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欺凌我們東京市民的。”
“哦?!很不明白你們日本人的邏輯啊?你到是給我說說看。怎麼錯的不是他們來著!”
白久美子正欲回答,此時伍藤隼人中了生死符的反應開始漸漸反應出來,他先是在昏沉的無意識中抓撓著全身,漸漸越來越用力,幅度變大,直到他的神智被麻癢難受摧醒過來。
“先等會吧,請你先呆在一旁,我先處理些事情。”
“哈依!”白久美子乖巧的退到一旁。
“啊!啊……癢啊,癢啊!”伍藤隼人醒來後拉扯著身上的衣物,脫掉了上衣,雙手在上半身抓撓,越抓越癢,越癢越抓,身上的麻癢動越來越重。
“受不了啊……受不了啊……”伍藤隼人無法忍受的躺在地下,後背死命的磨擦著地面,冰冷的地面一時間緩解了少許痛苦。
“啊!……”白久美子顫抖的在一旁不敢直視,因為伍藤隼人的後背已經被磨出了血肉,在地下磨蹭出血痕。
王道冷眼的注視著這一切。
你也算是我學會生死符後第一個享受的人呢,而且還是日本人中的第一個,是否感覺到驕傲與榮幸呢?
“伍藤隼人先生?看來你需要一些幫助呢。”
話說到這裡,伍藤隼人怎麼會不明白他現在受的罪是王道的手筆呢,當下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極致的痛苦,掙扎的跪在面前。
“……一本道君,求求你,我癢,太癢了……您就放過我吧!”
如此一個日本黑道社團的混混頭目,也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人物,此刻卻在生死符的威力下像一隻毛蟲一般不要命的磕頭哀求著,生死符的霸道與威名不是浪得虛名,輕易的摧毀了一個陰狠的黑道頭目的意志。可見在這世上極端的東西大都不太好。
王道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單手提起,同時運起真氣,一陣急點在伍藤隼人的胸口幾大要穴,暫緩了他的痛苦,隨後又從隨身的空間中取出一個小玻璃瓶,裡面正是暫緩生死符發作的解藥。
只是這解藥被王道調低了份量,裡面一粒只管一天的效用。
倒出一粒黃豆大小的解藥塞進了伍藤隼人的嘴裡。
“吃下去,可以暫時解除你的痛苦。”
“哈依,哈依……”伍藤隼人是真的怕了,被眼前這魔鬼一樣的中國人治的服服貼貼的,再沒有把握徹底去除掉身上的痛苦來源前,他只能暫時的屈服。
“很好,早這麼乖不就完了?你們日本人就是吃硬不吃軟。不打兩下就不聽話,聽著,先帶我去見你們的社長。”
“呼……呼……哈依!”伍藤隼人服下解藥後身上麻癢消失。氣喘吁吁的低頭應是,在王道看不到的角度下。他的雙眼中半是恐懼,半是極致的陰毒怨恨。
忽然,王道又轉身將手中的玻璃瓶扔到白久美子的面前。
“倒出一粒。吃掉。”
白久美子,花容失色,什麼?叫我吃掉這解藥,難道?難道我也要……
“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王道臉上一冷看著白久美子。
“嗚嗚……哈依。”白久美子雙眼含淚活像一隻受了委屈的萌貓。
王道隨後一個彈指將另一個生死符打入了白久美子的身體裡。
不得不承認。白久美子長的確實漂亮,十六歲的年紀。卻已經長的前凸後翹,此時委屈害怕的花容色下說不出的惹人憐愛。可惜王道卻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
因為這裡再怎麼說也是2046年的日本東京。在動漫中的一些零色碎片畫面可以看出這世界除了那虛擬世界的bb程式以外,還有其它方面的科技超越了現實地球一個時代不止,自已在這世界就是一個黑戶。如今又顯現出一些特異之處,如果被這世界的勢力發現。一個搞不好被當成特異小白鼠那就麻煩了。
因此為了保險。這白久美子身上的生死符是必須要下的。
在路上,王道才有空聽著白久美子的解釋,原來日本黑/道社團的關係其實某種程度與天朝的城管類似,他們是一種隱性的控制社會秩序的合法組織。
白久美子在大街上援交攔客,某種程度上與天朝街邊亂擺攤的小販一樣,與有礙市容一樣的破壞了某種隱藏規則。
同時她也在這一刻是受到社團的控制權利範圍內的。因為她這種行為就屬於撈偏門了,也就是說她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東京市民,而是一位灰色市民了。
她不但犯法了!(日本可不承認援交合法)她還觸犯了政府小弟——社團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