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康福爾泰,他怎麼不記得以前有這兩號人物?還是說當初因為太想求得那個人的注目而使得目光太過於狹隘沒有去注意?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兩個名字給他一種不詳的熟悉感啊。當後來的真相了的永瑜想起這個時候,後悔不迭,他怎麼不趁著這個時候找機會廢了這兩人,省的以後來寒磣他啊。
當然,現在還只是覺得這兩個名字有些耳熟的永瑜隨後就把這股奇怪的感覺拋到了腦後,只是兩個無關緊要的路人而已,還費不著去勞心記住。
在永瑜剛跨入了上書房,八阿哥永璇就迎了上來。
“永瑜,身體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嗎?”
“沒事的,永璇。”剛說完,額頭上就迎來了一記輕敲。
“說了要叫八哥。”看著永瑜氣色不錯,永璇也就放下了心,對於這個和之前相比大為不同的永瑜,雖然一開始他很心疼也很不習慣,但現在看來,其實這樣也不錯,無論早晚,永瑜都是要長大的,早點總比晚點好。只比自己小了兩歲的永瑜,被保護的太好了,不懂人情世故的孩子,在普通人家也許是福,但是在皇家那就是禍啊。
“不要,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難得的露出了孩子氣,在這個接受了自己把自己當成弟弟疼的人面前,他還是願意展現真實的,儘管,這個人只是因為之前的永瑜才這般的關心著他的,不過,以後他就是永瑜,永瑜就是他了,又何必去計較這些,不是嗎?
“什麼大不了多少,我比你大了兩歲!”
師傅還沒有來,永瑜和永璇這兩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就這樣打打鬧鬧的氣氛非常的和諧,永珹剛滿十五週歲,出宮建府了,無需再天天來上書房上課,永瑆還太小,沒到上學年紀,而其他的阿哥,不是一母同胞的想要感情深厚,若沒有特殊原因那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對於永瑜和永璇之間的打鬧,其他阿哥只是冷眼旁觀,並無多大的感受,除了一個人。
五阿哥永琪對於永瑜對他的忽視十分的不滿,想當初還是自己幫著他幫皇阿瑪求情皇阿瑪才只是對他小懲大誡一番,要不然,指不定現在受到了什麼重罰呢,自己也大度的沒想過要他怎麼報答自己,但是對自己來道個謝還是情理之中的吧,只是看他現在這個樣子,非但不懂感謝,還目無兄長不知道請安,這果然是頑劣性子。
這樣想著的永琪帶著他的伴讀來到了永瑜和永璇的面前,高揚著下巴,用自以為很善良很仁慈實際卻是一種施恩般的口氣開口,“九弟的傷好了?以後九弟也要懂事一些了,切莫這般任性,這次幸好皇阿瑪仁慈,願意聽我的求情,只是打了你二十大板,若有下次,就算皇阿瑪再怎麼仁慈,九弟你頂撞聖意御前失儀,皇阿瑪也不可能不重罰你的,九弟你也該學學規矩了!”
這般訓斥的語氣讓永璇氣的握緊的垂著的雙手,就是因為他的“求情”,才會讓永瑜重責二十大板差點命喪黃泉,現在又是怎樣?這樣一副高高在上施恩的口氣,難道還想讓永瑜叩頭謝恩不成?簡直是欺人太甚!
儘管永璇氣極,但臉上卻是不顯怒意,僅僅只是變的有些難看而已,在皇宮,身為不得寵的阿哥,他最先學會的,就是忍,忍著皇阿瑪的漠視,忍著深得聖寵之輩的輕視,非但自己要忍,連帶著,他也必須讓他在意的親人一起忍著,這是他們這些被皇阿瑪漠視的阿哥的悲哀。
有些擔心永瑜會衝動,回頭想暗示永瑜一下,卻發現,永瑜在“忍”這個方面做的比他更好,神態自若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禮,語氣淡然,“多謝五阿哥的提點,永瑜定會銘記在心!”
事實上,永璇想錯了,過了二十年被家人毫無原則的寵溺的生活,永瑜的忍讓功力絕對是大不如前了,只是,拜他前世那功能十分不穩定的心臟所賜,忍功退步的永瑜有著一種非常適合這個皇宮內院生存下去的性子,那就是對於不在意的人,永瑜就會自覺的開啟漠視模式,被永瑜用於此種模式狀態之中的人,在永瑜的眼裡,那就是連耳旁風都比不上的存在,這樣的永瑜,又如何會對永琪說的話產生任何的情緒呢?狗對著你亂吠,你總不會吼回去吧,這太掉身價了不是?!
“九弟知道就好!”發現永瑜對他的“恭敬”,五阿哥永琪很滿意的接受了永瑜的道謝,而後才帶著兩伴讀回到座位上去。
永璇目光復雜的看著永瑜想說什麼,卻被永瑜先一步開口打斷了,“永璇,我們也該回座位了,師傅該到了。”
沉默了一下,永璇才點頭,和永瑜一起到座位上坐好,而正如永瑜所說,兩人才坐定,擔任眾皇室宗親子弟的教書師傅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