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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聚在村口的人明顯要多過昨天;而大人當中;可算看到了幾個男性特徵的男人;個頭不高;五官大多以嬌弱為主;矮矮的髮髻盤踞在腦後;光禿禿的沒有裝飾;個別幾個用著粗布包著;視覺上的彆扭感沒讓滿臉的肅容減退半分;護著身前的孩子;小心又防備。

男人和女人相比之下;明顯顛倒了;女人皆膀大腰圓還粗狂;男人呢各個小媳婦似的;當然不乏當中也有些莽夫狀的;也就是舊觀念中的那種悍婦。

好吧;穿越都能接受;何況是女尊?夏至簡單的調整了下心態;擺出自認最友善的笑容;落落大方的朝大夥道了聲早上好;闊步離開破草屋

改善關係的第一步;做好撐著熱臉貼冷屁股的準備。

面對如此落落大方的夏至;眾人不免都是一愣;彼此面面相覷了一眼後默契的擺正冷臉姿態;堅決一致對外。

夏至輕挑眉角;不以為然的輕笑;摸摸鼻子狀似不經意的掃過一個個幾乎都是同仇敵愾的神情;思來想去怎麼都覺得突破口難找。正躊躇著怎麼開口;從人群的後面擠出一箇中年男人;伸著手指頤指氣使的衝著夏至就去了。

“兔崽子;休想再回夏家;你滾;滾。”

夏至微微蹙眉;避開對方不停點向自己的手指;睨了他一眼;只瞧見寬額頭;一對倒三角眼、鷹鉤鼻、大張大合的嘴巴露出泛黃的牙;短絨鬍鬚的下巴聯合著腮幫子勾畫出一個標準的國字臉;特別是眼神裡透出的尖酸勁;怎麼看怎麼令人生厭;無法生出好感。

不管面前突然冒出的人怎麼讓人討厭;衝著他是她剛瞌睡就送枕頭的人;怎麼也能換來她夏至一個好臉;真不屈。

千迴百轉了個思緒後;夏至忽地嘿嘿笑了;她正愁不知道回家的路呢。

“咱們回家再說吧;讓外人見了笑話。”

想著古時男女授受不親的舊理;估計這個時代應也是遵循的;於是夏至伸出一半想要扯男人衣袖的手縮了回來。沒搞清楚他的身份前;她還是不要逾越的好;免得招人話柄。

男人脖子一梗;瞪眼叉腰立著不動。

“攀什麼親;沒臉沒皮的腆著臉回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告訴你;不可能;絕不可能。”男人說的激動;後面幾乎都是吼了出來。

夏至不動聲色的躲開男人滿嘴的吐沫星子;黑亮的眼眸暗了幾分;依舊笑眯眯的彎著眼睛;緩緩道:“我們還是回家再說吧;不管怎麼氣我都好;一時半會總是說不清的;你不怕在大太陽底下和我吵鬧;我自是願意奉陪;可是無辜連累了鄉親們跟著一起受罪;我心裡總歸是過意不去;昨個兒我可是說了狠話;發了毒誓的;我真心不願再讓鄉親們了為了我的事煩心。”

男人難以置信的睜圓了眼睛;心想換了平時;這小兔崽子早就滿嘴噴糞罵開了;今兒個是吃錯藥了還是怎得;竟文縐縐的大大不同了。

不僅男人驚愕的忘了接茬;連同他身後早見識過夏至變化的幾個女人仍有須渾噩噩的;不太能接受夏至前後大相徑庭的改變;所以才這麼早早的來到村口見證一下是不是自己做夢了。

熟悉的咳聲再次襲來;無需夏至抬眸分辨;便能清楚辨別出咳聲的來源地;正是昨天解圍的老婦人。

咳聲中氣十足的老婦人;被無數道注目禮硬是要看出一個隱形的光環;足見她在村裡的地位不低。

“你們夏家的事;回去自己解決;別擾的我們跟著一起鬧心;快走吧。”她揮蒼蠅般的揮了揮手。

男人回過神;滿懷怨恨的剜了老婦人一眼;小聲的嘟囔了句多管閒事;眼神如絞肉似的又瞪夏至一眼;提起腳跟率先疾步走在前頭;活似身後有無數個毒蛇猛獸。

夏至朝眾人揚揚手算作告別;惹的捂著小嘴的孩子們撲哧撲哧的樂開了;感染著夏至的心也跟著柔和了不少;雖說這笑聲有些莫名其妙。沒再多心理會便悠哉悠哉的跟在男人後頭看似不緊不慢的走著。

而她的身後亦步亦趨的尾隨著好奇心旺盛的幾個單蹦的孩子。

☆、4迴歸漫漫路

夏家住的地方離村口不算遠;是一間用籬笆圍的土坯四合院;院子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大大的八仙桌。院子兩邊是冒著嫩芽的菜地;一個6、7歲的孩子正在蹲在地上除草。菜地的上空橫著幾個架子。左邊的柵欄裡有頭豬;隔間有幾隻雞。主屋的房子大敞著門;可以看見裡面灶臺旁忙碌的身影。而主屋旁邊各是兩間房子;房門緊閉。

除草的孩子先看到男人;怯怯的喊了聲爹爹;再看到後頭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