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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邊不忘教導:“以後再這麼吃飯;長大了就會像你小多哥哥這張麻子臉一樣;知道不?你也……”是一樣。後面的話因蘇小多窘迫而紅潮的臉頰;硬生生的給逼了回去;她頗覺尷尬的猛地縮回手;指尖上的碰觸似乎仍殘留著火熱的溫度;燙著指甲傳到手指;臉上一下子火辣辣的燒起來。

她乾笑了幾聲;沖沖的轉移目標;不甚溫柔的抹掉石榴臉上的飯粒;對上他茫然無知又似乎懵懂些什麼的眼神;老臉火上澆油的又是一熱;暗罵了句沒出息的。

半晌;誰知石榴悶悶的轉移了目光;悶悶的從小嘴裡憋出了一句;“姐姐;石榴才是你的親弟弟吧。”話中的委屈之意濃濃郁鬱;不無敲打著夏至這顆外強中乾的玻璃心。

夏至慌忙的掩住心中莫名其妙湧出來的慌亂;輕拍石榴的小腦袋;不敢去偷瞟蘇小多;強辯道;“渾說什麼呢?來者是客;知道嗎?對待客人要像親人般溫暖和愛護。不能讓客人感到丁點的委屈和不安;這是應有的禮貌;知道嗎?”

對;沒錯;就是這樣。夏至這麼說石榴的同時也在這麼解釋給自己聽;不然怎麼解釋她會鬼使神差的做出那種親暱的舉動呢?

石榴似懂非懂;閃著迷惑的眼神;看看夏至;又看看已經有些坐立難安的蘇小多;心裡一下子就不糾結了;因為蘇小多顯然比自己更糾結;心情突然大好;他放開心懷;大聲應和;“我知道了。姐姐。”

“噯。”夏至抹抹額頭上的細汗;暗呼了口氣;輕咳了咳;這才敢拿眼去正色蘇小多。

他猛然從怔然中清醒;霍地站了起來;兩口把碗裡的飯塞進嘴裡;咕噥了一句;踉踉蹌蹌的一口氣跑出了夏至的視線範圍;一屁股虛脫在地上;捂著燙手又砰砰直跳的心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雙眼渙散的看著夏至住的方向;不住的喃喃自語。

他……他到底是怎麼了?

☆、24賺的錢沒捂熱呢

經過反覆的心裡矛盾和掙扎;蘇小多還是決定要言而有信;一得空就尋夏至一同上山打獵;所幸再見夏至;她表面如常並沒提及一句;他也就學著裝聾作啞;將那事徹底埋下;兩人心照不宣的也就濤聲依舊了。

有了弩弓在手;加上她沒日沒夜的練習;準頭有了一個質的飛躍後;再同蘇小多上山時;打起小動物就明顯在數量上增多;也給了蘇小多不少練習制皮的機會;也虧的蘇小多心靈手巧;除了第一張皮製壞了以外;其餘幾張皮都做的完美至極;能賣出個好價錢。

而剝皮剩下的肉;夏至全都拿到了鎮子上去賣給瞭望鄉居;一來確實只有朱掌櫃的給的價位高;二來也能檢視檢視她幾個姐妹們有沒有老實聽話;三來則看看那道水煮魚的銷量。

算來算去光賣野物來錢慢不說;價錢也低;製作皮毛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好;都是耗時的;如果不是著急用錢;小日子這麼過也算有滋有味;可是她缺錢啊;還是特別缺那種;現如今她能想到來錢快的;恐怕只有再挑個名菜賣了。

水煮魚被望鄉居以特色菜推出以後;不僅將魚販子帶動著火了;連同米行都跟著一道開創了有史以來售賣的最高記錄。

為啥?下飯啊!

所以水煮魚的出現給望鄉居在營業額上提高了不止肉眼可見的利潤;還有隱藏著更長遠的利益;於是朱掌櫃的心思活動了;想在縣城開分店了。

夏至就是瞅準了這個苗頭;決定將穿越名菜——佛跳牆搬出來;和朱掌櫃的一番討價還價;最後以十兩零一吊錢的價格簽字畫押按手印;再次把穿越名菜佛跳牆給賣了。

雖然比水煮魚的賣價高出了幾倍;夏至仍覺得心痛肉痛;她開口喊的可是3o兩啊!將銀子仔細揣好;忿忿的離開望鄉居;看見在街上閒散溜達的幾個姐妹;不忘提醒她們幾句;別惹是生非;等她忙過了這陣再找她們商議往後的日子等云云。

李苗等人一時愁雲慘淡;都是無業遊民滋事擾事慣了的;莫不是在望鄉居只是搬搬抬抬的輕鬆活;她們早就廖蹶子不幹了;哪還等的到夏至三天兩頭的來查崗。

大夥一合計;乾脆偷偷瞞著夏至重拾老本行吧;反正她也不住在鎮子上;哪知好巧不巧的哪次都被夏至撞個正著;你哈哈一句;我哈哈一句;就把趕著忙事的夏至給糊弄了過去;次數一多;鎮子裡的人就沒人不知道了;只要她們做點偷雞摸狗的事;甭管是三更半夜還是雞鳴時分;總能絲毫不差的傳到夏至的耳朵裡;導致一見到她們就非要領著她們挨家挨戶的去道歉;該還錢的還錢;還物的還物;不還?行!就準備被她的說教嘮叨死吧。