚就召集了市內的專家隨時準備會診。

聶加對此倒是不以為然,只讓人在屋裡裝了氧氣瓶和簡易的醫療裝置。然而實在不是長久之計,這一天,邵真看他精神還好,早飯也吃了半碗粥,便決定帶他出門去看醫生。

車廂裡早被暖氣烘熱了。聶加歪著腦袋埋在邵真胸前,身上又蓋了一層羊毛毯。邵真緊緊抱著他,時不時詢問一句“冷不冷?”“哪裡難受”之類的話。

聶加似乎心不在焉,往往要瞧他一會,才能分辨出這是在車上,對面坐著的是誰。

邵真看著他長長的睫毛忽閃了幾下,終究還是垂下去,了無生氣的紙人似的,只有漂亮還是依舊,卻半點活泛的氣息都沒了。

一時到了醫院,一群人哄著聶加做了簡單的檢查化驗,剩下的就是一堆老頭子關在屋裡做最後的交流,以便確定出個治標治本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