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心裡一陣心疼;俯身上前;蜻蜓點水般憐惜的吻上那幾道疤。
“夏……”第二個夏字消匿在他支吾不清的悶哼當中;像有什麼東西要衝出體外;炙熱與陌生刺激不停的衝撞著;想要撕裂了什麼。
她的身子一蕩;親在疤上的吻也頓住了;感受到唇上傳來燙人的溫度;沒想到自己只是看到疤;心裡難受;根本沒想要點火。
不過……她的唇邊露出一抹詭異的弧度;自他身後摟住;纏上他的後頸;小嘴輕吮一邊的耳垂;雙手漫無目的的上下活動;探索土地;看似漫不經心的碰了一下又一下矗立的火熱。
喘息越見明顯;呼聲越加急促;喉結不斷的上下滑動;他艱難的從喉間擠出了一個“夏”;又吐出了一個“我”後;再沒了動靜;只有頻頻起伏著胸膛和愈加灼熱的體溫。
突然;身上漫遊的手指嘎然而至;靜靜的停滯;只聞的見兩人幾乎同步的粗喘。
夏至渾身燥/熱難當的趴在小多的背上喘氣;聲音似有不穩的在他耳邊誘惑傳來:“這就是你笑話我的後果;怕了吧。”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之久;蘇小多覆上夏至的手;才遲遲的啞著嗓音;緩和又迷惑人心的聲音;說道:“嗯;怕了。夏夏;我;我願意的。”
聽聞;夏至幾乎用盡了所有力氣逃開小多;佯裝大笑道:“哈;好;你等著;等姐回頭再收拾你。”說完慌張的逃出了房間;逃竄到水井邊上;粗魯的扯開衣領;舀著水桶裡的水;對著自己的大張的嘴巴就灌了下去;霎時一股冰涼的舒爽穿通全身。
她一屁股靠坐在井邊上;喘著氣;感受著身體在緩慢的降溫;暗罵自己沒出息;點個火自己快了。這是多好的機會;居然臨陣脫逃;要是在戰場上;就被一槍嘣了。
可是話又說回來;那個啥;她還沒準備好怎麼主動壓人啊。
☆、45一留一走
不知蘇小多是怎麼把體內的火給降下來的;總之當她再見到他時;他總是對她揚著嘴角;笑的意味不明;可她總覺得他是在笑那天的事;這還沒開葷呢;膽子就大了不少;要是真開了;那不不得……
這裡是女尊好伐;她就要活的像個女尊的樣子;不能為女同胞們丟臉。
好;就等她做好心理建設;看誰笑到最後。
但是眼看著小多臉上的紅腫已經消的差不多了;她得在準備回村子前;去一趟百草堂;那個曾為石榴看傷的女大夫吹噓過的藥鋪;將被捧上天的去痕神藥買了回來;不管效果如何;總要試試。
而經過書齋時;她本來是越過了幾米的距離;忽然就止了步;又走了回來;一腳邁了進去。對著正看的入神的老闆;上來就說了一句。
“有春/宮圖嗎?就是一男一女成了親以後;為了生娃娃而做的事。”她不知道這個年代這種畫是不是也這麼叫;所以才有了後一句的解釋。
看書的老闆被夏至冷不防的問話;逗的他撲哧樂了。放下手中的書;看了一眼一頭霧水的夏至;從身後書櫃的暗格子裡;摸出了幾本。
“頭一次聽說這麼解釋的;小姐說話可真是有趣。”
擺在夏至面前總共三本;分別叫《三十六式》《閨房樂之花樣百出》《女人;你要溫柔點》
前兩本還好說;最後一本《女人你要溫柔點》怎麼瞅著像小說啊;她難得好奇的將那本翻開幾頁;立刻幾道黑線狠狠的滑下腦門。
是她沒文化了;裡面果然是畫;一個字沒有;於是三本她粗略的翻了兩頁;人物皆畫的潦草;沒有任何美感可言;但是姿勢畫的異常清晰、明白;交匯處畫的特別詳細;完全不能和現代的比較;可動作都大同小異。
她就挑了那本像小說的春宮圖;付了錢;揣進懷裡;往自家的飯館走。
現在已經過了午飯的飯點;飯館裡的客人三三兩兩的沒幾人。
夏至心裡惦記著那本畫;想應該藏哪裡才不會被發現;渾然不覺前頭一大一小的身影走的方向就是她的小飯館。
“瞎闖什麼?看不見這是吃飯的地方嗎?滾遠點。”劉老五的大嗓門一吆喝;把後頭要進來的夏至嚇了一跳;發現身前的一大一小穿的破布襤褸;頭髮亂糟糟的插著不少雜草;和叫花子一般無二。
“行了;你小點聲;別把其他要進店的人嚇走了。”夏至繞到他們身前;見他們臉上髒兮兮的也看不出個模樣;只是大人那雙陰暗不明的眼神;看著眼熟;緩聲道:“你們這樣跑到人家店前;肯定要趕你的;你繞道我們的飯館的後門吧;我給你們拿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