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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小多低沉的喘息粗重起來;“又想要了嗎?”

“唔……”夏至眨了眨□尚未退卻的眼睛;欲語還休的湊上去;撬開他的唇瓣;用行動表示她心中的想法——她確實又想要了。

小多低吟著笑開;翻身俯下;再一次進行攻城掠地的進攻。

小多的體能有多好;她最清楚不過;只要痴纏在一塊;都會做到夏至滿足為止;對於他這點勤勞踏實肯幹的優點;她不止一次的誇讚;他都面紅耳赤;次數多了;他的臉皮也就磨著厚了不少;私底下被夏至薰陶的學了不少青黃不接的葷話;碰觸的能動性更是前所未有的大大提高。

只要沒有第三人在場;他都會自她身後摟著她;襲上她身前的肉糰子;按照她之前的教導“按摩”;有時也會親暱的附加幾個火辣的長吻;最後嘛……自然是點了火;也要負責滅了火。

小日子過的沒有最沉迷;只有更沉迷。

夏老孃唉聲嘆氣的時候愈加見長;每天回來都溼透一身衣衫。

夏至知她是每天都幫著老夏家的那五畝水田澆水;最近幾天差不多天不亮就出門;天黑了才回來。她實在看不慣夏老孃為了老夏家的地那麼勞累;家裡還有兩個姨呢;怎麼就缺她一個勞動力了?累死累活人家心裡也不惦記;好像都是應當應分的;也不想想都分了家了;那塊地也都沒有她們一分一毫的;晚上了還不留她吃飯;就讓她餓著肚子回來;也不知道中午有沒有吃好。

夏老孃不以為意;地是莊稼人的命根子;不為兩個姐姐想;也要為兩個老人家;總不能讓一大家子再過從前勒緊腰帶的日子;何況她也不覺得有多累;天旱的怪異;她總有些不好的預感;何況她們的村子還算不錯了;有河傍著;只要河水就好。其他沒靠著水源的村子;大多都靠老天吃飯;打井水澆地;真真的澆不起。

只是天天這麼澆法;是個人都扛不住;夏老孃的肩頭明顯磨破了皮;還有些紅腫的趨勢;夏至又氣又心疼;怎麼說也不聽;照樣天天跑去給老夏家當苦力;於是見了夏老孃臉色就沉著沒個好模樣;可氣歸氣晚飯的時候又不落忍;囑咐小多填些硬貨;天天的這麼累;不吃好身子不就垮了。

終於乾旱的日子熬了將近兩個多月;正是夏日炎炎;綿綿細雨在鄉親們的期待中降落;滋潤了大地;眾人長鬆了口氣;天天澆地的日子可算過去了。

結果沒讓人高興的太久;從零星小雨轉瓢潑大雨;不過幾天的時間;卻一直下個不停;澆著地面一踩一個坑水印;眾人又開始犯愁了;叫苦連天。

地太旱了;不行;太澇了更不行!

夏至不懂種地;可聽夏老孃話裡話外透露出的意思;今年的糧食恐怕不會理想;到底會有多不理想;還得看老天爺了。

村裡的老人琢磨著是不是該祭天;長此下去;今年的莊稼肯定顆粒無收;一家老老小小還不得喝西北風去;於是聯絡了幾個村子有點輩分的老人;找里正商量祭天的事;卻不想撲了個空;一問才知道里正離家好多天了;家裡一個人人影都沒有。去了哪裡連圍著里正屁股後面轉的賈全都不知道。

這可一下子愁壞了整個下河村。

祭天是大事;只能是里正前頭帶動大夥一起祭天;乞求老天爺憐憫。可主事的人不在;祭天的事就不得不押後;因為有句老話是說沒有主事的人主持大局;是對老天爺的一種蔑視;極為不尊重的行為。

雨不停的下;確實不是什麼好現象;夏至還記得哪裡聽過這麼一句話;大旱後必有大澇;她特意清查了一下放在地窖裡的糧食;足夠一年一家五口人吃一碗剩一碗了;可她總覺得不太安心;跑去跟牛大河嘮了嘮;建議她多買些糧食防備著;沒有遭災更好;萬一不幸趕上了;起碼手中有糧;到時不慌。

牛大河也不是會種地的;門外漢似的聽完夏至的話;也覺得有理;何況她的夫郎剛被確診有了身孕;備著些糧食總沒壞處。她覺得這事可大可小;將夏至的顧慮跟平時相好的幾家人說了一通;她們雖都有些猶豫;可這天氣變化無常;真的很難說會有什麼變故;將家裡存的一些銀錢取出了一部分;多少備了些糧食;以防萬一。

防患於未然的訊息一傳十、十傳百;殊不知夏至的一番好意;竟讓全村人半信半疑的都買了些糧回來;一邊盼著這場沒完沒了的大雨趕快過去;一邊等著里正趕緊來回;急切的窩在家裡;什麼都幹不了。

天陰暗的可怕;好似要破了一般;大雨磅礴沒有停的意思。眼瞅著田地裡的苗子被浸泡的有些已經開始爛了;卻只能別無他法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